樱花妖孽般的伸展自己的肢体。
铁锈一般的腥甜味在口腔蔓延。无法分辨那是过度痛楚抑或单纯麻痹。
唇角裂了,乾裂,却沾著血。
他在看。执著的睁开眼看。
在看谁会最后胜出。自己,抑或对方。
结果他输了。
於是,眼底下从此刻了那人的三叉戟。
每一个投向阴影的眼神,都有它的轮廓徘徊。
他听说,那个人留了很长的头发。
而自己,则是相反的剪得短薄。
一个像是想将什麼紧紧捉住。一个像是想将什麼都抛弃。
所以说他们真的从来不是同一类人。
…也从来没有其他同类。
他们都是狼。无法靠近对方,只能隔著山头听著对方月亮下的狼嚎。
一脸一头一身都是血。还有肉。
那个飞炸开来的敌人几乎炸瞎了自己的眼。
他摸摸自己的右眼。
还在。却忽然有种奇妙的错觉。
犹如鲜血一般的眼珠里到底流淌著什麼呢。
想著想著,差点把自己右眼给剜了。连忙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