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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没养过一两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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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是不少人家里没养过啥动物吧)
换做小时候在乡下的话,谁家里养狗就叫养狗,养猫就叫养猫,从没听说过养“宠物”。
养狗就指望着看门,养猫就是抓老鼠,像现在城里人这样当儿子养的,一直挺费解的,不过见怪不怪了。
其实很久很久之前就有想写写家里养过的那些动物,就开个坑写写罢。


IP属地:广东1楼2019-04-13 22:38回复
    狗的话不计其数了吧。猫的话有那么几只还有印象。然后是龟、鸟、鱼、虾、兔、鸡、鸭、鹅,大概就这些,如果再加上花草树木,感觉能写几十万字了。天坑一个,慢慢补。


    IP属地:广东2楼2019-04-13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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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从那条棕色毛发的母狗说起吧,它没有名字。
      起名字大概是小孩才会热衷的事情吧,但这事儿没有人提起的话,也就没有人这么做。更何况它刚到家里的时候就已经是成年狗了,拴在院子里成天狂吠,那凶狠的模样相当吓人,嗯,至少是相当吓我。


      IP属地:广东3楼2019-04-13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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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凶的狗,拴上一阵子后都会变得老老实实,要说这种奴性嘛,人类似乎也是这样呢。
        看着它变得温驯,我也就敢慢慢接近,并隔三差五往它碗里的剩饭剩菜上加点料。没多久就解开铁链,任它在院子和我们玩耍,在门外四处驰骋,结果就是和隔壁的公狗好上了。
        一胎六只,哺乳期便又囚在了临时搭建的全遮蔽木硼里。爷爷嘱咐我们别靠近,当然这个并不用他特别交代,光是听到那狂吠的声音,我们就吓得不敢靠近了。那只长毛棕色母狗又变得十分狂躁。耐不住好奇心,在它偶尔安静下来的空档,我便蹑手蹑脚的靠近,通过缝隙朝里面张望了下。昏暗的小空间里,可以看到几只蠢萌的幼崽围抱成 一坨,在那之上的,是一双带着寒意的泛着蓝光的眼睛,我确信那就是野兽才有的目光。仅对视了一眼便叫我浑身汗毛竖起,吓着往后一个踉跄,箭也似的跑开了。
        我一直诧异那眼睛为何会泛出蓝光,像鬼火一般。若没记错,那母狗该是褐色的瞳孔,无论如何我都想再确认一遍。当我再次去到木棚跟前时,里面已经是空的了,就跟最开始的时候一样,它又一次被送去别人家,之后再未看见。
        不知为何,我至今仍记得那个目光,而那不过是普通的、保护幼崽时才露出的凶狠眼神。在它的幼崽尚未知晓这世界的恶之前,唯有它来承受这一切。而我或许就在那一刻起,开始觉察到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
        最终还是留下了两只幼犬在院子里接着养,他们被起了名字,小帅和沙皮。


        IP属地:广东4楼2019-05-01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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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下的土狗幼年时期还是值得用可爱来夸赞的。留下的两只幼崽非常受孩子们的欢迎,起什么名这事就被某两三个人自说自话的给定下来的。又可爱又帅气的就叫小帅,可爱但脸邹巴巴的像沙皮狗的就叫沙皮。说实在,迄今我都不认可这种起名方式。
          小帅很快就病死了,这种大概是常见的疾病吧,之前也有养过的两三只小狗在和小帅差不多一样大的时候病死,而大人的说法又十分暧昧,所以一直不知道叫什么病。和小帅接触的少,只记得一次我招呼它们两位上楼来做客之后被我老妈痛骂一顿的事。还有就是后来瞄了一眼安静的躺在蛇皮袋中的小帅。
          相反的,沙皮不仅健康长寿,长大后也变得很帅气。要说看门这个职务,那沙皮无疑是历届以来最好的那一拨。
          虽然想尽快讲讲沙皮的英雄事迹,不过这里遇到一些麻烦。
          有几件印象深刻的事,却记不清是那条狗的事了,所以剩下讲的这些只能凭主观去分配了,虽然对听的人来说没什么所谓。不过作为讲述者,还是希望尽可能的接近事实吧。


          IP属地:广东5楼2019-05-01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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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老家全部养过的动物里面,最长寿的就是那只鹅了吧。我读小学的时候它就被圈养在院子里了,直到大学毕业后的一两年,每回回家都还会去探望它老人家。


            IP属地:广东6楼2019-06-25 0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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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是两只大白鹅,好吧,我也不知道什么品种,反正就是大白鹅,长得还挺秀气。圈养一两年后又来了两只带灰色羽毛的鹅。大人说是济公鹅,网上查了查,似乎应该是叫狮头鹅。两只“济公””就短命些,也就一两年吧,某天就没再见踪影了。剩下的其中一只大白鹅意外崴了脚,好了后走路就一瘸一拐的,也就这样拐过了十年的关口,后来听说是病死的。到我大学毕业后,最后一只老白鹅才退役下来,院子里也就不再养些什么家禽动物了。没两年,院子也推平了,开始盖楼房。
              老白鹅如此长寿,作为院子里的长老,看着形形色色的家禽动物来到院子里,又先它一步离去,乃至饲养它的原主人都先一步离去,真不知道它会有怎样的念想。也可能就是只普通的家禽,饲主心慈手软放过了他,才让他吃吃喝喝到无疾而终。


              IP属地:广东7楼2019-06-25 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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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圈养它们的栅栏,是用木桩和铁网沿着院子墙内围起来的,一共围了三面墙,成一个C型的形状。鹅兄们一天往返好几回。那时还年轻,常常越过栅栏在院子里到处晃悠,张开翅膀淋雨,或是寻野草吃,跑起来也很快。这种时候就只能放任它们野上一天,最后还得爷爷才有把它们整回圈子里的能耐。再后来,栅栏就加高加固了。
                新伙伴来了后,四头鹅就排着阵列在‘c’里面来回散步了。长老总是走在最前面,走起路来是器宇轩昂。那段时间也开始产卵了,数量不多,最后到我手上的更少。印象中只吃过一次鹅蛋,味道和鸡蛋似乎差不多,毕竟是煎蛋,要我说,应该做成水煮蛋,至少做成后能看上去不像个鸡蛋。
                新伙伴很快就离去了,长老走路开始变得稳重,也可能是照顾下崴脚的鹅兄。两只鹅仍和之前一样,一前一后来回散步。它们有两个装水的大盆和一个装稻谷的小缸,为了方便进食,也会在缸里也加水,有时加点别的什么平衡下营养。我则偶尔给摘些它们爱吃的野草,再顺便问候两句。
                其实有些人会傻傻的和猫狗什么的讲讲话,虽然明知道它们听不懂,也还是会说点什么,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你如果要和鹅兄们讲两句,恐怕是有难度。它们只有一种叫声,不管你说了什么,都会很积极的回应。最后的对话一定会变成你模仿它们的叫声,然后和它一人一句。你一安静下来,它也绝不出声。说起来反而有一种话语得到重视的感觉,心情舒畅。


                IP属地:广东8楼2019-06-25 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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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楼主更新


                  IP属地:广东9楼2019-10-08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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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
                    院子的东边原本是一望无际的田野,后来,水泥楼房在地平线上出现并从最东边逐渐蔓延过来,终于只剩下一百平米左右的田地,和院子隔着一条乡道。整片田野就这一个“钉子户”,起初还种着些东西,几年后就只长野草,沦为小孩探险的宝地了。
                    茂密的绿植、裸露的黄土地以及下雨后形成的青水塘是这片田野常年呈现给人们的色彩。但那天早晨,我在阳台往下望时,看到的却不是熟悉的绿或者黄,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壮观的白,那是白色的鸟。数量庞大的鸟儿在田野上空上下翻飞着,一时间让人只能听得见鸟叫声,若是它们全部张开翅膀下降到地面,那白色的羽毛将覆盖这片田野。我觉得很惊奇,一下子便看的出神了,直到彻底看厌回到屋子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想,若那时的我再小一些,是还拥有着无尽的好奇心且不知道烦恼为何物的年龄的话,那我肯定跑着去找那童年的小伙伴们过来一起看看,去田里逮落下来的鸟儿或者向它们问好,用木棒,用小石头,用各种方法和它们互动,还得小心别被鸟粪砸中,曾有个小伙伴就中过招。最后精疲力尽跑回家吃晚饭,和家人讲讲今天的成就。
                    那天当我从日常的琐碎中想起白色的田野时,已是黄昏。阳台望下去,那里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不曾和人提起这事,也没听说谁也看到了,甚至开始怀疑起这件事的真伪,若第二天有去田里探探险,捡几根羽毛的话,我也就能肯定些了。但我没再去探险,鸟群也没再造访这片土地。后来,这里也开始盖楼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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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百平米左右的地是直接盖成了十一层高的大楼,比周边都只是五六层高的自建房高出一大截。但这高度对于鸟儿来说,也不过是个落脚歇息的地方。瞧,在那八楼还是九楼的窗户遮雨板上,有只白色的鸟儿立在上面,那是我家养的鸽子。


                    IP属地:广东10楼2019-12-17 0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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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棚子是木条、木板、铁棍、铁皮任意拼凑的大杂烩聚合体,材料基本都是其他用途用剩下的,让人有理由相信这是某人本着物尽其用的想法才把一堆边角余料勉强聚合起来的,且不谈其内部的复杂程度,幸亏最外层裹了帆布,这才看上去规整些。工地上供工人过夜搭建的临时棚子可要比这讲究的多。它就建在院子的东面中间偏南点的地方,贴着院子的墙,夹在两棵芒果树之间。最初也只能用来放工具,显然主人对他的作品还不太满意,后面修修改改终于是把它改成了“养储双用”的鸽舍了。
                      给人进出用的门开在了左边,最初只是用绳子绑住,后来也像模像样装上从别的地方拆来的插销,再后来就干脆用铁丝拧成两个搭扣扣上。大多数时候爷爷都不让我们进去,怕吓到鸟儿。事实上,鸽舍特有的臭味一般人也受不了,所以这门也从来不用上锁。给鸽子进出用的门则开在了右边,大小每次只允许一只鸽子通过,从门前延伸出一块长条木板,每天黄昏它们就降落在这块木板上,然后蹦回屋。屋内在齐人高的位置固定了一排笼子,刚开始仅养了两三对,每对鸽子就分了两房一厅。笼子原本每个都是正方形独立的,但爷爷在它们侧面开口做了通道,正面开口前用木板设置了走廊,顶端开口又用木板做梯子,于是全部笼子既独立又互相连接,最终全部道路都汇聚到一条回廊通往右边的出口。爷爷每天早上都会先去打开右边的小门,黄昏时从左边的门进去清点下数目,检查下饲料和水,然后把两扇门都关上。
                      日子就这样过的理所当然,就像每天清晨放飞的鸽子黄昏时一定会飞回来一样。有时我也会想,鸽子拥有整片天空,却无法逃离囚禁它的最初的那个牢笼。


                      IP属地:广东11楼2019-12-19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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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鸽舍落成后很快就开始养白鸽,繁衍了好几代。养了将近十年,终究还是被歹人盯上,头天夜里被人偷走了一半。第二天爷爷就用好几根铁丝拧成一股锁住了鸽舍的门,但夜里还是被人把铁丝剪了,顺带偷走了另一半。第三天你只能看到一个空荡荡的鸽舍和一个气愤不已的养鸟人。
                        偷盗者无从追踪,作为补救措施,小偷翻墙进来的位置是需要查清和修补的。于是那棵卧在墙上且主干有盘子那么粗的枣树就成了重点怀疑目标,很快它就只剩下一截木桩,就和当年它刚被种在这个位置时一样的高度。曾经好几年都结满果子,个小但很甜。高高挂着的枣子和叶子一个颜色,站树下要仔细看,还要靠一根长竹竿才能够到,若是能靠自己摘下几个,那是成就感十足的。后来几年结果数量就少很多,主要是长虫,摘果子的事就不再吸引我们了。即便如此,砍掉它还是让人觉得很可惜,我认为那不过是把被盗鸟的事迁怒于它。
                        我问爷爷要不要再买一批鸟来养,爷爷愤愤的答道以后再也不养鸟,在场所有人都不敢接话,这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我喜欢听得振翅的声音,望着鸽子在上空盘旋最终落在高处,又或者撒一把谷物在平地上,看着它们落下来觅食。这事很美好,能让你内心平静,还会有莫名的幸福感。
                        后来,有一双鸽子认着路飞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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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枣树没回来……
                        关于枣树还想顺带说说另一件事,曾有蜜蜂在这树上建巢。最初我和堂弟一起发现它的时候,还是一个陀螺形状的黄色不明物体,后来渐渐变大才察觉是个蜂巢。我们和爷爷说了这事后,家里人像发现了宝藏似的陆陆续续来参观。父辈都是庄稼地里长大的,即便是枣树上的蜂巢也算不得什么新奇事物,自然是看看笑笑就走了,迟迟不去处理。直到蜂巢终于长大到不能再忽视的程度了,爷爷才一杆子把它解决掉。


                        IP属地:广东12楼2020-02-09 0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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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家人盖的楼抱一块围了个天井,又互相打通一楼形成一个大厅,南边开了个门直通露天的院子,形成了个没啥讲究的“四合楼”。连接院子和大厅的通道里,一面墙靠着古板的木沙发和茶几桌,一面墙靠着掉漆的电视柜和一个老旧小电视。这地方平时除了招待来客外,很多时候都是爷爷和奶奶俩坐在那儿看上一天的电视。家里人每天进进出出都经过的这条通道,对院子里的某位“住户”来说,却是“天堑”。
                          那条看门的土狗沙皮是放养在院子里的,自从它在大厅里留下一坨耙耙后,爷爷就不再准许它进入。最初还敢大胆的在门口试探,但被打骂几次后就怂了,只敢偶尔在门外徘徊,时不时偷偷探头望一下大厅,像小孩想掩饰自己的馋嘴一样,遮遮掩掩却暴露无遗。但凡它表现出一点想靠近的意图,爷爷就抄起竹竿赶走它,几天拉锯战下来,沙皮就完全不敢靠近了。当然,这只是表面上。
                          那天午后,爷爷搬了把交椅坐在过道中间看电视,不一会就坐着打起盹来。沙皮已经偷偷靠近藏在门外,探出头来往里瞧,也不敢妄动。见爷爷一直没动静,伸出的前爪在空中停留好一会,才慎重的踩在了屋内。重复试探了好几次才终于整个身子进到屋内,之后马上窜进木沙发和茶几桌之间的小道。它压低身子,使自己能完全被茶几桌挡住,就这样匍匐前进了几步,在正对着爷爷背部的位置停下来。这是担心被父母抓现行的熊孩子在即将大功告成之际最后的心里挣扎。犹豫了一会往前走了两步,伸长脖子看了看,确定爷爷是睡着了。终于下了决心,蹑手蹑脚的往里走。突然加速绕着天井狂奔起来,开心的合不拢嘴,耷拉着舌头,像小鹿一样蹦蹦跳跳。
                          我目睹这一过程却只静静的在一旁观望,莫名有一种共犯的感觉,因此看到沙皮那欢脱的模样,也由衷的感到开心。诉诸暴力的教育方式,狗和人都一样,行不通的。
                          这之后嘛,爷爷醒来后只一声怒喝,沙皮就夹着尾巴跑回院子了。至于它这样偷偷摸摸的溜进大厅的事,之前或之后有没有在发生过,这个就不清楚了。


                          IP属地:广东13楼2020-03-15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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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鱼烂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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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堂弟是突然来了兴致,想养养虾。“养殖”地点选在了平时大人绝不会光顾的杂物堆后,氧气供给方面他打算用吸管对着水吹气,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计划可言了,包括一天吹几次、多久换水之类的问题。我盯着那在水中几近透明、个头还不及指甲盖那么大的小虾米们,只觉得这事可能没想的那么有趣,或者说没那么顺利。他没多久后就收获了一樽真正意义上的臭鱼烂虾。
                            那时什么都不懂,却什么都刚试,这大概也是童年的魅力之一吧。这件琐事的细节已然记不清了,但却总能想起这事,我想大概归功于老家的一道经典配菜——虾仁菜脯。


                            IP属地:广东14楼2020-11-13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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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来了“新客”是只大乌龟,有我现在一个巴掌那么大,虽然你不知道我巴掌多大。父辈儿时的邻居——金叔偶尔会做各种零活,其中就包括拎着大乌龟上门来兜售这种。虽然我不知道过程怎样,估计是听了什么祥瑞长寿之类的好话,反正结果就是我父亲花大价钱买下来了,而且很自然的就给放养在楼上。这事第一时间就给二堂哥知道了,现在想想估计是金叔先去的他家。堂哥来后一脸兴奋,我知道他曾经养过很多小动物,自然对这事也很在意。进门后第一句“(那)只乌龟恁(你们)买咯嘿?”“在这。”“哇”,他说:“就叫它小强吧。”“嘿?”
                              接着他开始玩弄这只乌龟,像是戳尾巴戳脚掌,或把它反过来放地上看乌龟打挺,小强好不容易翻过来了,又被拿去架在了墙角。见它挣扎半天动弹不得的样子有点可怜巴巴的,我开始觉得玩弄它这事并不那么有趣。幸得堂哥也就此打住,随后跟我们强调了被乌龟咬的危险性和一些简单的日常饲养方法。我只记得前者,咬住就不放,这太可怕了。
                              小强就这样住下了,虽然大家默认了“小强”这个名字,但平时还是会用“只乌龟”来指代,并且使用频率最高的是这句“你有看到(那)只乌龟吗?”是的,每次找到它后半天没注意就失踪,虽然偶尔它也会出现在客厅里,躲在椅子下面扭着头,很认真的看电视的样子,但绝大多数时候并不见踪影,以至于常常让人忘记家里还放养着一只乌龟。


                              IP属地:广东15楼2021-05-15 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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