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独孤涟殇的叙述中众人方知原来在几百年前墨家巨子无意间曾与她相识,她便交给了当时的巨子一些机关术以便与拯救苍生于水火之中,之后就不知所踪了。但在墨家最机密的记载中,依旧保留了这段历史。故班老头和徐夫子及外出的巨子知晓此事。
高渐离依旧未放下疑心:“一个人怎可活几百年?况且,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在这关键时刻出现,独孤姑娘,你此次来访,究竟所为何事?”
独孤涟殇未来得及回答,便听见从甬道中传来一阵破空之声,只见眼前幽光一闪,一柄宽大笨重的古剑横亘在她眼前,悬浮在空中,发出了阵阵低鸣,而盖聂手中的渊虹与高渐离受中的水寒也彼此应和着。
“这......”众人大惊。端木蓉,少羽分别护住月儿和天明。
独孤涟殇露出一丝异样的笑:“来了。”
“怎么是你!”
嬴政不可思议的看着大摇大摆的站在自己眼前的孩子,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眉宇间却已有了成年男子的英气。而更让他恼火的,是那些号称最强的侍卫在他面前竟形同虚设,有人闯入也未有任何反应。
月神见到这孩子也大吃一惊,以她的灵力,却看不透眼前的少年。当自己与他对视时,反而像是被他看透一般。哪幽蓝的瞳孔让她是如此不安,连说话也不顺起来:“你,你究竟是谁?本座......”在那少年充满杀气的眼神中,月神的声音小了下去。
只听见他冷冷地说:“除了那个人之外,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自称‘本座’。”
月神一时被他的气势摄住。
又听他说:“嬴政,我会在你这里呆上一段时间,这次只是和你打个招呼。再者,你寝宫前的水池别让人和人靠近,包括你在内,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人立刻消失无踪。
“怎么是你?”
蓝衣白发的青年随剑而至,看见独孤涟殇后大吃一惊。而后者依旧一脸的平静神态。
伸出手,轻轻抚上剑身道:“你修炼百年,已快位列仙班,怎么依然成天带着它?难道就不怕反噬么?”
“那是我的事。”青年轩眉微蹙,目中散发着迫人的寒气:“把剑还给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独孤涟殇淡淡一笑,笑容中却闪现一丝凄凉:“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怎知小葵她便不愿与我在一起?”众人一愕,不知她此言何意。那青年却似受了雷击一般愣在当场。
眼见独孤涟殇召唤出一把质地古朴无华,细长的剑。看上去似乎有些钝,但像青年和徐夫子这样的铸剑行家却清楚的感受到剑中的灵气与.......悲哀。
只见那蓝色巨剑缓缓靠近另一把,众人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我以为是哥哥。为什么?明明有哥哥的气息,紫英哥哥,这里真的没有哥哥吗?”少女的啜泣声在紫英和独孤涟殇的耳旁回荡着,悲至心肺,愁断肝肠。其他人却完全没听见。
被叫做紫英的青年侧过头去,没有回答。
独孤涟殇将二剑收回,对紫英道:“小葵她就先由我来照顾,你与我来一下,我有事相告。”
随即转身对早已说不出话来的墨家众人道:“我知道各位有疑问,可否忍耐片刻,涟殇去去就回。”说完,便同紫英御剑而去。
半晌,众人才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其中便数天明的声音最大:“大叔,大叔,那姐姐好厉害,她就是传说中的仙女吧?”少羽看着不停围着盖聂转悠的天明,叹气,这小子,心里就只有他大叔。自己在他心里,就真的那么没地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