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喝酒。”客人依旧言简意骸。似乎已经半醉的样子。
“是。”鸣人回答着走过去在那人对面坐下来。心里突然觉得不舒服的厉害———这根本就是个酒鬼嘛。几乎每个人第一面都是会想要问他叫什么名字,之类的俗套事情来套近乎。这个人还真奇怪哎,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而且年龄也似乎很年轻的样子。
好吧,陪一个酒鬼喝酒总比陪个色狼要容易多了。
“那个。。。先生,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也可以对我说的。”鸣人犹豫着说,但是马上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没错,一般的话是会对客人说这样的话,可是这个酒鬼怎么看也没什么好说的啊。
然而那人似乎被这话说动了,停下手里的酒杯终于抬头看向对座的鸣人,嘴角扯出一个抹笑,冷漠而嘲讽地:“对你说?呵,你这样的人,懂什么?”
如果在其他什么时候或者其他什么人这么说的话,鸣人一定会给他几拳头,然而现在他完全没了想其他事情的空闲时间。
所以说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即便必须咬牙承受也真的很想骂它一声欠扁———那个让他整整惦念了三年,想要认识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的男生现在就坐在对面。这种遇见即便是在做恶梦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鸣人突然就有种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的感觉。
被对方认识却是在这样一个地方这样的身份那么还是宁愿不要认识的好。鸣人开始在心底怨念,然后开始诅咒自己为什么没有碰巧生病或者路上出车祸。
“你在愣什么?”出神的时候,一股热气吹在脸上,混着浓重的伏特加的味道。“我让你很着迷么?”那人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已经靠在鸣人旁边了,一脸嘲讽的姿态的看着他的一副愣样。
“客人请你自重一点!”鸣人大力的推开那个人,厉声提醒———好生气,觉得好委屈。如果是平时,是被其他人说什么也好,动手动脚也好他似乎也没有生气到这种程度。这个人根本哪里都不像他嘛!!!
“哈哈哈。”那人夸张的笑起来,似乎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看鸣人的眼神就像是毒蛇一样,冰冷冰冷的。“做这样的工作,却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你的表演还真的到位。我是不是应该在付一点小费给你。”
“先生,你喝醉了。”鸣人忍着想要火气,“我叫服务生过来送您回去吧。”
糟糕透了,他绝对不要承认,今天的这个人和他记忆里的那个人绝对绝对不是同一个!!!
“不要你管。”那人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态,将手里的杯子重重的砸碎在地上,飞溅的碎片锋利的划破了他的手背,血毫无预兆的涌出来。鸣人被吓得愣在了原地。“你们都以为我是傻瓜吗?随便都可以听谁摆布!!全错了!”他挥舞着拳头,唳气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扭曲———完全是在撒酒疯了。
鸣人看着他在屋子里撒着疯,他完全不敢上去阻止,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这个人会不会一生气把自己也砸了呢?不过这样的想法马上就被推翻了———那人似乎因为酒喝了太多而终于醉倒了
“哈哈哈。”那人夸张的笑起来,似乎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看鸣人的眼神就像是毒蛇一样,冰冷冰冷的。“做这样的工作,却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你的表演还真的到位。我是不是应该在付一点小费给你。”
“先生,你喝醉了。”鸣人忍着想要火气,“我叫服务生过来送您回去吧。”
糟糕透了,他绝对不要承认,今天的这个人和他记忆里的那个人绝对绝对不是同一个!!!
“不要你管。”那人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态,将手里的杯子重重的砸碎在地上,飞溅的碎片锋利的划破了他的手背,血毫无预兆的涌出来。鸣人被吓得愣在了原地。“你们都以为我是傻瓜吗?随便都可以听谁摆布!!全错了!”他挥舞着拳头,唳气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扭曲———完全是在撒酒疯了。
鸣人看着他在屋子里撒着疯,他完全不敢上去阻止,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这个人会不会一生气把自己也砸了呢?不过这样的想法马上就被推翻了———那人似乎因为酒喝了太多而终于醉倒了。
那人仰面摔倒在地上,鸣人站了半晌才终于觉得还是帮他把伤口包扎好在让送回去。如果自己的客人被人看见这副样子离开估计兜会不高兴的吧。
鸣人叹了口气,走过去抗起那人往里间拖进去。鸣人的房间跟别人的不一样。是一个套间,里面的房间设有床铺。因为鸣人总是卖了命的打工的原因,所以兜也特别关照,他可以在累的时候到里间休息。这大概也是跟上次太累而导致晕倒有关系的吧。
将那人抗得仍到床上,鸣人赶紧找来纱布帮他止血。那人似乎睡得很沉,随便鸣人怎么摆弄也动都不动。
“我还是真的好人哎。居然会想要管这样一个人。”缠着纱布,鸣人自言自语着。“你要是知道感激我的话,就永远都不要再来这里。我可受不了再被你闹腾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