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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人真的很容易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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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贵州1楼2019-04-25 18:23回复


    IP属地:贵州3楼2019-04-25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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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刑部出来是一头扎在了太仆寺的衙门里,将凡是同赵寺丞有关联的皆问询过一遭。春夜雨淅沥,润潮得惹人生厌。便是在这般烦躁下闷了一宿,几近熬了个通宵才整理出去岁春时至冬日所有的银款来往。一眼扫去虽有几处异常,到底是小漏洞,可累算起来竟成了个大问题,酿成现今的模样。]
      [逢问,正巧把昨夜理清的一点儿时间告知于他]
      :骁骑营是七月中来告知马场疑病,而八月初我去户部问新款时才得知七月有道我不知情的划款。
      :多亏了裴延之大人提醒。当时他好像是从他西面的案上取来的册子予我看的,只是那时册子所属的大人并不在场,我也不晓得是哪位大人记的这事。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4-25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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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虽是细雨斜风,今日这天儿倒是放了晴。惜是现下尚早,路中依旧泥泞,这一路走来都是万分留意,然还是留了个污点在皂靴上,弄得人一时心情跌落到极点。然公务在身,自也得强忍心中不快,同人细细商讨。】
        :户部存放文书皆有章法,既然如此,便去问问记录此册的是谁,兴许能对此事多少有些印象。
        【语毕,同他一道入衙署,免去诸多请安,径直同人道明来意,此行是想调取去岁七月账本,并查明此本账册为谁所记。】


        IP属地:贵州5楼2019-04-25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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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毕抬目时瞥见人神色不愉,略愕,尚未想通他是遭了什么不顺心,又顺其后言点首请其先行,低首提袍上阶时便瞧见前头人皂靴上极碍眼一点,一瞬恍然立时明了。忍不住想开口,又觉这是伤面子的,默默住了口跟上。]
          [好在户部的人都是精细的,虽时日久了,按着名册找,又有这位爷亲自在这儿看着,也并未费太长时间。]
          [马佳大人捧了册子来,自个儿先去问了问,答案并不理想,着了急调子跟着紧了]
          :大人您再想想?有无七尺高?颧骨高或底,是不是着六品补服的?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4-25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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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户部文书有如浩海,然按图索骥来查也并未花费太多时间。不过半盏茶功夫,便见人将所求账册取来,名录甚是清楚,就连所记何人皆记录于册。这正欲抬眼同人道上一句,却见他耐不住性子已上前去问那日记录的大人,见状,连跟上前去。闻他所道,不由蹙了眉头,虽知他迫切,然求人证岂能提前同人说出自己怀疑,这无形中就给以暗示,所得证据便容易掺假。遂缓缓添了句。】
            :大人无须着急,太仆寺划银量一般较大,然次数却少,想来应当多少能有些印象的,你再想想,当日划银之人有何特征?


            IP属地:贵州7楼2019-04-26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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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他打断几乎就要指名道姓,反思起方才冲动像是有意无意暗指某人正是刻意引导一般,暗悔一声,却是无奈之举。若真等他慢悠悠的个仔细回想,不晓得又要拖到什么时候去。本来那赵寺丞就是心里头一个怀疑的人,自然要先确认过的好。]
              :对不住,您且好生想想呢?
              [亦不知真是自个儿干扰了他还是这位郡王爷说的在理,瞧他低眸摸着下巴踱过几回步,方显迟疑道出人模样。]
              [分明春日暖融,背后却惊出冷汗,怔然]
              :原真是他了。
              [自退了几步稍躲开马佳,与身侧人低语]
              :赵寺丞,是他。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4-26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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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语出,便见他面露赧色,朝后退了步,直等我同那马佳问话。心中暗笑声,他终归只是太过急切,也是,若此处再无收获,此案便只能由他担责,换谁都会沉不住气。】
                【那马佳含糊几句,东道句西道句的,终是如梦初醒般的拍了拍手,说是想了起来,那人唇角左侧有一痦子,甚是明显。话音刚落,便闻人在身侧低语了句,便是那赵寺丞。心中有了思量,然还是续问了句。】
                :大人可否确认便是此人?户部事务繁多,可别记茬了。


                IP属地:贵州9楼2019-04-26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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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他还迟疑来着,再一问,便是哆嗦两下拍着胸脯连连回应,保证绝对错不了。行,那要是错了,也不全是我的责任了,他马佳大人也得分一成去。]
                  [可若只有户部的记录,也不能证实是赵、高二人狼狈为奸。亦无从得知私章是为谁取了去,赵寺丞只消一口咬定是我盖的章还能反告我一回。为后续所困,又不甘心就此放过这么重要的人证,只得再问出毫无意义一语]
                  :那他可与再你说过旁的什么?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4-26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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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问去,那马佳大人半分迟疑也无,直道是那日只有一人前来划银,而那颗痦子甚是扎眼,一眼便给记住了,若无方才白禅大人的提醒,还忘了这么回事。这么一说,他方才那提醒倒有几分作用。】
                    【还未来得及再次问话,他便将我心中所想问出了口,索性住了嘴,瞧那马佳能有何说法。只见他眼眸微动,似在回想,随即便摇了摇头,道是没说什么特别的,只是过来划银,说了三两句客套话。瞧那批文皆无差错,便按程序办事。如此看来,此处也无甚别的线索,便同人寒暄几句,走出衙署,再问他句。】
                    :这赵寺丞是何许人?这胆子也忒大了些。


                    IP属地:贵州11楼2019-04-26 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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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没指望他能说出个什么,虽是遗憾,也无可奈何了。及谢过他,又跟着出了门儿,那眉毛拧着就没舒展过]
                      :我初到太仆寺的时候他就在了,算起资历还长我两年。
                      :平日待谁都还挺和气,只是——
                      [忽住了声儿,惭笑]
                      :好像不怎么待见我。
                      [原因我不是没琢磨过,甚至想着他总不能是嫉妒我个后生踩在了他上头吧。因为这个,平日里还多敬了他几分。忽生些感慨]
                      :哎,说来,他和高牧长好像是同年。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4-26 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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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娓娓道来,此人也没甚特别之处,只是既同那高牧长同年,兴许多少有些情分在里头,两人联手也并非没有可能。只是现下,想要再寻个实打实的证据,委实困难。心中思量许久,终只是道了句。】
                        :两人并非在同处,来往应当会通过信件,大人不妨多留心,看是否有遗漏的。若我等贸然搜查,难免不会打草惊蛇。
                        【这也是下下策了,若我是那二人,读完信件定是要及时处理的,哪会留到后头成人把柄。若再不行,兴许只有一个办法了,然此法终归还是要慎之又慎。】
                        :改日送些高牧长所写文书抑或是别的到刑部来,我再做打算。


                        IP属地:贵州13楼2019-04-26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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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贵州14楼2019-04-26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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