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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幕】爱新觉罗先煦、博尔君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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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幕】将离平账后,将账本交还先煦,先煦对账,不过只是加了盐损,各笔账目皆合情合理,甚是满意。而后将决堤一事定性为此段年久失修,故而溃堤,匆匆了结。(爱新觉罗先煦、博尔君将离)


IP属地:贵州1楼2019-05-01 12:11回复
    【屋外风声很劲,好似要将门外这棵垂柳也给连根拔起,入夜时,狂霖倾盆而下,却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却一切趋为平静,除却房檐上的雨珠尚还连成线地往下坠,这一切好似皆是大梦一场。】
    【手中捧了本书,身侧搁了盏茶,可直至茶凉,手中书页也未尝翻上半页。心中思绪混杂,便教人将窗扉打开,竖着耳,聆着屋外叮叮咚咚的水珠落地的声响,得以片刻神定。】


    IP属地:贵州2楼2019-05-25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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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醒时才察觉落了雨。秋雨本该安静的很,这次却极强横,更像夏日里芭蕉叶上震响的音符。这于我却不啻要命的符咒,寒疾不肯与一点过渡的空间,毫无征兆的复发。】
      【或许不是没有征兆,昨夜挑灯将最后一点账做平时,已经交了丑时。颠倒的作息,煎熬的心血,终于酿成如今的熟悉的苦药,连清水漱口也不必,起身】
      :将账册理好咳咳,我去送给承王咳——
      【嘉南欲言又止,终是翻出厚重的衣裘换上,至承王门前通传。】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5-25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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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已有好些时日未尝睡过好觉了,脑中总有根神经紧绷着,安神香换了又换,皆是无济于事。这厢支着窗,闻着屋外雨滴泠泠,加之雨后微风拂面,一时间睡意朦胧,单是以手拖着腮,也几欲沉沉睡去,于是,这一声叩门便显得极其突兀。缓缓将眼睁开,头疼欲裂,便扶着额头歇了片刻,待好受了些许,方起身,这屋中的人皆已屏退,也只得强忍着不适前去将门打开,把人给迎了进来。旋身斟了盏茶,递了过去。】
        :这么晚了,还没歇着?


        IP属地:贵州4楼2019-05-26 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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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总是温暖的,强胜外头摧兰折桂的西风一阵紧过一阵。唇齿间有厚重的苦涩,时时刻刻提醒我这一趟虽宛若广西情景情景重现,却实在已经物是人非,等闲变却故人心。周全了礼数,方才接过他递来的茶,随手搁在桌上,茶是热的,过手间是亟需的温度,却不该由我侥幸流连。】
          :回王爷的话,风雨恼人,难以安枕,闭了闭眼便是鸡鸣,您交代的差事齐整了,奴才便送来。
          【将手中厚厚一沓账册交给他,强抑着肺腑间抓挠不得的痒意,待他翻阅。】
          :您看看分寸可合宜?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5-26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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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不好,教我回想起昔日广西的林林总总,随即连带着白洋淀时的谈天说笑也在脑中浮现,我便有些许沉默,却不想教他看出这一分的异常,旋身上前两步,将方才支开的窗阖上,回过身来,方缓缓应他的话。】
            :无须这般急的,你本就体弱,可别伤了本。
            【他的进度,我原就安排了人暗中盯着,可这般冠冕堂皇的话还是顺理成章地便说出了口,遑论此话落到他耳中是如何的讽刺,好似是这么些年的习惯,教我无法轻易改了去。我一生原与权谋无关,却在如今陡然生变,他同沉渊如何想我,在他至扬州前,便已了然于心,可除此之外,我也别无他法,这是上天送给我唯一的契机。】
            【探手将他手中的账册接了过来,我对他做账甚是放心,除却相识数载的了解,光是他为沉渊平账便知其奇才。这随意翻阅几下,大都不过是加了些盐损,前后皆合情合理,便将册子阖上放置一旁。】
            :你做事我向来放心。
            【他既已了结,便需将砝码递还回去了,抿了口茶汤,方缓缓续了句。】
            :沉渊处处理得如何了?待他事定,择日便回京罢。


            IP属地:贵州6楼2019-05-26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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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扇阖上的须臾,西风觑得最后的机会,挤过狭窄的缝隙,借势约束成冰冷的箭矢,呼啦啦翻开账册,也揭穿强忍的不适,催成一串急促的咳声。伸手取来那盏弃置的茶,意图来镇压止不住的气音。】
              :承王爷总也该顾及万岁爷处的想法,拖久了不妥——
              【抬袖掩唇,在错杂的咳声里断断续续的将该说的话说完。事情拖得越久越容易生变,故而不能在时间上露出一点端倪。】
              :奴才处的进度承王爷都了如指掌,沉渊处想来亦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5-26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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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是西风,终归是四季如春的江南,纵是近日天气急剧转凉,较京都的萧瑟而言,快称得上和煦二字了,然他还是在这场疾风里犯了病,也许,他犯病也不单单为此。一盏热茶几近饮尽,那咳嗽声仍是断断续续的,同他又续了热汤,佯作漫不经心地道了句。】
                :我心中有数。你这病可抓了药?明日请个郎中过来瞧瞧罢,亦是你给个药方,我遣人给你抓了来。
                【不过几日,他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虽字字谦卑,却暗含讥讽,听多了,反倒是觉得无所谓了,还能将话过滤性地略过。】
                :我知晓的不过是个大概,你同沉渊素来走得近,想来要更详细些。
                【不想同他过多纠缠于此,遂转了话题。】
                :罢了,你先调养身子,返程之事再说吧。


                IP属地:贵州8楼2019-05-27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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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突然不知道该调整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最后也只能低笑一声,辨不清是自嘲还是讥讽。这样的话似曾相识,在广西的驿馆里,初出茅庐的他与奔波千里的我,那时的真挚关切与而今,太过分明的对比,仿佛故人依旧如故,却已非初心。】
                  :劳您费心,来时奴才已经用过药了,季节到了,老毛病不值一提。
                  【数日前的光景,受刺激的绝非仅我一人,说来我也许久不曾见沉渊,嘉南打听回来的消息,也是潜大人吃住皆在堤上罢了。】
                  :沉渊有日子没回驿馆了,想来应当即将竣工。盐帐既清,京里来催的信儿也传了几遍,请承王爷尽快定夺罢。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5-28 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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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甚至有些不明他二人为何有如此大反应,既已在朝为官这么些年,这般的场面合该要见怪不怪了。若说有几分真情在,这些年来虽偶有交集,仍还是客套占了多半,也犯不着如此。思来想去,兴许只是我非他二人心中良木,难以停憩。是,我又何德何能教人甘心俯首呢。我既知他态度,多说也无益,遂应道。】
                    :如此便好。
                    【算了算时日,沉渊处确也该了结了,返程之事确应提上日程。】
                    :你先回去好生歇息几日,调养调养,旁的我自会定夺。


                    IP属地:贵州10楼2019-05-28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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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事毕,到底是旧疾复发,不宜盘桓久留,他再跑催促,想是亦有送客之心。或许是不便在我面前审阅?我终于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了。】
                      :奴才遵命,天候不好,王爷亦保重身体。
                      【起身出门,嘉南上前扶携,或许是心头的一桩事放下,不免生出几分昏昏沉沉的倦意。回头看一眼承王处的门户,在阴沉沉的天色里,透出一点黢黑来。】
                      :南有嘉鱼,烝然罩罩。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嘉南,你的名字这时候再看,竟像是一语成谶的预警。
                      【离。】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5-29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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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5-29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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