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记我的新婚之夜:
我不会喝酒,不是谦虚,是真的不会,被拜都渭山这种狐朋狗友一顿乱灌之下,进洞房时估计醉得就差不多了。有两个嬷嬷等在旁边,等着执行她们的那套任务,但我不要,我让她们都出去:
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自己也成!我手忙脚乱地掀了盖头,倒抽了一口凉气,——夫人太好看了!
我和夫人这是一见知心,一见钟情,这一刹那,心中升起无穷的壮志豪情,居然拣不出半个字来形容:我要保护她,爱护她,第一件事,我得替夫人摘头上的金花,这玩意儿得多沉啊,我是肩扛天下四壁不会叫累的,可见不得我夫人戴半斤沉的头花
......尴尬了,我不会拆,差点给夫人头发扯下来
拆完头花我想起来咱俩得喝交杯酒,我让夫人坐着别动,我来!喝完酒我又想起来,还得吃子孙饽饽,我让夫人坐着别动,我来!
生不生?
生!我替夫人抢答!(夫人可能笑了
答完我终于走完了一切程序,该行使我作为丈夫的权利兼履行我作为情人的义务,我终于把这团紫禁城的火焰拢在手中,她这么柔软、炽热,像一块熬化了的玉似的,我遂请求她,夫人,请拥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