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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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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黄莺:多洛莉丝 · 穆恩
彗星风暴:陈恪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5-06 15:28回复

    她没有钱财,更无法洗去满身的血污,她不知道她的碧蓝眼睛里只剩下杀意和决绝,她陆陆续续杀了几个人,穷凶极恶的,亦或是不长眼睛妄图侵犯她的,刀起刀落,手法利落得如同杀人魔。于是——在她蜷缩在角落里等待光明的时候, 鹰眼带走了她。
         正如她所说——地狱和深渊,本无差别。
         她在狩猎者团队里以惊人的速度疾速成长,天生的杀人犯是天生的警察,她拥有妩媚的灵魂和绝无仅有的手段,她诡谲且无常,那些恶徒完全招架不得——她能从别人的嘴里撬出来一切信息,哪怕有的时候需要一点小极端。
         多明尼卡,多明尼卡。仍是她心上念了无数次的名字,布拉德利的确死了,有人下手更快——“我还打算在他的香槟里动手脚呢”——彼时她朝着鹰眼笑得狡黠,颇带了些勾人的俏皮。她也曾在多明尼卡的窗前张望,看她碧蓝的,和她一样的眼,然后静悄悄地走。
         她爱她,却抛弃了她——她为了拯救她,却亲手把她推下地狱。

    在她孤立无援的日子里,“怀特”是她精神的支柱,这样说绝不为过,她记得他为数不多的几次笑意,像是冬日里的雏菊——尽管这并不应该用来形容那样一位高大英俊的男士——姑且算是,在她记忆里,十七岁已经算是了——但多洛莉丝时常这样想着。
         “叫我——怀特吧。”
         多洛莉丝,多洛莉丝,没有姓氏。她在某一个夏日的余晖里讨好地朝着他笑,眨了眨眼——“我不喜欢我原来的姓氏,你帮我取一个吧”。或许是他实在无法拒绝一个十岁少女的请求,又或者是看她实在可怜——多洛莉丝记得他迟疑了很久,脸色也几分怪异,这份怪异她到了二十多岁仍然记得,在他们算不上频繁的交往里,那是特立独行的一笔。
         “穆恩。”
         多洛莉丝·穆恩。
         她记得,和润的口吻,带着冰碴。他们一起在拉斯维加斯的冬日里捧着三明治,说着糟糕透顶的闲话,然后告别。他走得匆忙,不曾告诉她归来的时间——而最后一次,是她不告而别。
         我还会回来吗——她十四岁,低声地问鹰眼。
         “哦,除非你来杀人。”
         鹰眼笑了。
         她再也没有见过“怀特”。

    “我去的时候,他尸体都凉透了。我本来想,用这把刀割下他的头——可这样会被发现的。”
         多洛莉丝明亮的眼看着鹰眼,她低声地笑。
         “我是梦魇,对吧?”
         自然,鹰眼只是轻蔑地笑,仍旧不曾回答她。
    自拟剧场 :
    “浪荡的形骸。”
    黑暗的拉斯维加斯永远令她痴迷,她曾在这里领略快意,污秽的热流和凛冽的飓风,卷起残缺的灵魂——一半是多洛莉丝,另一半是梦魇黄莺。她有的时候笃定着,她更爱梦魇黄莺的那一半,杀戮的决绝和冷酷的堕落感叫她热泪盈眶,可为什么留着多洛莉丝那一半呢?她用她怀念多明尼卡——病态地、不曾愧疚地爱她。
    莫里斯在黑夜里泛着银光,她爱他蓝宝石一样的眼——那本就是一颗蓝宝石。指尖撵着刀柄转了圈,刀锋擦过令人作呕的空气,她闻得见欢愉过后的甜腻滋味儿。她第无数次见他了,腐烂的睾丸散发着腥臭味,她从五岁起就见识过了,他爱在性事后喝下一杯香槟,拍拍身旁幼童娇弱的身板儿——她当然知道。
    “真可惜噢,威得利。”
    夜莺一样的婉转,梦魇一样的不可脱逃,她不加感情地惋惜,不呜咽地痛哭,甚至她不知道自己已经笑出了泪,从何时起将魔爪伸向他,狠狠地在他心脏上剐下腻人的皮肉。
    一同死了的,还有那个无辜的幼男,尽管他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蝶翼似的睫毛不曾扇动,她甚至还不知道那双眼睛是否像多明尼卡一样似海,她扯断了理智的最后一根线,尽管她全然不知道该如何向鹰眼交代——她只渴望深渊的烈火,和永不停歇的血河。
    在黑夜怀抱罪恶,又在黎明歌颂春日。
    皮相: 妮可·基德曼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5-06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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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彗星风暴 - Cometic Storm 》
      姓名 : 陈恪
      阵营 : The 7
      人物设定 :
      畅饮罪恶的琼液,扼杀破晓的神使,极恶的灵魂在极善的皮囊下呻吟,褴褛的血肉构筑理想,他挽救,也作恶,他掠夺,也享乐——永远背叛信仰,永远忠于黑夜,永远虚伪难测。他踟躇于深夜,觉醒于黎明,无害的幌子,永远遮掩他诡秘的踪迹,无形且无上,崇高而堕落。铁骑践踏圣土,烈火烧毁旧闻,他将悲怆的过往枪杀,以最炽热的鲜血,染最瑰丽奇崛的蓝图。亲手谱画最缜密的阴谋,策划最无情的杀戮,一枪毙命,一刀封喉。沉寂在硝烟里的恨,放荡在雾霭里的狂,将他撕裂,将他拼凑,赋予他新生,也杀死他。
      “生存和毁灭。”
      真实也须弥,无声也喧嚣。在枪声散去的下一秒,他听见卑贱的血滴落在无人的夜里。操纵着沾染血债的亡魂,领导着身负荆棘的囚徒,在回响着死亡者怮哭的每一个梦魇里,他将枪缓慢地举起,不曾偏移,不曾犹疑,热血迸溅的下一秒,他俨然已死。血泊蜿蜒着构画他所爱,除却金钱与权杖,在最酸涩逼仄的一隅,徒留半掌纯善——须臾也磅礴,是野丛里飘忽的猫眼石,绮丽而绚烂如海的蓝。
      “我的精神已死,我的躯壳长存。”
      嶙峋的狂热总淹没他,在他诠释冷血时,总瞥见长夜里渺茫的星辰,浓云后隐蔽的月色,彻骨的凉意刺入他脊背,尘封的热烈如岩浆四溅,四肢百骸浸染着蚀骨痛意,火光和冷雾自他理智混沌。他开始颤抖,他逐渐失控,跌撞在刺骨的欲望里,失去感官,失去自我。他逃离,他风驰,他堕入恶魔的爪牙,他撕毁腻人的信件,他将热浪逼回故里——仍撇不开深情不寿的本性。
      濒死的宙斯,挣扎在峭壁的普罗米修斯,秃鹫蚕食他躯壳,越疼痛,越理智,越难逃一死。
      人物背景 :
      “我爱你,且只爱你。”
      他是上帝铸造的仪器,彗星一样地划破混沌天际,监测人世的丑陋,缔造完美的诡计。陈恪生在拉斯维加斯颇具名望的韩来家庭,唯一一个地位至上的亚裔贵族,天生超脱,头脑也非凡,因而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栓不住他,金钱铸造的牢笼使他贪欢,却也倦怠。枷锁束缚的雄狮每日啖食生肉,却难以追逐牝鹿,乏味的人生充斥慵懒,无人能敌他,无人想他所想,无人爱他所爱。
      直到他遇见阿比盖尔。
      “人从诞生起就开始步入死亡。”
      阿比盖尔的眼睛总让他沦陷其中,她聪慧且坚韧,上流社会的宴会礼仪她不缺,却从不屑。陈恪从未见过她撵着裙角在坦途上如履薄冰,不曾见她状似无意地炫耀百无一用的胸针,甚至——交响乐队的卖力演奏,小提琴手被女性们谈论数次的出色样貌,大提琴手被她们所厌恶的肥硕身躯——她不曾看,不曾说,永远游离在宴会之外,永远凝视着万物出神。
      太过特别,就是太过致命,从第一次他主动搭讪,到她尖锐且刻薄的犀利回应,陈恪一次又一次地意识到,她能见他所见,也爱他所爱,仿佛天生就应当如此。
      “精神和物质都应当丰盈,那些自诩褴褛而富饶的乞丐,是上帝的残次品。”
      十八岁,他同父母游历世界,自此同她断了关联,陈恪从没有留下她的联系方式,只剩一个可以寄信的地址,总在异国的夜里描摹她眉眼,以最澄澈的蓝画她宝石似的眼。他曾在泛着黄的牛皮纸上仔细地写“亲爱的琼斯小姐”,笔尖一顿便氤氲出一片惨淡的黑,信手撕了,又重蹈覆辙。他没有寄出去一封,深棕色的纸张将他的抽屉填满,他反复地念,反复地改,终于只留下了一封——“琼斯小姐”。
      十九岁,陈恪去往剑桥大学进修生物学,他总以他最为细致的眼和最为利落的手作陪,分割生命,丈量死亡和永生,俯瞰尘埃里细微的奴隶,将残骸埋入腐朽的落尘里——却从没想到他会在剑桥遇见她。
      于是可想而知——当他第一次在英国泛着寒意的潮湿里瞥见她碧蓝色的眼时,他心里的暗潮复苏涌动,渴望且珍重,许多次低吟她名字,每一次都不像这一次无措而落荒而逃,他仓皇而紧张,毛头小子一样——“琼斯小姐,好久不见”。希冀又在他眼里燃起火光,直到他听到她柔和的嗓音低声喊他——“陈”。迸发的喜悦湮没他,却在热潮卷入眼底时克制地压抑着狂喜。
      后来——万物见证他们相爱,他镌刻最热切而凛冽的爱情,他们也会和普通的情侣一样,在圣诞来临时蜷缩在温暖的壁炉前,听钟声敲响,在亲吻里诉说爱意——唯一令他感到不快的是“鹰眼”,他们是同样强大且自负的,不可逾越的高傲者——他当然知道他,他们曾在庆典上相继致辞,傲慢地颔首致敬,点头之交。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5-06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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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阿比盖尔所熟知的,一点一滴构筑在他面前的罪犯的心理,陈恪迅猛地汲取,却不可抑制地嫉妒——那是“鹰眼”的杰作,使他构建的虚妄。除却“鹰眼”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们应当美好而理想,如果他们没有加入The 7,他应当毕业,成家,与她共度余生。
        没有如果,自然也没有后来。自从毕业后琼斯家遭到仇杀,阿比盖尔满身是血地躺在医床上,头部被钉入一颗子弹后——日夜开始难熬,她昏厥且作呕,可陈恪除了拂去她额角的冷汗,环抱她一次次低语,他再做不了什么——加入组织是一场注定,不仅是因为他要为她复仇,更是因为他天生就是属黑夜的独行者。
        阿比盖尔比他更快,也更加狠绝。当他仍然小心翼翼的调查着那场血色尘灰交织的谋杀时,他们的尸体早凉透了——是阿比盖尔的杰作。自此陈恪终于意识到,阿比盖尔从不是甘愿在他身后岁月静好的家猫,舔舐着光亮的皮毛,她是夜色下亮出利爪的暹罗猫,沉静却迅疾。在他潜伏在组织狭仄的操作室里翻弄着代码和网路,他的爱人已经在低垂的夜幕下行凶——迷离而美艳。他从不反对她,只在她每一次行凶前反复叮嘱她——
        “破晓以前,你必须回来。”
        转折总是意外,陈恪时常惊叹于他的预感。第一次,“玫瑰”严肃且谨慎地透露给他,那一次任务的对象穷凶极恶,像是早有预感,他鬼使神差地坚决同行。而当他看到“鹰眼”的枪口对准了阿比盖尔——他此生再没有哪一刻仓皇至此,又庆幸如斯。
        “阿比盖尔,你看这条线路。”
        阿比盖尔最终加入了组织,以“猫眼”的身份。她加入的那一天,是组织正式更名“The 7”的那一天,他们做团队的头脑,隐藏在黑暗面里的策划者,他的双手不再沾染血污,却让一个个自以为是的,作恶多端的魔鬼死于非命。陈恪是上帝铸造的精密维度,欣赏死神赐予他的战利品,以最平和的嗓音宣告着死亡,低沉似地狱恶鬼。他握住阿比盖尔的手顺着电脑上红蓝色的线路一次次模拟,面色总平静得正直,指腹却在她掌心轻挠——因为他们,The 7从不失手。
        唯一一次失手,在红灯会。
        组织极少为了利益交战,而和红灯会的冲突多半是为了击杀高层,但越是激战,越是混乱,他第一次被红灯会高层侵入系统,等他破译,为时已晚。
        即是过错,就必须有人要来更改。
        “等我回来。”
        所有人都险些忘了,他曾不动声色地斩断恶犬的静脉,沉寂着看它挣扎,濒死,失去回音。他也曾持枪猎杀反叛的教徒,硝烟散尽,无人生还。陈恪本就是阿波罗的仆从,蝰蛇的信徒;博得的金发,霍德的深邃眼神——皆是他。构筑灵魂的凯歌,他手中握着神权——超脱生死与爱恨,划开血肉模糊的,却酣畅淋漓的躯壳,摸索高昂的热切,温软的皮质散落,展开狩猎的逃杀,冰冷而灼热,无情而爱欲。
        红灯会找到了The 7,他当然知道。他不能让阿比盖尔和他一起面对无声的消逝。所以他在深夜里亲吻她发顶,像往常一样看依稀晨晖透过窗帘缝隙打在她发梢,只灿莹莹地闪光,挑了一缕逗弄她,看她招架不住,皱着眉悠悠转醒,忍无可忍地拍掉他的手,又眯着眼笑起来——然后他将她融入他滚烫怀抱里。
        他是风流尽致的黑,也是爱意满腔的白。蛰伏在每一个晨夕暮旦,沉溺于每一次月朗星稀。他分明是地狱恶鬼,却冲破灼热岩浆和重重壁垒,暴露在掺杂着尘嚣的岁月里,只为低吟她的名字——千回百转,深情款款。
        他走了,却再也没回来。枪声落下,世界陷入灰色的前一秒,除却“布朗”鲜血肆意的脸,陈恪只看见阿比盖尔湛蓝的眼——他听见她一如每一次月朗星稀和纵情朝暮里低声喊他的名字——“恪”。
        “阿比盖尔。”
        情深不寿,他低语最后一次告别。
        早在阿比盖尔加入前,陈恪曾和“玫瑰”谈论起阿比盖尔,以最缱绻的口吻娓娓道来,他知道“玫瑰”或许难以理解他,却从不讥讽他。他在电脑里留下的那些对未来的畅想被“玫瑰”交托给了阿比盖尔,连同他写了数次仅留下的那一封泛黄的纸——
        “琼斯小姐,我是陈恪。”
        自拟剧场 :
        “以后,你就是唯一的智慧顶端。”
        拉斯维加斯将他尖利的爪牙刺穿他的脖颈,他失血且濒死,却清醒而决绝。巨大的苦痛淹没他,他却在寂寥的深渊里寻求水源,跌宕在厉鬼狰狞的讥笑里,一次次触摸死亡,又绝地逢生,拯救他的——只有夜色里低喘的情话和欢愉里缠绵的爱情。他永远忠于她,就如同他永远忠于信仰。
        黎明瑟缩的风暴尖叫着破土而出,他拥揽狂躁的杀意,折断罪恶的毒牙,洞黑的枪口朝向四境之外的圣土,彗星的尾光渐梳,终于跌破为野雾间的渺茫星河,过于刺眼,所以陨落成了唯一的归宿。
        “晚安,阿比盖尔,我爱你。”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5-06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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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永远如此,平静似冷湖,湖底却燃起低靡的火。摸索嶙峋的诗意,三万次的怦然,疾速飞驰,隐藏爱意,轻抚欢跃而急剧颤抖的灵魂。深海卷起飓风,苍穹点燃风暴,褴褛的自我隐没在芬布尔之冬里,以昆古尼尔为引,点燃阿斯嘉德的长夜。他是亡命之徒,撕裂着以残躯环抱阿比盖尔,描摹她滚烫眉眼,挣扎着化作半缕魂,在黎明破晓里湮灭消亡,只携了三分冷雾。
          无奈而绝然,他别无选择。屏幕反射着刺眼的光,他蜷缩在拉斯维加斯的冷夜里,双手僵持着录下最后要让她听到的誓言。黑暗吞噬他,长夜刺痛他,可他如果回到她身旁,他们将共赴地狱——他怎么敢,怎么舍得。
          “阿比盖尔,我的信仰,我的挚爱,我愿你在每一次朝暮里,看见我的光影。我是彗星残存的轨迹,在暗夜来临时,悄无声息地再见你——愿你抬头,就能看到我。”
          哪怕浑身浴血,哪怕刀刃淋漓。
          皮相: 朴灿烈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5-06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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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ke Me Wanna Die》MV
            从烈焰中降生、死灭,再度复活。簌簌火舌的灼烧感迫近,囿于逼仄的巷尾角落里,我只身逃离,奔袭,于声色犬马中。
                风暴于黄昏没落时聚集,酷似毕加索笔下的格尔尼卡,昏暗压制天际最后一抹晚霞。如黑白默片般的死寂弥散,万籁俱寂之时,透过斑驳陆离的玫瑰花窗,光辉也扭曲变形。双臂高悬,指尖如黑夜白蝶游弋而过,掌心欲握风。灯绽放的光聚拢,烟嗓随鼓点的跃动歌唱,是海妖塞壬的浅唱低吟,令众生迷醉。
            我的灵魂是风与火谱写出的感情诗篇。升腾起绯色火光,它炽热的温度将十三世纪的哥特式教堂遗迹灼成了灰,我的眼眸却依然湿润,足以记录艺术品的倒坍,飞鸟的哀鸣,枯枝败叶的覆灭。眉骨锋芒凛冽,眼角藏匿深紫星芒,铺陈坠落。我歌颂它的陨落,声音里蛰伏着午夜的疯狂,又添慵懒的诱惑。破碎的玻璃器皿折射光的倒影,世界构造于过度曝光的胶卷底片上,于是我的生命被剥夺去真实的釉层,由现代主义美学家精心描摹,荒诞而颓丧。
            稀薄的空气再度掀起灼热浪潮,刺痛已嶙峋的骨,我生来欠缺冷静的克制,情绪是喧嚣的。从烟与尘的罅隙间,我窥见上弦月黯淡的金色,色泽类似我还未散发出烧焦味儿的发丝。紧接着,浮动的暗红色将我吞噬,我的思维在野火的暴怒里疯长,我嘶哑的喉咙染上焦黑,我焚毁枷锁,逃离摇摇欲坠的桎梏。没有浮夸的裙摆赘饰,我将腐朽的夜坠饰于颈间的十字架上,锁骨上自成一道暗河,竭泽心灵深处的希冀。
            赤色光如骄阳临世,予我以白昼,但它的内核是虚妄的热。烈焰烫过颓圮废墟时,潜藏在我皮囊下的疯狂攫取充足的氧气,击破残存的理智。火燎原汇成了海洋,我的眼眸映出它的波纹,裂隙里渗出狂热。始于肺腑中,渡过起伏胸腔,渺远自银河系之外,又似耳畔倾诉,炽热情愫滚过咽喉,吸附夜莺喙中的馥郁蔷薇味儿,魅惑诸神,颠倒晨昏。
                “ And I could belong to the night. ”
            “ Your eys , your eys , I can see in your eyes. ”
            眼眶旁浓重的烟色是颓废的基调,声据此而起,越过数个音域,至万丈之上,击穿星辰,撼动行星的轨迹。飙升的音调是歇斯底里的情感宣扬,指尖将凌乱发丝肆意扬起,桀骜恣睢。亘古的风将庄严的石料剥落,木条灼烧成烟,苍白被烫开焦黑,匍匐过狰狞的疤痕。我失去鲜活的躯壳从神迹崩塌的前夕逃离,惊落了枯萎枝桠上的,囿于火与光模糊界线的飞鸟。它只剩一半的生命也消逝了。
            是无人区中的一卷玫瑰,风即我心,覆不灭镌刻骨中的野性与颓丧。于是她指尖贯穿风的嘶吼,决然甩落累赘的外套,孤意续写眉间狂乱的赞美诗,瘦削的脊背后的滔天烟火映下阴翳。
                “ I' lie for you , my love , my love.”
                “ I' steal for you , my love , my love.”
                “ I' die for you , my love , my love.”
            彼时光尘共生,耶和华所创的世纪悄然远去。嗓音里透出万宝路的烟色与猩红液体的糜烂,我终于重获新生。轰鸣的乐声源于马尔克斯笔下的马孔多,途经迷乱的狂欢与悲恸,终结于荒漠可怖的寂静,深情又迷惘。灰黑眼尾挑起浓重的夜,路过无人问津的小巷时,我将那纤细的链献给最虔诚的信徒。她童稚的脸庞是圣洁的,澄澈瞳孔富有神性。而我,我的思维再无力支撑塑造上帝的重量,他是我生命不可承受之轻。我歌颂火焰,歌颂近乎疯狂的迷恋 —— 那狂暴的腥风像极了我。从神经至皮囊,全面起舞,全面燃烧。
            我曾剖开神明的胸膛,而他的心脏,不过一颗巨石。
                      “ Make me wanna die.”
                   “ I'm burning in the light.”
                 


            IP属地:北京7楼2020-02-15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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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ke Me Wanna Die》MV
              从烈焰中降生、死灭,再度复活。簌簌火舌的灼烧感迫近,囿于逼仄的巷尾角落里,我只身逃离,奔袭,于声色犬马中。
                  风暴于黄昏没落时聚集,酷似毕加索笔下的格尔尼卡,昏暗压制天际最后一抹晚霞。如黑白默片般的死寂弥散,万籁俱寂之时,透过斑驳陆离的玫瑰花窗,光辉也扭曲变形。双臂高悬,指尖如黑夜白蝶游弋而过,掌心欲握风。灯绽放的光聚拢,烟嗓随鼓点的跃动歌唱,是海妖塞壬的浅唱低吟,令众生迷醉。
              我的灵魂是风与火谱写出的感情诗篇。升腾起绯色火光,它炽热的温度将十三世纪的哥特式教堂遗迹灼成了灰,我的眼眸却依然湿润,足以记录艺术品的倒坍,飞鸟的哀鸣,枯枝败叶的覆灭。眉骨锋芒凛冽,眼角藏匿深紫星芒,铺陈坠落。我歌颂它的陨落,声音里蛰伏着午夜的疯狂,又添慵懒的诱惑。破碎的玻璃器皿折射光的倒影,世界构造于过度曝光的胶卷底片上,于是我的生命被剥夺去真实的釉层,由现代主义美学家精心描摹,荒诞而颓丧。
              稀薄的空气再度掀起灼热浪潮,刺痛已嶙峋的骨,我生来欠缺冷静的克制,情绪是喧嚣的。从烟与尘的罅隙间,我窥见上弦月黯淡的金色,色泽类似我还未散发出烧焦味儿的发丝。紧接着,浮动的暗红色将我吞噬,我的思维在野火的暴怒里疯长,我嘶哑的喉咙染上焦黑,我焚毁枷锁,逃离摇摇欲坠的桎梏。没有浮夸的裙摆赘饰,我将腐朽的夜坠饰于颈间的十字架上,锁骨上自成一道暗河,竭泽心灵深处的希冀。
              赤色光如骄阳临世,予我以白昼,但它的内核是虚妄的热。烈焰烫过颓圮废墟时,潜藏在我皮囊下的疯狂攫取充足的氧气,击破残存的理智。火燎原汇成了海洋,我的眼眸映出它的波纹,裂隙里渗出狂热。始于肺腑中,渡过起伏胸腔,渺远自银河系之外,又似耳畔倾诉,炽热情愫滚过咽喉,吸附夜莺喙中的馥郁蔷薇味儿,魅惑诸神,颠倒晨昏。
                 “ And I could belong to the night. ”
              “ Your eys , your eys , I can see in your eyes. ”
              眼眶旁浓重的烟色是颓废的基调,声据此而起,越过数个音域,至万丈之上,击穿星辰,撼动行星的轨迹。飙升的音调是歇斯底里的情感宣扬,指尖将凌乱发丝肆意扬起,桀骜恣睢。亘古的风将庄严的石料剥落,木条灼烧成烟,苍白被烫开焦黑,匍匐过狰狞的疤痕。我失去鲜活的躯壳从神迹崩塌的前夕逃离,惊落了枯萎枝桠上的,囿于火与光模糊界线的飞鸟。它只剩一半的生命也消逝了。
              是无人区中的一卷玫瑰,风即我心,覆不灭镌刻骨中的野性与颓丧。于是她指尖贯穿风的嘶吼,决然甩落累赘的外套,孤意续写眉间狂乱的赞美诗,瘦削的脊背后的滔天烟火映下阴翳。
               “ I' lie for you , my love , my love.”
              “ I' steal for you , my love , my love.”
               “ I' die for you , my love , my love.”
              彼时光尘共生,耶和华所创的世纪悄然远去。嗓音里透出万宝路的烟色与猩红液体的糜烂,我终于重获新生。轰鸣的乐声源于马尔克斯笔下的马孔多,途经迷乱的狂欢与悲恸,终结于荒漠可怖的寂静,深情又迷惘。灰黑眼尾挑起浓重的夜,路过无人问津的小巷时,我将那纤细的链献给最虔诚的信徒。她童稚的脸庞是圣洁的,澄澈瞳孔富有神性。而我,我的思维再无力支撑塑造上帝的重量,他是我生命不可承受之轻。我歌颂火焰,歌颂近乎疯狂的迷恋 —— 那狂暴的腥风像极了我。从神经至皮囊,全面起舞,全面燃烧。
              我曾剖开神明的胸膛,而他的心脏,不过一颗巨石。
                       “ Make me wanna die.”
                    “ I'm burning in the light.”
                   


              IP属地:北京8楼2020-02-15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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