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令我警惕徒生,背身去安抚马,喂了一把草料,斟酌着回话的分寸。】
【阿玛从不沾染党//争这我知道,朝臣中他尚且洁身自持,遑论事涉天家储位之争。那我怎么答?若说实话,说我当年被将信气到了,自作主张跑到贝勒府里蹭吃蹭喝,还是说我在箭亭大比时拿箭比划他,又或者说我像他逡巡各地的哨兵,都不太像话。】
【对着将起我敢坦言说结党,对着他不能。再迟疑恐被他看出端倪,只捡好听的话吹捧先极,月下静窥他神色,权作试探】
庄王一向英揆矩正,明识善察。将信……大哥从前做过他的伴读,所以大家难免的,常同行一起去南郊行猎,偶尔下个棋。我来陕后倒是只剩下书信往来了。
阿玛……嫌我与庄王走得太近了?
【也不晓得先极配不配我这吹捧,大约是不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