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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幕:蛛丝马迹得端倪(博尔君应奇、博尔君将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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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行,庄王襄助良多,且慧眼明理,沉稳有度,思及出京时刻京畿风雨,应奇归陕途中偶问将霁庄王如何,将霁察觉端倪,因身做庄王党羽,亦有拉拢父亲为庄王所用之意,低调提及庄王优处,予以夸赞。


1楼2019-05-15 14:09回复
    【祥瑞一案有始有终,终算天下太平。我在广州消闲几日,跟达明下海摸鱼钓螃蟹,跟达明吃广福楼的叉烧酥,跟达明穿成纨绔子弟的样子去码头看越南姑娘。】
    【难免乐不思蜀。】
    【我搞了几框广州大石榴分别给庄王府和杨佳定康寄过去,特意叮嘱一路快马加鞭不得有误。以至回程途中,心仍钓在广州。但没告诉阿玛,只与他遮遮掩掩谈些公事】
    迁调的文书已经下来了,约八月底我便回京了,阿玛在兰州,还当注意身体。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5-21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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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5-21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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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南往北,鼎沸的人声渐消,也没有交织的行人、商铺,呼啸的海风,空气里又鲜又湿的日光。这是从一方天地步入另一方天地,没有一丝一毫之处相像,夜里渐渐不可听见虫鸣,广袤天地间一呼一吸,皆振聋发聩。】
        【我于广州之事,有些许事情藏在心底想要问一问青云,只是碍于庄王仍在左右,不好单独避开,此时唯我们父子二人,却是他先开口禀了去处。】
        【微微一眯眼。】是该到了归京的时候,你自出仕便常在关外,你额娘不知有多想念。


        4楼2019-05-21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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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是时机未至,我留在京中也无益处。况彼时与阿玛怨结尚在,他不在京,我只想走得比他更远。】
          是我累额娘担心了。
          【怪不好意思的,赶紧拐过这个话题】去年庄王常问我归期,这回反而想让我多留几年,说阿玛举事沉稳,我半分也没学到。
          【没有,他没这么说,他骂我比这难听多了。先极这人从来表里不一,唯独嫌弃人的时候表里特别如一。但我大度,不计较】


          IP属地:上海6楼2019-05-21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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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尚未言及庄王,他却提到,然正中我下怀,我今日想问他正是庄王行事——我见他二人熟稔,说话间很有一些松快,仿佛是多年旧友。青云的旧事,我所参与甚少,委实可惜,又不可追。】
            【听他这般轻松说起,未免失笑。】关外有什么好,风沙也大,不如早日回京。若说举事沉稳,回京去听***爷的教诲也是一样的。
            【又问他。】从你口中,庄王似乎与你时常往来?我见他也沉稳有度,你怎么没学上一分


            7楼2019-05-21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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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问令我警惕徒生,背身去安抚马,喂了一把草料,斟酌着回话的分寸。】
              【阿玛从不沾染党//争这我知道,朝臣中他尚且洁身自持,遑论事涉天家储位之争。那我怎么答?若说实话,说我当年被将信气到了,自作主张跑到贝勒府里蹭吃蹭喝,还是说我在箭亭大比时拿箭比划他,又或者说我像他逡巡各地的哨兵,都不太像话。】
              【对着将起我敢坦言说结党,对着他不能。再迟疑恐被他看出端倪,只捡好听的话吹捧先极,月下静窥他神色,权作试探】
              庄王一向英揆矩正,明识善察。将信……大哥从前做过他的伴读,所以大家难免的,常同行一起去南郊行猎,偶尔下个棋。我来陕后倒是只剩下书信往来了。
              阿玛……嫌我与庄王走得太近了?
              【也不晓得先极配不配我这吹捧,大约是不配的。】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5-22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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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年轻时候太过沉溺书册,额娘曾笑话我是个老先生,又借了“迂腐”两个字来说,虽然语带调笑,可到底不假。文人酸腐,那又算什么气质?然旁的形容更不合适,只好借了什么“腹中天地”云云来遮掩。】
                【因青云与庄王走的近些,免不了要在青云处询问一二庄王的秉性,我到底与他言交不深。然得青云这样试探,不知为何又想起额娘所说“迂腐文人”,陡生出对往日年岁的一点追思。】
                你与庄王走得近,向来是认同他的品行,愿与他相交——依你所言,将信也与庄王感情深厚?


                11楼2019-05-23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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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王的亲信中,武臣偏多,我与将信皆是,而少有文臣弼佐。我从前嘲笑他总抢文吏的风头,难怪不能跟人家推心置腹。我阿玛倒是……难得一见彻头彻尾的文臣。】
                  【说来惭愧,两个博尔君子弟上了同一条贼船,偏偏这两人还势同水火,不肯相让。如非此时需要将信出来挡箭,我是绝不愿多提他一句的。】
                  从前诸皇子中,裕王骁,郑王显,阿玛可曾留意到庄王?自九年起,祭泰山、迎祥瑞、巡陕政,桩桩件件都有庄王的影子。再者,哈齐现(将信)并不是一心谋求仕途的人,可他今年下了场,考了功名。
                  这些事都不是巧合。【我没问过将信,也没问过庄王,但能动摇将信的理由应也只有一个——庄王需要他】阿玛,有些事……一朝入局便是覆水难收,您别怪我。


                  IP属地:上海13楼2019-05-23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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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楼2019-05-23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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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良夜,满月,月轮盛盈盈的水,快要溢出来。月满则亏,先极总这样讲。】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要在围场中射死一只鹿很容易,只需要打败最强悍的兄弟。但是谁把他们关进围场,又是谁把鹿放进去的?
                      庄王不在瓮中角逐,他在瓮外罗网。站在他的身侧,才能看清楚谁在局中,谁占了先机,谁又已经束手待毙。阿玛,我想做个明白鬼,总比死得糊里糊涂好。
                      【还有一句,我无法全盘托出——臣不能侍二主,如果我选错了,也只能一错到底,到死为止。】


                      IP属地:上海20楼2019-05-24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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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常说少年意气,又说伯文如同一把锐利的剑。是我错了,我未曾看错伯文,却又将其他人都看错了。伯文在我面前出了鞘,我便认他锐不可当,可需知,亦有锐利的刀剑仍藏在剑鞘之下。】
                        他是爱新觉罗的儿子,而爱新觉罗绝不止他一个儿子——你缘何认定庄王是观棋者,而非局中人?
                        【我想起雍王,又想起醇王,为长为嫡,甚至仍又想起伯父的学生庆王。他们无一不是天之骄子,且运筹帷幄,为何青云能够如此笃信,为何哈齐现又能为之轻易改变。】
                        【既未能决断,便暂不决断。】去罢。【令他去眠。】


                        21楼2019-05-24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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