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依旧是那么刺眼,蝉在树上知了知了的叫,不知道为什么听的很烦心。
跑下楼,直接脱下一只鞋子:“你到底知道什么啊!”笔直的扔向树那边。
树叶晃了几下,蝉不叫了,心里不免有些自豪。我就这样手插腰呆呆的站着,
直到蝉又开始骚动,脚板被地面烫的发出“滋滋”的声音。
“啊!!”我发出一声惨叫,便叫还边把脚抬起来单脚跳着:“啊啊啊啊,我的鞋子怎么还没
掉下来啊!!!”我就这样单脚跳向树下。活像一只断了脚的青蛙。是的,他是怎么说的。
在树的四周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鞋子的踪影,正要抬头,一颗石子打到我的脑门:“你
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一只断了脚的青蛙啊?”“啊,痛痛痛痛痛”狠狠的一抬头,竟忘了
头上有一枝条,于是我的头又撞到了。“唔,啊啊”抱头蹲下,心想:那个人这么缺德阿
再抬头,看到树上坐着一位少年,他在笑,而且笑得很开心。
也许就是因为这件事,他们成了仇家,不,他们本来就是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