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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小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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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上海1楼2019-06-01 19:22回复
    故事情节如下:
    打獾
    獾死
    貂怒
    引局
    惊蛇
    舍己
    负伤
    黑心
    先离
    得援
    不是我吹牛,这剧情说出来,要没有解说,旁人绝对看不懂我俩演的什么


    IP属地:上海2楼2019-06-01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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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沉半月时光,转瞬而去,一则将养己身,沉心预筹忽被打乱的来日路;二则做于温都阖族而视,将此筹此码更为牢攥;三则做于汗父为观,孝酬善悌在胸不更,却不湎溺于中,悲痛皆为血脉,自无关是非。而今,一切似是风吹去的尘,若无人再提,便迅速的成了旧事,而那日舅父灵前与吉勒章阿的暗辩,随着乌尔登的高攀而升,自有答案,只是关乎于圣度揣忌之事刚心回膛中,却难以让自己再多快慰半分)
      (借势二字尤应论得明暗,与明,我等休戚与共自无虚多言,然而与暗,在自己心中观其血亲抵不得挚友,无疑早将隔膜深种,早已对他再无过多指望,好在而今一切四角相较,反端平稳,无疑利己悄自暗长。于汗父前,惯来端真显诚,似不掩己心,实则万语千言皆都细细思量后,方才出口,并时而稍显己拙以为试探。正如秋狝此番,来时着衣虽仍精工细料,却是少有的暗色老气,浑不似往日派头,着如此一身,围帐中与父兄同坐时,自得笑询,登即笑承后话,言仿学兄长端沉,却不到火候,改明便换回往日行头)
      (进退一招用罢,次日围猎便又是理所应当似的意气风发。舍了三河伊犁的高马,单牵了为数不多的蒙古驹,勒了马腹溜蹚了阵,只做无意整箭修羽模样,却实则悄听着不远处二个宗子言着西南坡上遭凶欲险之事,此话入耳,暂将眉跳了跳,待一野兔自灌丛窜过时,便如未闻到其二人言一般斜携蟒弓,挥鞭而去)
      (森木过眼已模糊成湛青一片,野兔虽快,可仍不及驹子力稳,对此并不入眼的小物,只视为练手玩物,遂弓身拔了靴旁长匕,身半偏侧凌空,长臂捞下,稳准持匕一掼,扎了野兔透心凉。尸首挂于匕上,随着自己直起腰而正举眼前,端详这濒死的痉挛,嘴边嗤了声,甩了甩手,将兔尸弃如草芥,正掏出麂皮欲擦雪花刃,却在余光所及之处瞧见了额图珲的影子。手顿了顿,而后仍慢条斯理的擦着残血,半抬眼皮斜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
      七哥?
      (单跨马上,双手皆未持缰,自然随着驹子来回踱步而有些晃晃悠悠,兴许是牲牲相吸,纵是自己再是不愿,也没拦住两畜逢迎到了一起,缄默无言时,倒见前头死兔不知何时已被叼走,再看始作俑者,毛顺皮光,脸似画谱,黑白分明,因瞧的恍惚,不由一时脱口而出)
      那是什么东西?


      IP属地:上海3楼2019-06-01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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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列秀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9-06-01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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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神色仅黯了一瞬,便十分无谓地一笑,全然不理会他刻意提及的“可怜天下父母心”】那敢情好,这儿有一大一小两只狍子,就算皇阿玛不吃,你也大可以寻个火围子烤了,撒上一把盐巴,老少爷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就用皇阿玛独独送你那柄铜鞘的小刀来切,刚刚好。
          【我的弟弟长大了,昔日抱住我小腿央我背他的孩子早已长成了而今英姿勃发的青年,他岁岁年年地长大在皇阿玛的眼里,才敢这般轻描淡写地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于我而言,何曾有父?从来只有巍巍君王、九五尊御,索伦图心中门儿清,我也门儿清,彼此都知道我对此嫉恨不已,但他还是漏算了一步】
          【比他多吃这几年盐米,不是白吃的,江山纷争之中,庙堂殿宇之上谁会单枪匹马?十八行省,不说福建的萨伊萨、广州的达浪,仅京城我就养了不知道多少门生故吏,亲门相结,盘根错局,只待一朝令下就能为我鞠躬尽瘁、肝脑涂地;甚或者是,同属他温都氏所出的皇子,荣皇贵妃膝下的宝贝疙瘩吉勒章阿,也一样要为我所用。若非温都少钦死得实在干脆,我约莫还对天家人情存着那一丁点天真的幻想,也多亏了他“慷慨赴死”,才教我更加认定——我等能倚仗的,绝非帝王那转瞬即逝、难以琢磨的疼爱与心思,而永远是握在掌中苦心经营数年的,沉甸甸的筹码】
          皇阿玛疼你,多猎几只毛色纯亮的活物儿呈上去,备不准他老人家一高兴,还能同着蒙古王公的面封赏你个大清巴图鲁的封号,让你在大哥四哥之前出尽风头,成全你如今的春风得意,不是更好?
          【脚下的鹿皮油靴一蹬,夹紧马腹,驱策着胯下的驹子跟上索伦图,林子越深越清凉,坡道湿滑,显是昨夜落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夜雨。猝不及防地马儿打了个响鼻,蹄子在原地打了几圈儿,磨磨蹭蹭不肯继续上前,这马是养在围场多年的坐骑,有灵性地很,当即感到前面多半不宜再深入,正欲高喊一声索伦图回来,莫在往深了去;便见他的马蹄一脚踩中碗口粗的花蛇受了惊,偏他又立马定在坡道的边角,一打滑眼瞅着人已松了缰绳,摔落下去——】
          索伦图——
          【来不及半刻多思,猛拍了一下马屁股,马驹子癫狂般冲了出去,一臂捞住他下意识伸出的双手,一臂将人劲腰一转揽进怀里,索伦图的身量较之我略短了些许,足够我将人紧紧箍在里侧。落下马的一刻已知会顺着坡道滚落下去,凹凸尖锐、形状各异的山岩紧蹭着脊背、大臂、小腿划过,甚至极为清晰地感受到顽硬的石尖刺破皮肤,鲜血喷涌而出的疼痛,一道伤、两道伤、三道伤…尘埃落定时我听到脊梁撞击石块的响声,冷汗岑岑地渗透了一背,只闷闷地呼了句痛,余下便什么也说不出】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快得我来不及问自己,为何要救他?为何不放任他摔下坡道,滚落草丛,兴许他被乱石击中头颅而亡,兴许压断了四肢从此落了残疾,无论怎样,都是该他一人独偿的恶果;纵然我冷眼旁观,抑或“大发善心”地对人施救,却惟独不该我替他承担这份生死由命的风险,我究竟——为何?】


          IP属地:四川10楼2019-06-03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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