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sh. 02
音乐,很吵。
戒不明白为什麼人们都总是喜欢在这些club中玩著,这些令人头痛的地方,怎麼可以令人享受到酒的好呢?
手拿著那杯刚点了的belveclere martini,戒走著过去bar桌的一角去,那里比较没有那样的吵闹。拿著手上的belveclere martini喝著,一杯之后又是一杯。
烟灰缸上的烟永远都是长点著的,烟雾迷漫。
‘你好。’一个陌生的人走著过去,笑著跟他说。
‘你好。’礼貌的跟那陌生人说著,自顾看的喝著自己手中的酒。
‘自己一个?’那个人问著。
‘你看不到吗?’戒说著,没气的笑了笑,喝下了一口酒。
‘还真是一个冷漠的人呢。’那个人说著。
‘我只会对不认识的人冷漠的说。’戒说著,举著手点了另一杯belveclere martini。
‘是这样呀?’那个人说著。
‘就是。’戒说著,呷了一口重新送上的belveclere martini。
‘你叫什麼名字?’那个人问著,拉开了一旁的高椅坐著问。
‘你叫我戒就可以了。’戒说著。
‘我叫葵。’那个人说著。
‘哦。’戒说著。
‘那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呀。’葵说著,笑了笑。他的笑跟泠汰的不同,不是那种很傻感觉的,相反,是一种很成熟,很诱人的笑容。
‘就这样简单?’戒问著,笑了笑。
‘就这样简单。’葵说著,拿起了手上的酒杯跟戒的酒杯轻轻敲了一下,‘Cheers’随著酒杯轻碰的一瞬,两人都静静的牵上了一条不该牵在一起的线上。
‘我送你回家吧。’看著戒喝得醉醉的,葵说著。
‘不要,我要再喝酒。’戒说著,大笑了起来。
‘是吗?今天就不要了吧,你醉了。你家在哪的?我送你回去吧。’葵说著,把他拉到上自己的车上。
‘我住在泠汰的家。’戒说著,半睡的在那椅子上。
‘泠汰是谁了?’葵问著,还是决定先送他到自己家会比较好一点。
电话,在戒的裤袋中不停的响著,
在那无声的状态下。
另一端的人正是担心著的不停拨打著号码,
这一端的人正在酒醉后的世界中浮游著。
一早清醒起来,戒发了一下呆。
‘这里,是哪里?’戒问著自己,只见自己完好无缺的睡在一张黑色床铺的大床上,房间的气氛是很有成熟的感觉。
走下了床,一步一步的在那房子探索著。映入眼帘的尽是黑白灰的颜色,单调,却耐人寻味。
‘你醒了呀。’在洗手间中,走出了这所房子的主人。
‘是的,昨天我失礼了呢。’戒说著,不好意思的看著他。想起了昨天在club中,坐在他身旁一边陪他喝酒,一边陪他聊天的人,葵。
‘没所谓,反正我也见过不少这样的人。’葵说著。
‘是这样呀。’戒问著。
‘是的。对了,你不是要回去了吗?昨天你一直吵著要回去什麼泠汰的家。可是我问著你你都没有说到给我听他定的地址,所以只好送你到我家了。’他说著,走著过去厨房,按了按咖啡机。
‘呀,是呢。那我走了。’戒说著,摸了摸自己的裤袋,拿出了那没有默默地没有出声的电话,有六十二个未接来电。
‘不喝咖啡吗?’葵问著,看著戒冲冲的走著到玄关去穿著鞋子。
‘不喝了,我要回去了,要不是他一定会很担心的。’戒说著。
‘哦,那一路好走了。’葵说著,拿著刚冲好的咖啡喂了一口。
‘拜拜。’戒说著,正想推门出去的时候,身后的人传著一句。
‘记得我是谁吗?有什麼不开心的以后都可以找我的呀。’他说著。
‘你是葵。戒的朋友。’戒说著,没有回头,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