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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敦太+芥太
她妈的之前一直被吞,你有本事再吞一次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6-11 18:18回复
    芥川龙之介是港高的新生,鸦墨色的发丝加上高校深黑色的校服,第一颗纽扣从来都是紧扣不松。身形清瘦挺拔,为人处事也认真苛责。借他头号迷妹的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一副被抽干颜料的壁画,留下的只有被线条勾勒出的轮廓。
    他父母对他并没太多要求,只望他能门门科目及格。可芥川心里要强,单单的及格在他眼里连基础都搭不上边。别人家的孩子哄闹着去歌厅鬼哭狼嚎,他拿着自己的压岁钱去请家教。
    时光荏苒,他所迎来的寒假也是终日枯燥乏味的课业预习。直到他换了个家庭教师。
    虽是个收费不高的大学生,但授予的知识都不比外面的名牌讲师糟。新老师讲题的时候不会刻意停下等芥川全部消化了后再继续别的考点分析,课上时句句金言,稍有个分神可能就会错过这道题的最佳解答方式。芥川每次都是把自己的眼睛瞪的老大的盯着新老师在纸上写的解题思路,屏气凝神倾听着老师的绵言细语。
    有次芥川破天荒的迟到了,他站在老师家的门久久不肯按响门铃。垂着个头,紧锁眉目。要不是老师准备出门扔个垃圾,芥川估计能在他门前站个一晚上。
    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刺眼的白炽灯被橙黄色的暖灯所代替。光线虽不昏暗却把以往庄严的“教室”给衬托的多了那么一丝暧昧。老师缠着绷带的手指就这么搭在门把上,逆光投下的阴影把他的眸子显得黯淡无光。从老师身上传来阵阵浓郁的呛鼻味扑面而来,芥川光是闻到这味儿就想离他八丈远,可他没有,他就这么昂首仰望着他的老师。
    芥川像往常一样走向了铺满试卷的桌子,不同以往的是平日里连压折一点边角都会被厉声训斥的卷子此时被胡乱的卷起来扔在沙发上,有些依然铺在桌面上只是被当了酒瓶的垫子。矮方的玻璃杯里浮着圆形冰饰,酒的名字叫gimlet,这也是芥川龙之介第一次尝到的鸡尾酒。他的老师屈起手臂慵懒地枕在上面,眼神迷离,空洞无焦距的透过澄清的酒液落在芥川紧绷的身体上,最终合上了眼帘,这时芥川才敢摊平掌心。
    别说褒奖了,就连师生间日常的拌嘴他也没从这位老师的那得到过。他一开始也不奢求能被摸头夸奖,只要不惹老师生气就好。芥川很注重他的老师的情绪,那日自己做错了老师难得愿意重复第二次的重点考题,他因能比预计时间前几分钟完成而沾沾自喜,扬起淡眉捏着试卷放在老师的手旁。骄兵必败,红笔圈出了最后的答案,芥川原本留在脸上的细微的表情都在他老师塌下的嘴角与阴霾的眼色前化为乌有。就算没有望向自己,那冷寂的视线远比窗外呼啸的寒风还刺骨,就算将自己的躯干贴附在火炉上那道视线任能凝固皮表下的血液。
    老师的睡颜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恬静,昏黄的光线映在他细腻的肌肤上就像蒙上了一层薄纱。芥川鬼使神差地伸出了五指抚上了老师的脸颊。
    “芥川君。”两人对视。
    他像是触电了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猛的起身给对方道歉,站起时力道大的差点让身后的椅子倾倒。
    “继续吧。”
    “您说什么…?”
    “继续刚才你想对我做的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6-11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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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芥川龙之介头一次觉得拥抱自己憧憬的人需要多么大的勇气,他的手心里全是汗,心脏敲击着左心房。
      他的老师伸臂勾住他的颈项,两人倒在木桌上。老师绷带下的躯体是什么样的呢,想撕开这些碍事的绷带看个透彻。
      耳畔撩拨人心的喘鼜息声,让芥川有了去实践脑内想法的胆子。他的指尖埋入绷带的缝隙里,连着老师升高的体温一并传达给他。
      芥川抓住其中一根松散的绷带往外扯,而他的老师也微微挺鼜起腰配合着他。就这样,就这样就好,能看见绷带下老师若隐若现的乳鼜尖,他低头连着绷带一并舔鼜舐着,他能感到老师因为酥鼜痒抓住了他后背的衣料。
      然后呢?然后该怎么做?芥川有些疑惑的顿了顿,刚要把对方拆吃入腹的气势全无。
      “接下来这样子做哦,芥川君。”
      他在老师的劝鼜诱下,挺鼜腰进入了老师的后鼜庭。
      桌子因两人的情鼜事晃动的厉害,一旁的酒水被打翻,液体逐渐蔓延到老师的发梢,圆形的冰饰几乎是挨着老师的脖子,冷的身鼜下人侧着头想躲离。无果,冰饰依然挨着他。
      “唔…哈啊芥…芥川君…冰…冰好凉哈嗯…”
      那事过后芥川再也找不到自己的老师了,仔细想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成为老师的恋人呢。只清楚他的名字,他的住址,与他常用的绷带牌子。
      壁画少年曾多次在自己的日记里提到一位教师,一位名叫太宰治的教师。
      TBC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6-11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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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击棒啊啊啊啊啊啊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9-06-12 0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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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敦君,我都说了多少次了这里不该用这个方程来解题啦。”
          “对不起…太宰先生!”
          “真是的,我再讲一遍解题过程。敦君要仔细的听喔。首先……(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题,反正很难就对了,所以略过)”
          中岛敦抿着个嘴,脸色苦闷的盯着自己一直在这上面丢分的题型。坐在他身旁的太宰治拿着黑笔圈点在习题上,他瞟了眼少年干净清秀的侧颜淡然一笑,刻意把胸口贴在中岛敦的左臂上。
          太宰温润的嗓音有点低哑,却带着说不出魅惑,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听在中岛敦的耳中,都仿佛是在落着薄雨的暮夜倚窗而眠,独自聆听着窗外飘落的雨点,淅淅沥沥的雨声润在泥土里,酣眠在泥土下的种子悄然地萌芽。
          太宰的嘴唇微张时唇珠非常的明显,两唇之间的弓形弧度也非常的美,并不红润的唇色也让中岛敦想咬上一口。露骨的视线地定格自己的唇上,少年的心猿意马他怎能不知,太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中岛敦的眼神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化着,面色泛红的吞咽着唾液。
          “敦君,在想什么呢”太宰不紧不慢地问道。
          “想咬太宰先生的唇……呃?!!不,不是的!我有在认真的听太宰先生讲题!刚才说的是哈哈哈哈,说的是什么呢?”回过神来的中岛敦忆起自己刚才下意识的答话,脑内似炸开了的烟花,拔高的声线也只是欲盖弥彰。
          太宰露出中岛敦再熟悉不过的,玩味和捉弄的笑说:“那敦君把我刚才讲的解题过程重复一遍啊”
          “……首先,先把X放进……放进……”低下头颅磕磕绊绊地说出他一开始听到的内容,到最后干脆不发声了等待着身旁人的教训。
          “敦君能这么注意到我,我很开心。可是马上就快要期末考了喔。”太宰治也不为难他了,扯过因为刚才没在专注地听自己讲题,自责到特意往旁边挪点位置的中岛敦。
          他偏头倚在中岛敦的肩上,觉得对方的行为既好笑又为曲解了自己的意思而有些赌气“我不是叫你跟我保持距离,你坐那么远干嘛?”抬手抱住中岛敦的臂膀不让他再动。
          “因为不离太宰先生远点,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
          太宰治闻言一怔,把脸埋在中岛敦的肩头。
          要是中岛敦偏头望去,就能欣赏到某人正羞的面红耳赤。太宰咬着唇腹诽着年下恋人这方面的直率。
          两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这全都由太宰治的一时兴起引起的。
          傍晚的余晖撒在横滨的河道上,水波粼粼。耳畔是孩童稚嫩的童音,肉嘟嘟的小指勾着母亲的手心仰高面庞兴高采烈地跟着大人撒娇。
          “妈妈!我想吃汉堡肉!”
          “好好~”
          “汉堡肉啊…我更想吃茶泡饭呢…”手撑在身后的草坪上,昂首望着飘过的云朵。浮动的云彩就像生了火的炉子,炸开的火星连着旁边的天空也都一并点燃,要是骤然下起雨,坠下的雨点是不是也镶着烈焰。
          明明白天还不是这样的。
          书包里的手机早已停止了运作,他也没有可以联系的人。晚风拂乱了他的发型,少年则只是幽幽地嘟囔了句肚子好饿后蜷缩着身子,枕在被揉成团的校服外套上。他捂上自己的耳朵,想盖住腹响来说服自己并不饥饿,掩耳盗铃般的行为,瞒不了胃部传来的阵阵抗议。
          中岛敦闭目塞耳,浑然不知有人从上坡滑了下来。当他察觉到危险时,已经被对方一脚踹到河道里了。那人不但没感怀歉意,还嚷嚷着要把害他滑倒的石子给扔进河里。
          我先把你扔进河里。中岛敦手上抓着入水前胡乱拽住的草屑,脆弱的青草哪能扛的住一位普通少年的重量,他半个身子都湿透了胸口上还有大半个泥垢。
          那人拍了拍自己的裤子,转身就走,还没走几步就被中岛敦拽住了风衣。
          “嗯?”
          “你居然还一脸疑惑!托您的福我洗了把澡。”
          “那不是挺好的嘛。”
          “好什么好啊!”
          中岛敦抱着自己的书包,所幸里面的手机安然无恙。他穿着干净的衣服坐在沙发上,听着那人通话的声音。
          “就是嘛,刚一个差不多才是高中的小孩硬要说我把他撞进了河里嗯?你问我怎么处理了?当然是把他带到家……唔!你别对着手机吼啊,吵的我耳朵都疼了。”
          什么叫硬要说,明明就是事实好吧…中岛敦在心里反驳道。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此时中岛敦的脑内全是这三问句,他怀里躺着的已经熟睡的人儿。
          中岛敦深吸口气开始理理自己的思绪,怀里的家伙是傍晚时把他踹进河里的罪魁祸首,然后呢…然后他说家里没客房就让自己跟他挤在一张床上,也没多想就点头同意了。可是!这人没说他睡觉的时候喜欢钻人怀里啊!
          一开始两人互不妨碍对方的睡眠,直到那人压到了自己的鬓发,中岛敦才侧过身来睡以防头皮又传来痛觉。中岛敦的鼻子离枕头特别近,几乎是挨在上面的,他嗅到了沁人心脾的甜橙味,橙香像是渗入了他的呼吸道让他不管怎么换气入肺的都是甜甜的果香。
          好不容易不去在意枕头上的香味,突然自己胸前的衣料被人扯住,中岛敦一睁开双眼就是那人的发旋。
          那人像是无意识的用头蹭蹭自己的胸膛,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中岛敦感觉这有点糟糕。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6-13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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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往后撤,没一会儿功夫那人又黏了上来,无奈中岛敦只能任由他。那人睡得也不安稳,在梦中也能蹙起个眉头,中岛敦磕上眼睛没多久就听见怀中人啜泣着梦呓。
            “…织田作。”他又唤了声自己陌生的名字。
            “…织田作。”
            “我在。”中岛敦抬手搂紧怀中人,贴在他耳边回复道。
            中岛敦做了个梦,他梦见一个缠着绷带的黑衣男人抱着一件沙色的外套嚎啕大哭。
            他是被闹钟吵醒的,中岛敦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怀中不见人影。失落感潮水般向他卷来,他再无困意。穿戴好晾干的校服,布料上还残留着暖阳的温度。
            “敦君!快下来吃饭,要迟到了!”
            从最后6层台阶下跳下去,不顾脚底传来的痛楚,站在偌大的客厅里寻找着那人的身影,对方端着金灿灿的荷包蛋从厨房里出来正好撞上中岛敦的目光。
            “敦君?快坐下吃饭啊,站那干嘛。”
            一时间只有餐具相触的声音,中岛敦咽下口中的食物喔了一声,他终于想到哪里不对劲了。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校服。”
            中岛敦低头看了眼校服外套上别着的胸徽。
            背上书包,跟那人道了声谢后就推门而出,站在不远处的中岛敦回头望了眼紧闭着的房门。
            这已经是你第八十九次叹气了。坐在中岛敦前排的泉镜花转过身子来询问情况。小姑娘清澈的眸子,像是宝石般晶莹。微撇柳眉,神情认真诚恳,好似只要是友人提出的要求,她都能百分百的去完成。
            被这般眼神注视着,总不能跟她说没问到昨晚跟自己睡了一宿的男人的名字,而感到沮丧吧。
            摇摇头,回复友人一个我没事你别担心了的笑容。
            还沉浸在自个世界中的中岛敦,根本没注意到讲台旁出现了个熟悉的身形。纤长的五指捏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愉悦欢快的声调介绍着自己是大家的新班主任。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耳熟,中岛敦终于肯舍得看眼讲台。
            四目相对。
            中岛敦几乎是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腰侧撞在后排的桌子上,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气,道完歉后讪笑着把别人的桌子摆正才拎起椅子坐了上去。
            他记住了他的名字,太宰治。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6-13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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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ay!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6-14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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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6-14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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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od!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6-18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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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大大打call。QAQ但为什么芥川是be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8-08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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