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座岛在海的中央,如何才可以到那儿呢。”
基尔伯特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匈/牙/利那个小子经常重复着这个很无聊的问题。
“喂到那个岛上干什么啊?”
他总是不屑的撇撇嘴巴。
“岛上有什么?呐本大爷猜那一个人也没有,说不定连吃的都没有!匈/牙/利你小子真是有病!”
“混蛋普/鲁/士!才不是一座岛而已呢!是感觉!”
褐色中发的小男孩转过头来狠狠的在基尔伯特的头上敲了一下,继续满脸得意的说。
“我的祖先说呢,等到达那种境界的时候我就会成为最厉害的国家,就可以保护自己的人民,不用在受别人欺负——呐等到那时候,什么土/耳/其啊的,都会离我远远的!”
“唏——”
基尔伯特故意长长的拉长调子,一脸的怀疑。
“就凭你也可以成最强的?你等着吧看好了,本大爷才是有天能够到那个什么什么海中央的岛上成最强的国家的那个人!”
“有本事比赛啊!混蛋普/鲁/士!”
“比就比!笨蛋匈/牙/利!”
……
——
本大爷快到了,你快追来啊。
笨蛋匈/牙/利。
——
西/里/西/亚的风很大,让他不禁伸出手去紧了紧大衣。
匈/牙/利的战旗就在这样不怎么讨人喜欢的风里飘扬,飘扬的有些让他反感。基尔伯特紧了紧手套,周围莫名的寂静,只剩下了战马粗重的鼻息声和原地休整的马蹄声音。
也许应该唱首儿歌嘲笑对面那些不停的在用下巴蹭着脖子取暖却不敢踏前一步的匈/牙/利人呢。
“喂!”
基尔伯特一手拽着缰绳,另一只手狂妄的甩掉自己的帽子,向前走去。
“如果你们还是不准备打而就是喜欢站在这里吹风的话,本大爷我劝你们还是回你们妈妈的怀里喝奶吧!普/鲁/士的军队可是没时间站在这里欣赏你们愚蠢的样子!”
马头调转,只有一个狂妄的背影留给那些匈/牙/利人。
“呐或者也可以去伊丽莎白那娘们那里听童话嘛,她不是很会说么。”
忽然一阵动乱,匈/牙/利的军队自动分出一条路,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喊了起来。
“我们只要求还回西/里/西/亚!”
虽然是普通的一身军装,可还是很明显能看出来的是个女人,高高束起的褐色马尾也证明了这一点。
“哟小伊莎长大了。”
基尔伯特笑嘻嘻的调转马头,长长的睫毛掩住红紫色的双眸。
“哎对了我说,西/里/西/亚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呢……这只是本大爷的第一步而已,如果挡在这里碍事的话——本大爷是说,本大爷还没计划这么早灭了你匈/牙/利呢……”
“基尔伯特。”
伊丽莎白一脸面无表情的骑着马横档在他的面前,微微昂了昂头。
“西/里/西/亚现在属于奥/地/利,也将永远属于奥/地/利。而且我不会这么容易被你打败。”
她过身子忽然拔出佩剑,嘴巴张合着向匈/牙/利的军队呐喊,长长的头发就在西/里/西/亚的空气中如她的国旗一样飘扬。
那一刻基尔伯特莫名其妙的瞬间什么都没有听见,却觉得那个身影那么熟悉,而在这里却遥不可及。
“这就是我们的重逢呢,笨蛋匈/牙/利。”
基尔伯特轻轻的嘟囔了一声。
你记得我叫基尔伯特。
你记得西/里/西/亚属于奥/地/利。
你记得我小时候总是输给你。
——你却不记得那时候与我一起去那个海中心小岛的约定了。
是谁在扯着你,让你无法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