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不关你的事。”往往出现在外面的女花仙身上,且被称作委屈的情绪让塔巴斯无法思考。
现在的他,还不是未来叱咤风云的战神、处变不惊的魔王。他只是一个离家出走,在外尝尽辛酸苦辣的少年,在恶徳全力咽下的屈辱,因为西蒙的几句话差点决堤。胃里有惊涛骇浪在翻涌,安放在大腿上的手捏成拳,皮薄的地方血色被挤开,腹部的肌肉随之紧绷,伤处的血丝又开始往外冒。
西蒙看着刷刷往下掉的白色粉末,才发现自己的劳动成果付之一炬了。也不知道是刚才的哪一句话刺激到了少年,权当是自己疏忽大意做错了什么,说了不该说的。
无奈只好把展开的纱布放下,暗自庆幸没有过早将药粉归回原位,“对不起...”还是不明白原因,张了张嘴吐出一句表达歉意的话,手上不停得往塔巴斯的腰上洒粉末,时不时还需要轻吹一口气避免过多的残留。
还是那句话,塔巴斯打死也不想因为这个东西在西蒙面前哭出来,确认深红绸带没有被濡湿后,他突然感谢了一下它的存在。
塔巴斯到最后也没有回应西蒙,用担心出了什么纰漏点醒西蒙不开窍的脑瓜做理由说服自己。实际就是一个别扭少年怕西蒙听出他的哭腔,最后导致他忍不住埋在笨蛋哥哥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蹭眼泪。
他还是要留点面子抬头见人的。
几天后,西蒙已经百分百确信,这位不肯透露自己姓名的少年与他绝对有着某种联系。但......
“但他的口风也太紧了!”审阅完今日份的文件后的西蒙想挠墙,这是他的修养所不允许的。回忆最近自己使出浑身解数,威逼利诱...威逼不可能,软硬兼施。就跟哄小媳妇似的,得到的回应最多只有一下冷哼,更多的是少年看都不看他一眼沉默不语。
脾气早就被磨没了,“还是睡着的时候好。”西蒙想起当初塔巴斯乖巧的睡相,稚气未脱的面庞可以窥见少年未来的英姿。微张的嘴唇随着胸膛的起伏呼出热气...可爱。
塔巴斯快要在西蒙每日的眼神攻势下被击沉了,先不谈将他包围的滴水不漏的关心,还有与其说是暗示,不如说是明示的行为。
西蒙想让他留下来,留在勇气古堡。塔巴斯相信只要他一点头,哪怕他执意不说出自己的名字,西蒙可以在他同意的瞬间给他起一个饱含情义,来自某册古诗集的称谓。冠以为名。
要命...
塔巴斯不止一次想趁某个夜阑人静的晚上悄然离去,可每逢他扇动翅膀引起的痛楚都在告诉他他飞不了多远。唯独是这里伤的太重,飞行的平衡都掌控不好。
今天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