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2.25
这次,当Andriy向Ferreira走来时,他的脸上就一直挂着微笑,Ferreira向他挥挥手。Andriy坐下。
“圣诞快乐,Andriy。”
“圣诞快乐,Paulo。”
“Michael恢复的不错,对吗?”
Ferreira愉快的点头。“不过,Andriy,”他的愉快眼神转眼消失,“我有事要告诉你。”
Andriy抬头,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一丝忧伤。
****视角切换****
“Michael!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
“感谢你回来了!”
Ballack躺在病床上,看着这些围在他床边对他露出开心笑容的男男女女。他的母亲在让他们进来前告诉他,这些人是他的同事还有朋友。他带着陌生茫然而礼貌的声音回答:“谢谢你们。圣诞快乐。”
****视角切回****
Andriy低头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手听着Ferreira低沉的讲述声。
“我姑妈—”停顿,“—和家人商量后,他们觉得这是好事—”Ferreira感到难以启齿,但他还是要完成他姑妈的转答,“这样,他彻底的忘记你,不会再跟你扯上任何关系了。他的家人让我转答你——”他很慢很艰难的挤出他要说的词,“无论他是暂时的失忆还是永远,出去后,无论你在哪里,不要再找他了。”
Ferreira说的很简单温和,他没有完全转答给Andriy他姑妈那满是痛恨的话语,但Andriy可以自己完全理解Ballack母亲从一开始就对自己的厌恶和决绝。
“嗯,你告诉他家人,我知道怎么做了。”
Ferreira不知道怎样去回应。
“我留给他的记忆都是伤痛,我也希望他忘记。”Andriy接着用低哑的声音说道。他觉得,他说这样的话,一半是真的愧疚,一半是在安慰自己。
“好了,Paulo,你回去吧。”Andriy起身。
“嗯…好,新年再来看你了。”Ferreira也跟着站了起来。
“不用了,Paulo,你来,我会忍不住想要问你他的事,而但现在,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Andriy看向他说出这话之后转过身去,“所以,请你不要来了。再见。”
Ferreira想要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但他看着Andriy的后背,却只挤出几个词,
“我们,永远,是,朋友。”
Andriy没有转过身去,他只是将手抬起,然后Ferreira看到-那个属于他,Andriy,Michael,他们三人-的手势。然后他看着Andriy离开。
Andriy没有勇气转身,他不愿让这个小自己3岁的男人看到自己那么不争气狼狈的样子,他的心从刚才起就被撕成碎片,但眼泪一直忍到转身后才从眼角滑落。
“呵呵…他忘了…所有的一切…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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