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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成書在乾隆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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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和珅死後,就像鴛鴦死在賈母之後。
乾隆沒見過本書,無從關心明珠家事!


IP属地:中国台湾1楼2019-07-02 23:18回复
    高宗純皇帝 王以安撰
    《紅樓夢》成書於嘉慶年代之說,因和珅下獄的披載已告揭秘。嘉慶四年正月初三日以《諡法》載“肇極立紀曰高”,議定廟號“高宗”,二十日加諡稱“純皇帝”,同年四月初七日,以恭上高宗純皇帝尊諡禮成,詔示天下。史稱“高宗”多有,諡“純皇帝”者又有明憲宗純皇帝,唯“高宗純皇帝”獨清朝有之。夫“高宗者武丁”也,於是所有關於“高宗”、“武丁”之經典,以及《康熙字典》中“純”字之全部釋例,作者悉數取用製作謎藏以饗讀者。
    [石頭記圖]高宗伐鬼方
    《周易‧既濟‧九三》云“高宗伐鬼方,三年克之,小人勿用。象曰:三年克之,憊也。”二十八回載寶玉笑道“當真的呢,我這個方子比別的不同。那個藥名兒也古怪,一時也說不清。”即是寫“高宗伐鬼方”。寶玉自矜“伐”這個方子,藥名古怪說不清就是個“鬼方”,後來又說“珍珠寶石定要在古墳裏的”明顯是有鬼影。說“他拿了方子去又尋了二三年,花了有上千的銀子才配成了”則是寫“三年克之”。又說“有那古時富貴人家妝裹的頭面拿了來才好”是寫“小人勿用”,以言貴賤也。“只見林黛玉坐在寶釵身後抿著嘴笑,用手指頭在臉上畫著羞他”是寫“象曰”,話不出口而具象。寶玉站在當地,一回身把手一拍叫屈,以憊懶寫“憊也”。黛玉初見寶玉之先,心正疑惑不知是怎生個“憊懶”人物,懵懂頑童?所謂“頭胎紫河車,人形帶葉參,龜大何首烏,千年松根茯苓膽”一堆藥材也盡付鬼扯一通了。
    《孟子‧公孫丑上》云“武丁朝諸侯有天下,猶運之掌也。”武丁係殷高宗之名。二十八回寶玉伐鬼方說“諸如此類的藥都不算爲奇,只在群藥裏算”是寫“朝諸侯”。說“那爲君的藥”則寫“有天下”。而“寶玉站在當地,聽見如此說,一回身把手一拍”自是“猶運之掌也”。
    《禮記‧投壷》有言“二算為純,一算為竒。”寶玉說“諸如此類的藥都不算爲奇,只在群藥裏算”,前後兩個“算”字解讀“純”字隱射“純皇帝”。於此《脂批》之言“還有奇的”豈作贅語?書中屢言“二算”,第十五回載智能一聲“這算什麼”,秦鐘也一聲“這算什麼”,皆“二算”也。寶玉笑道“等一會睡下,再細細的算帳”,寶玉不知與秦鍾算何帳目,未見真切,未曾記得,是亦“二算為純”,《脂批》所謂“這方是世人意料不到之大奇筆”也。
    鳳姐甘為寶玉圓謊,三十九回有《脂批》“賈母之號何其多耶?在諸人口中則曰老太太,在阿鳳口中則曰老祖宗”,第三回鳳姐出場時“未見其人,先使聞聲”,合是“鳳凰鳴矣于彼髙岡”隱喻“高宗”,而“老”字為其“尊稱”可作“高稱”。“祖宗”者“實祖稱宗”之謂,嘉慶帝明言高宗廟號本宜稱“祖”,而遵從高宗生前面諭只能稱“宗”,故雖號“高宗”而為百世不祧之廟。“老祖宗”意味“高宗”者如此。
    [石頭記圖]高宗肜日
    《尚書‧高宗肜日》云“高宗祭成湯,有飛雉升鼎耳而雊。祖己訓諸王,作高宗肜日。高宗之訓。”五十三回載“寧國府除夕祭宗祠”是為“高宗祭成湯”,以始祖寫“成湯”。四十九回載“脂粉香娃割腥啖膻”則寫“有飛雉升鼎耳而雊”。寶琴披著鳧靨裘就是野鴨子頭上的毛作的,實寫“飛雉”,雉者野鴨也。老婆們了拿了鐵爐、鐵叉、鐵絲蒙則寫“鼎耳”,狀似扛鼎。寶琴過去吃了一塊鹿肉即為“升鼎耳”,猶言染指於鼎也。黛玉要爲蘆雪庵一大哭是寫“雊”,雊者雉鳴也。《脂批》云“大約此話不獨黛玉,觀書者亦如此。”在此“書”則《尚書》也。湘雲回嘴“是真名士自風流,你們都是假清高,最可厭的。”是為“祖己訓諸王”。自己喫肉是“祖己”;名士風流寫“諸王”,以王導風流百代故耳。
    五十三回載“次日由賈母有誥封者,皆按品級著朝服,先坐八人大轎,帶領著衆人進宮朝賀,行禮領宴畢回來,便到寧國府暖閣下轎。諸子弟有未隨入朝者,皆在寧府門前排班伺候,然後引入宗祠。…賈敬主祭,賈赦陪祭,賈珍獻爵,賈璉賈琮獻帛,寶玉捧香,賈菖賈菱展拜墊,守焚池。青衣樂奏,三獻爵,拜興畢,焚帛奠酒。禮畢,樂止,退出。…至次日五鼓,賈母等又按品大妝,擺全副執事進宮朝賀,兼祝元春千秋。領宴回來,又至寧府祭過列祖。”祭之明日又從而祭之故謂之肜,肜者相尋不絶之意。賈府連續次日祭祖為是在寫一個“肜日”。寶琴是初次入宗祠,實寫“作高宗肜日”。
    轉回四十九回寶釵訓示寶琴“你嘗嘗去,好吃的。你林姐姐弱,吃了不消化,不然他也愛吃。”寶釵為寶琴堂姊,托尊為高宗以寫“高宗之訓”。
    《禮記‧郊特牲》云“毛、血,告幽全之物也。告幽全之物者,貴純之道也。”新鮮鹿肉是為“毛血告幽全之物也”。湘雲說“我們這會子腥膻大吃大嚼,回來卻是錦心繡口”則寫“告幽全之物者貴純之道也”,此當特點“純”字。純為中外皆善,非“錦心繡口”而何。
    寶釵道“你回來若作的不好了,把那肉掏了出來,就把這雪壓的蘆葦子揌上些,以完此劫。”《毛詩‧野有死麕》曰“野有死鹿,白茅純束”,以《説文》曰“茨,以茅葦蓋屋也”為言,則“雪壓的蘆葦子”可況“白茅”。揌者動也,俗語作“塞”解,或訛作“摠”,則為“聚束”也明。
    《尚書‧無逸》云“周公曰:嗚呼!自殷王中宗,及高宗,及祖甲,及我周文王,茲四人迪哲。厥或告之曰:小人怨汝詈汝。則皇自敬德。厥愆,曰:朕之愆允若時。不啻不敢含怒。”三十六回載王夫人問鳳姐“前兒我恍惚聽見有人抱怨,說短了一吊錢,是什麽原故?”是寫“厥或告之曰小人怨汝詈汝”。鳳姐忙笑說丫頭分例減半是外頭扣著,“這也抱怨不著我,我倒樂得給他們呢”,是寫“則皇自敬德”。鳳姐又告訴衆人道“太太把二百年頭裏的事都想起來問我”,以問罪寫“厥愆”。又冷笑道“我從今以後倒要幹幾樣尅毒事了”,是寫“曰朕之愆允若時”,自責合當如此也。“抱怨給太太聽,我也不怕,明兒一裹腦子扣的日子還有呢。”則寫“不啻不敢含怒”,《疏》云“不但不敢含怒,乃欲屢聞之也”。
    《尚書‧君奭》云“公曰:君奭!我聞在昔,成湯既受命,時則有若伊尹,格于皇天。在太甲,時則有若保衡。在太戊,時則有若伊陟、臣扈,格于上帝;巫咸乂王家。在祖乙,時則有若巫賢。在武丁,時則有若甘盤。率惟茲有陳,保乂有殷。”三十九回載李紈提到有個鳳丫頭,就有個平兒,就是你奶奶的一把總鑰匙,又說老太太屋裏,要沒那個鴛鴦如何使得。寶玉說太太屋裏的彩霞,是個老實人。李紈指著寶玉道:這一個小爺屋裏要不是襲人,你們度量到個什麽田地!想當初你珠大爺在日,何曾也沒兩個人。成湯、太甲、祖乙、武丁四個君主由鳳丫頭、老太太、太太、小爺四人作代表。伊尹、保衡、伊陟、臣扈、巫賢、甘盤六臣則由平兒、鴛鴦、彩霞、襲人以及珠大爺身邊兩個人來代表。指陳歷歷,幫襯主子一似六臣輔君之效。
    [石頭記圖]高宗諒陰
    《論語‧憲問》云“子張曰:《書》云:高宗諒陰三年不言,何謂也?子曰:何必高宗?古之人皆然。君薨,百官總己以聽於冢宰三年。”《禮記‧檀弓下》則云“子張問曰:《書》云:高宗三年不言,言乃讙。有諸?仲尼曰:胡為其不然也?古者天子崩,王世子聽於冢宰三年。”第十三回作“秦可卿死封龍禁尉”,可卿本是警幻之妹,秦氏小名可兒,為是“卿自君我,我自卿卿”,故以“卿死”寫“君薨”。第十四回載鳳姐協理寧國府,即寫“百官總己以聽於冢宰三年”。鳳姐不畏勤勞,天天於卯正二刻就過來點卯理事,獨在抱廈內起坐,不與衆妯娌合群,便有堂客來往,也不迎會。禮絕百僚,斯有冢宰氣派。眾妯娌寫“百官”。鳳姐逐細分派料理,則寫“總己”二字,《脂批》以“總得好”達意。又以總理冢孫婦喪事寫“以聽於冢宰”,營喪則關合“三年”。
    《尚書‧無逸》云“其在高宗,時舊勞于外,爰暨小人。作其即位,乃或亮陰,三年不言;其惟不言,言乃雍。不敢荒寧,嘉靖殷邦。至于小大,無時或怨。肆高宗之享國五十有九年。”
    第七回載尤氏說焦大“不過仗著這些功勞情分,有祖宗時都另眼相待,如今誰肯難爲他去。”是寫“時舊勞”。鳳姐說“何不打發他遠遠的莊子上去就完了”,是寫“于外”。焦大罵大總管賴二說他“不公道,欺軟怕硬”,是寫“爰暨小人”,《脂批》云“記清,榮府中則是賴大,又故意綜錯的妙”,蓋謂相對于大哥其為小弟也。鳳姐問“我們的車可齊備了”,則寫“作其即位”。
    焦大罵說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是寫“乃或亮陰”,亮出陰事來也。衆小廝用土和馬糞滿滿的填了焦大一嘴,是寫“三年不言”。《脂批》“不如意事常八九,可與人言無二三。以二句批是段,聊慰石兄。”緊扣兩字“不言”而喻。
    鳳姐和賈蓉等也遙遙的聞得,便都裝作沒聽見,是寫“其惟不言”。寶玉在車上見這般醉鬧倒也有趣,是寫“言乃雍”,它處有作“言乃讙”也。鳳姐制止寶玉“少胡說,那是醉漢嘴裏混唚”,是也“不敢荒寧”,不願聲揚寧府荒誕事。“你是什麽樣的人,不說沒聽見,還倒細問。”是寫“嘉靖殷邦”。殷者大也,善謀大邦,要寶玉講究大家規矩。
    第十一回載秦氏說“公公婆婆當自己的女孩兒似的待。嬸娘的侄兒雖說年輕,卻也是他敬我,我敬他,從來沒有紅過臉兒。就是一家子的長輩同輩之中,除了嬸子倒不用說了,別人也從無不疼我的,也無不和我好的。”是寫“至于小大,無時或怨”。
    第十回載張友士說:人病到這個地位,非一朝一夕的症候,吃了這藥也要看醫緣了。依小弟看來,今年一冬是不相干的。總是過了春分,就可望全愈了。飾言順耳茲為六十而耳順,後終未能如願,不及六十便是寫“肆高宗之享國五十有九年”。
    諒陰或作諒闇,鄭玄云“諒古作梁,楣謂之梁。闇謂廬也。廬有梁者,所謂拄楣也。”一百十一回載鴛鴦尋死,隱隱有個女人拿著汗巾子,好似要上吊的樣子,細細一想是秦氏。其以“鴛鴦在梁”附麗“諒陰”,以“上弔”寫“諒陰”實為“懸梁歸陰”也。秦氏無言指使寫“不言”,而求死是尋“三年”之喪。
    《禮記‧坊記》云“子云:君子弛其親之過,而敬其美。《論語》曰: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可謂孝矣。高宗云:三年其惟不言,言乃讙。”七十六回載賈母又說:珍哥媳婦也趁著便就家去罷,我也就睡了。尤氏紅了臉,笑道:老祖宗說的我們太不堪了。我們雖然年輕,已經是十來年的夫妻,也奔四十歲的人了。況且孝服未滿,陪著老太太頑一夜還罷了,豈有自去團圓的理。賈母聽說,笑道:這話很是,我倒也忘了孝未滿。可憐你公公已是二年多了,可是我倒忘了,該罰我一大杯。
    “這話很是”寫“子云”。“我倒也忘了孝未滿”寫“君子弛其親之過”,賈母史太君為“君子”,忘了尤氏她家親人的過世。“可憐你公公”寫“而敬其美”,以可憐稱美賈敬。“說的我們太不堪了”寫“論語曰”,評論的言語這麼樣說。“孝服未滿”寫“三年無改”,尚在喪期三年沒變。“自去團圓的理”寫“於父之道”,團圓謂圓房也。“陪著老太太頑一夜”寫“可謂孝矣”,曲盡孝道也。“可是我倒忘了”寫“三年其惟不言”,忘了沒想到居喪。“該罰我一大杯”寫“言乃讙”,提起了就該罰。讙者譁也,借作罰。
    可注意者《脂批》載“不是弄賈敬,卻是弄赦死斯也。”計算日期“弄”字疑“算”之訛,當作“不是算賈敬,卻是算赦死期也”看待,《禮記‧投壷》云“二算爲純”是寫“純皇帝”。查嘉慶四年四月初七上尊諡“高宗純皇帝”恩詔條款“現在內外監候質審及干連人等俱著准其保釋”,赦死刑日是為“赦死期”也,都與賈赦無涉。又,“斯”或疑“斬”,“斬立決”不可追,“斬監候”尚可釋也。


    IP属地:中国台湾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楼2019-07-03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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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我要是在你的楼内,提出些不同的观点,不知你是否介意。若不高兴,删掉此帖也就是了。就算本人什么也没说。
      1、我们知道,己卯本和庚辰本,都是抄录于怡王府本。因为,此两本中都讳老少两个怡亲王的名字。即讳”祥(十三王爷名允祥)“”晓(允祥儿子宏晓)“。这说明,己卯本和庚辰本的抄录时间,是在怡亲王宏晓在世其间。即在雍正十三年(公元1735年)之后。
      2、第三代怡亲王名字中有一”琅“字,即永琅,但此书不讳”琅“字,这说明,己卯本庚辰本,抄录时间最晚,也不会晚于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否则,它们也应该讳”琅“字。即宏晓的儿子第三代怡亲王永琅。所以说,己卯本庚辰本的抄录时间,不会晚于乾隆四十三年。
      4、己卯本和庚辰本,抄录时间已知,那么,原书一定早于这个时间。也就是说,红楼梦创作时间,至少应在乾隆三十三年之前,因为该书写了约十年。
      5、本人只是讨论,并无别意。不喜些帖删掉即可。


      IP属地:辽宁6楼2019-07-21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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