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送走了孙九香,秦霄贤瘫在沙发上刷着微博。
突然看见孟鹤堂圈儿他做什么手势舞,正好闲的没事儿干,他也就打算试试,结果拍了三十多条才勉强过了。
肢体不协调真是不容易。
刚想放下手机就看见张九龄来了消息,他赶紧又把手机举到耳边,点开那条语音。
“旋儿,明儿我和白儿子去找你啊,早点起!”
秦霄贤突然觉得自己可能要头发不保。
但他自然也不敢跟头九的大师兄说什么,只能中规中矩的答应下来,“知道了师哥。”
寒暄两句准备洗漱的秦霄贤突然发现自己饿了。
准确来说应该是,馋了。
被折腾也好,被照顾也罢,伙食却是空前的统一,不是粥就是面条,嘴里没味儿的很,他都想干吞一勺老干妈消遣。
当然他还没落魄到那份儿上。
美团下单,一只炸鸡配两听啤酒,他美滋滋的躺在沙发上等着外卖送来。
可能因为时间晚,外卖来的特别快。他道了谢接过,看了看都快第二天了,又给外卖小哥打赏了点儿小费。
吃的时候多开心,承担的代价就多残酷。
第二听酒喝了才一半,熟悉的痛感就慢慢涌现出来了。
他倒也想到这个结局了,没怎么意外,也懒得骂街,放下酒躺在沙发上休息,约摸着过了半小时爬起来吃药。
适当摄入酒精对睡眠也有点帮助,他打着哈欠往卧室走,躺下没多久也就睡着了。
不过半夜疼醒可就不在他的意料之内了。
之前喝完了酒都能迷迷糊糊的睡到早上,可今天他蜷成一团睁开眼的时候,床头的闹钟刚过三点。
得,就睡了两个小时呗。
胃里像是有根刺儿在转圈,不断地划过他的胃壁,伴着阵阵的反胃感让他跳下床跑去厕所吐了个干净。
漱了漱口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愣神儿——像是跑完一千米般的粗喘着气,泛红的眼眶里泪水马上就要滴下来,在那之前他抬手抹去了。
自作自受。
烧了点儿热水顺了两片儿止痛药,躺在床上按着胃等药效上来,实在是困,懒得硬扛下来了。
这一觉睡得还算沉,他不到九点醒了过来,胃里还是痛着,不算严重,但也不算好过。
想起张九龄让他早点起的嘱咐,摸了手机打开看看,果然有俩未接电话。
十几分钟前,秦霄贤翻身下了床,走到玄关处打开门,看见坐在楼道里的张九龄和王九龙正在打王者。
“卧#槽黑儿子干他!!”
“你放大啊干嘛呢!上路有人!哎你往那边挪挪,我这儿信号儿不太稳。”
秦霄贤默默的把门开大了些。
“哎好多了,果然隔得近蹭起来方便嘿!”张九龄乐呵呵的打完一波团战,这才看见立在门口的秦霄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