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指责著身体,唾弃它的疯狂与浪荡,但每到了夜晚,身体还是不自主地渴望。
还要挣扎吗?
与其被那人肆意玩弄侵犯,还不如.........
死了,比较乾脆。
视野有点不太清楚,只剩下那唯一的光在头顶上方。
剩下的是漆黑。
---好热。
这种灼热的感觉并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在那人怀中也是如此......
即使不甘愿不情愿,最后也是会被迫将残存的灵魂焚烧殆尽。
到底发生了什麼事?
刚刚.........好像是吃了谁给的......还是什麼..........
『毫无防备也要有个限度,阴虱。』
『......』
用眼角余光,以现在这瘫软在小巷中的肮脏柏油路上的角度向上望。
依然是那抹鲜蓝色的身影。
依然是那抹鄙视的表情。
依然......是那个魔人。
『涅.........』她想开口,酥麻瘫软的口舌却无法顺利的发音。
『明明只是只不起眼的蛆,结果也是能吸引一堆苍蝇吗?』
话起语落间,黑色的皮鞋已经落在自己眼前。
粗鲁的,抓起她头颅的指尖,彷佛冰一般的寒冷。
『.........』看著那张虚假的容颜,望著那双带著魔魅的沼泽绿,感觉著体内撕扯的巨痛。
人的心已经失去,找不回来。
夺走一切的根源,从来只有鄙视,与戏弄。
进耳的话语,渐渐地化为毫无意义的声音。
涣散的瞳孔,已无法真正看清什麼。
『.......啊......』
杀了我。
撕裂我。
抛弃我。
药物的作用在嘶咬著理智,践踏著自尊。
隐隐约约沉溺在生与死的界线当中,已经不想再这样下去,偏偏无法逃离。
热。
我对他的喜欢。
是种罪吗?
" ....如果爱你是一种罪.......那麼,是的--我认罪。 ″
她闭上眼,任体内延烧著的热流击碎最后一丝理智
『啊啊.........』
已经,无法思考了。
那温热从颊边淌下,已经无法感受到。
泪水滴落在地面。
无法得到的自由。
---以及,无法实现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