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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em】better you 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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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诗完全非常charming


1楼2009-08-01 22:48回复
    我不再归去 
                  希门内斯 
      
    我已不再归去, 
    晴朗的夜晚温凉悄然, 
    凄凉的明月清辉下, 
    世界早已入睡。 
      
    我的躯体已不在那里, 
    而清凉的微风, 
    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 
    探问我的魂魄何在。 
      
    我久已不在此地, 
    不知是否有人还会把我记起, 
    也许在一片柔情和泪水中, 
    有人会亲切地回想起我的过去。 
      
    但是还会有鲜花和星光 
    叹息和希望, 
    和那大街上 
    浓密的树下情人的笑语。 
      
    还会响起钢琴的声音 
    就像这寂静的夜晚常有的情景, 
    可在我住过的窗口, 
    不再会有人默默地倾听


    2楼2009-08-01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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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21:5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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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翼求天国的锦缎  =威廉姆斯叶芝
      He Wishes For The Cloths Of Heaven - William Butler Yeats 
      Had I the heaven's embroidered cloths, 
      Enwrought with golden and silver light, 
      The blue and the dim and the dark cloths 
      Of night and light and the half-light, 
      I would spread the cloths under your feet, But I, 
      being poor, have only my dreams, 
      I have spread my dreams under your feet, 
      Tread softly because you tread on my dreams. 
       
               假如我有天国的锦绣绸缎, 
               那用金色银色的光线织就,
               湛蓝、灰暗和漆黑的锦缎,
               黑夜、白天、黎明和傍晚,
               我就把那锦缎铺在你脚下;
               可我,一贫如洗,只有梦;
               我把我的梦铺在了你脚下;
               轻点,因为你踏着我的梦。


      3楼2009-08-01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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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
                  狄兰·托马斯(Dylan Thomas)
        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
        西沉的月亮融为一体;
        骨头被剔净,而干净的骨头又消失,
        他们的臂肘和脚底一定会有星星;
        尽管他们发痴却一定会清醒,
        尽管他们沉落海底却一定会重新升起;
        尽管情人会失去,爱情却永生;
        死亡也井非是所向披靡。
        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
        久卧在大海的迂曲漩涡之下,
        他们不会像卷曲的风儿一样死去;
        当筋骨松弛在刑架上挣扎,
        虽受缚于车轮,却一定不会屈服;
        他们手中的信仰会被折断,
        独角兽似的邪恶刺穿他们的身躯;
        纵然粉身碎骨,他们一定不会屈服,
        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
        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
        海鸥不会再在他们身畔啼鸣,
        波涛也不会高声拍打着堤岸;
        曾经花枝招展的地方再也不会
        另有鲜花昂首笑迎雨点的打击;
        尽管他们疯狂,像硬瘤一般僵死,
        一个个人物的头颅在雏菊丛中崭露;
        在阳光中碎裂直到太阳崩裂,
        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


        4楼2009-08-01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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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同上
          我知道这邪恶的点滴的时间
          我知道这邪恶的点滴的时间;
          它是血液里的一种酸涩的移动,
          它,像一棵树,植根于你,
          又在你体内抽芽含苞。
          每一个银色的瞬间发出
          峥璁的琴音,
          而我仍是一只小鸟,或许能
          在半空中抓紧它、听见它。
          你有一棵不安的、嘀嗒的心;
          我会疯狂地沉浸于你,将你
          塞入我的内面,我发现
          你比以往更为幽暗。
          灌满了血,我的爱无法流入。
          中止是不真实的;
          我要用我的抚触
          捕捉真实,
          不,只是作为一种象征、石块、
          陈述或什么也不,
          而真实,我知道它的音韵
          是声音的回环而不是音阶的高低。
          我希望消失;
          然后我将消失,
          可又想到正在流逝的
          分分秒秒是我的
          我或许能用它做点其它的事情。
          没有一刻停留,
          除非我消失或者死亡。


          5楼2009-08-01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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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哦一点也不冷
            冷,哦一点也不冷,
            尖锐,哦一点也不尖锐,
            你思索着的思想的高地
            和我说过的半熟的想法属于你,
            而当我将其索回时,它更冷
            也更尖锐,如果我打碎
            每一根反复思量过的幻觉的冰针。
            当我从你那里获得一个想法,(你已弃之不用)
            我是如何地去摩挲那光滑的肌肤呵
            知道一个梦就会把它弄得漆黑,
            同时,那绷紧的弦,一些金属的玩偶
            遭受蹂躏而断裂,
            我是如何舔吻,当玩偶说
            “主人”,她的嘴满是锯屑
            而她的舌头,瞧,哎,
            掉下来了,
            掉下来了,
            甜蜜,使我情不自禁地想彻底了解。
            可是造物者,你不能离开我;
            哦不,我的思想是你的炼狱;
            除非我愿意,否则你不能离开
            我的思想如此艰难地流动
            对于它们,大海还远未测度,
            在那里,无处不是波浪压着波浪,
            如此巨大的能量一定赢得了
            它蕴含着的那种特定的意义。
            你希望逗留在我的牢狱中
            关闭在你隐秘的思想的单元里,
            而我,你的劫掠者,用我的爱包绕
            使你不能飞去。


            6楼2009-08-01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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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在痛苦中而是在遗忘中
              不是在痛苦中,也绝不在欢愉中
              而是在遗忘中
              呼喊春天
              在这古老的冬天
              他将死去,我们的呼吸
              将吹冷他的腮帮,
              并在他宽阔的嘴里找到归宿。
              因我们必得低语着走下那条越来越窄的路
              我们拥有过的爱和荣光,在他的血液里
              曾追逐着跑过
              直到脉管干涸
              那脉管从地底下喷出
              带着审慎的力走过所有的季节
              而脉管必定会干涸。
              尽管我们哭泣着走下那条路
              可他尚未对墓穴心存警觉
              向这可憎的时辰灌输一点点追思
              有如反复地溺毙,这热病。
              他死了,回家了,没有一个恋人相送,
              而在内心,或在空空的喉管中,
              我们也没有太多的话要说。
              我们的不幸(当我们呼吸它时),
              已稀释,我们的空虚已沉落,
              又岂能再伤害围绕在他四周的帷幔,
              他不再吃什么,也不再担心
              被我们的邪恶或欢乐所击伤。
              而谁将告诉这恋者,
              遗忘是何等的冷漠。


              7楼2009-08-01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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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兰·托马斯(Dylan Thomas) 
                终于知道这老兄怎么会排在诗人的第一位
                意象比叶芝开阔,比他的题材多
                不美,但- - (囧)很哲


                8楼2009-08-01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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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21:5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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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里尔克是有几首好诗,但不多^


                  9楼2009-08-01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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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诗人,你说,你做什么
                    啊,诗人,你说,你做什么?——我赞美。
                    但是那死亡和奇诡
                    你怎样担当,怎样承受?——我赞美。
                    但是那无名的、失名的事物,
                    诗人,你到底怎样呼唤?——我赞美。
                    你何处得的权力,在每样衣冠内,
                    在每个面具下都是真是?——我赞美。
                    怎么狂暴和寂静都象风雷
                    与星光似地认识你?——因为我赞美。
                    1921,米索


                    10楼2009-08-01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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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微笑 
                      [ 智利 ] 聂鲁达 ◎陈光孚 译 
                        
                      你需要的话,可以拿走我的面包, 
                      可以拿走我的空气,可是 
                      别把你的微笑拿掉。 
                        
                      这朵玫瑰你别动它, 
                      这是你的喷泉, 
                      甘霖从你的欢乐当中 
                      一下就会喷发, 
                      你的欢愉会冒出 
                      突如其来的银色浪花。 
                        
                      我从事的斗争是多么的艰苦, 
                      每当我用疲惫的眼睛回顾, 
                      常常会看到, 
                      世界并没有天翻地覆, 
                      可是,一望到你那微笑 
                      冉冉地飞升起来寻找我, 
                      生活的大门 
                      一下子就都为我打开。 
                        
                      我的爱情啊, 
                      在最黑暗的今朝 
                      也会脱颖出你的微笑, 
                      如果你突然望见 
                      我的血洒在街头的石块上面, 
                      你笑吧,因为你的微笑 
                      在我的手中 
                      将变作一把锋利的宝刀。 
                        
                      秋日的海滨, 
                      你的微笑 
                      掀起飞花四溅的瀑布, 
                      在春天,爱情的季节, 
                      我更需要你的微笑, 
                      它像期待着我的花朵, 
                      蓝色的、玫瑰色的, 
                      都开在我这回声四起的祖国。 
                        
                      微笑,它向黑夜挑战, 
                      向白云、向月亮挑战, 
                      向盘绕在岛上的 
                      大街小巷挑战, 
                      向爱着你的 
                      笨小伙子挑战, 
                      不管是睁开还是闭上 
                      我的双眼, 
                      当我迈开步子 
                      无论是后退还是向前, 
                      你可以不给我面包、空气、 
                      光亮和春天, 
                      但是,你必须给我微笑, 
                      不然,我只能立即长眠。


                      11楼2009-08-28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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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8.23.5.*
                        魏尔伦
                        我反对把外诗中文韵脚化
                         
                        1秋歌(/魏尔伦)  
                         
                          秋天的  
                          小提琴  
                          那长长的呜咽  
                          用单调的  
                          忧郁  
                          刺伤我心。  
                          窒息难忍,  
                          脸色苍白,  
                          当钟声敲响,  
                          我回想起  
                          旧日的时光  
                          不禁悲泣;  
                          我走向  
                          这恶风  
                          风吹得我  
                          或东或西  
                          就象是  
                          一片枯叶。


                        12楼2009-08-30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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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波……
                          其实我有些无法理解他的一些东西
                          但是至少值得一看
                          醉舟
                          当我顺着无情河水只有流淌,
                          我感到纤夫已不再控制我的航向。
                          吵吵嚷嚷的红种人把他们捉去,
                          剥光了当靶子,钉在五彩桩上。
                          所有这些水手的命运,我不管它,
                          我只装运佛兰芒小麦、英国棉花。
                          当纤夫们的哭叫和喧闹消散,
                          河水让我随意漂流,无牵无挂。
                          我跑了一冬,不理会潮水汹涌,
                          比玩的入迷的小孩还要耳聋。
                          只见半岛们纷纷挣脱了缆绳,
                          好象得意洋洋的一窝蜂。
                          风暴祝福我在大海上苏醒,
                          我舞蹈着,比瓶塞子还轻,
                          在海浪--死者永恒的摇床上
                          一连十夜,不留恋信号灯的傻眼睛。
                          绿水渗透了我的杉木船壳,--
                          清甜赛过孩子贪吃的酸苹果,
                          洗去了蓝的酒迹和呕吐的污迹,
                          冲掉了我的铁锚、我的舵。
                          从此,我就沉浸于大海的诗--
                          海呀,泡满了星星,犹如乳汁;
                          我饱餐青光翠色,其中有时漂过
                          一具惨白的、沉思而沉醉的浮尸。
                          这一片青蓝和荒诞、以及白日之火
                          辉映下的缓慢节奏,转眼被染了色--
                          橙红的爱的霉斑在发酵、在发苦,
                          比酒精更强烈,比竖琴更辽阔。
                          我熟悉在电光下开裂的天空,
                          狂浪、激流、龙卷风;我熟悉黄昏
                          和象一群白鸽般振奋的黎明,
                          我还见过人们只能幻想的奇景!
                          我见过夕阳,被神秘的恐怖染黑,
                          闪耀着长长的紫色的凝辉,
                          照着海浪向远方滚去的微颤,
                          象照着古代戏剧里的合唱队!
                          我梦见绿的夜,在眩目的白雪中
                          一个吻缓缓地涨上大海的眼睛,
                          闻所未闻的液汁的循环,
                          磷光歌唱家的黄与蓝的觉醒!
                          我曾一连几个月把长浪追赶,
                          它冲击礁石,恰象疯狂的牛圈,
                          怎能设想玛丽亚们光明的脚
                          能驯服这哮喘的海洋的嘴脸!
                          我撞上了不可思议的佛洛里达,
                          那儿豹长着人皮,豹眼混杂于奇花,
                          那儿虹霓绷得紧紧,象根根缰绳
                          套着海平面下海蓝色的群马!
                          我见过发酵的沼泽,那捕鱼篓--
                          芦苇丛中沉睡着腐烂的巨兽;
                          风平浪静中骤然大水倾泻,
                          一片远景象瀑布般注入涡流!
                          我见过冰川、银太阳、火炭的天色,
                          珍珠浪、棕色的海底的搁浅险恶莫测,
                          那儿扭曲的树皮发出黑色的香味,
                          从树上落下被臭虫啮咬的巨蛇!
                          我真想给孩子们看看碧浪中的剑鱼--
                          那些金灿灿的鱼,会唱歌的鱼;
                          花的泡沫祝福我无锚而漂流,
                          语言难以形容的清风为我添翼。
                          大海--环球各带的疲劳的受难者
                          常用它的呜咽温柔地摇我入梦,
                          它向我举起暗的花束,透着黄的孔,
                          我就象女性似的跪下,静止不动……
                          象一座浮岛满载金黄眼珠的鸟,
                          我摇晃这一船鸟粪、一船喧闹。
                          我航行,而从我水中的缆绳间,
                          浮尸们常倒退着漂进来小睡一觉!……
                          我是失踪的船,缠在大海的青丝里,
                          还是被风卷上飞鸟达不到的太虚?
                          不论铁甲舰或汉萨同盟的帆船,
                          休想把我海水灌醉的骨架钓起。
                          我只有荡漾,冒着烟,让紫雾导航,
                          我钻破淡红色的天墙,这墙上
                          长着太阳的苔藓、穹苍的涕泪,--
                          这对于真正的诗人是精美的果酱。
                          我奔驰,满身披着电光的月牙,
                          护送我这疯木板的是黑压压的海马;
                          当七月用棍棒把青天打垮,
                          一个个灼热的漏斗在空中挂!
                          我全身哆嗦,远隔百里就能听得
                          那发情的河马、咆哮的漩涡,
                          我永远纺织那静止的蔚蓝,
                          我怀念着欧罗巴古老的城垛!
                          我见过星星的群岛!在那里,
                          狂乱的天门向航行者开启:
                          “你是否就睡在这无底深夜里--
                          啊,百万金鸟?啊,未来的活力?”
                          


                          13楼2009-08-30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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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舟(节选)
                                当我顺着无情河水只有流淌,
                                我感到纤夫已不再控制我的航向。
                                吵吵嚷嚷的红种人把他们捉去,
                                剥光了当靶子,钉在五彩桩上。
                                
                                所有这些水手的命运,我不管它,
                                我只装运佛兰芒小麦、英国棉花。
                                当纤夫们的哭叫和喧闹消散,
                                河水让我随意漂流,无牵无挂。
                                
                                我跑了一冬,不理会潮水汹涌,
                                比玩的入迷的小孩还要耳聋。
                                只见半岛们纷纷挣脱了缆绳,
                                好像得意洋洋的一窝蜂。
                                
                                风暴祝福我在大海上苏醒,
                                我舞蹈着,比瓶塞子还轻,
                                在海浪——死者永恒的摇床上
                                一连十夜,不留恋信号灯的傻眼睛。
                                
                                绿水渗透了我的杉木船壳——
                                清甜赛过孩子贪吃的酸苹果,
                                洗去了蓝的酒迹和呕吐的污迹,
                                冲掉了我的铁锚、我的舵。
                                
                                从此,我就沉浸于大海的诗——
                                海呀,泡满了星星,犹如乳汁;
                                我饱餐青光翠色,其中有时漂过
                                一具惨白的、沉思而沉醉的浮尸。
                                
                                这一片青蓝和荒诞、以及白日之火
                                辉映下的缓慢节奏,转眼被染了色——
                                橙红的爱的霉斑在发酵、在发苦,
                                比酒精更强烈,比竖琴更辽阔。
                                
                                我熟悉在电光下开裂的天空,
                                狂浪、激流、龙卷风;我熟悉黄昏
                                和像一群白鸽般振奋的黎明,
                                我还见过人们只能幻想的奇景!
                                
                                我见过夕阳,被神秘的恐怖染黑,
                                闪耀着长长的紫色的凝辉,
                                照着海浪向远方滚去的微颤,
                                像照着古代戏剧里的合唱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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