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原创】The Black Angel‘s Trumpet

     他们几个坐在凌日礼办公室外间装修精美的小会客厅里，望过去好像是相谈甚欢，但凌日礼还是不自觉有些心虚。“凌先生回来了。”面对著这边的霍文谦先看见了他，站起来打招呼。凌日礼微笑迎上去，“Vincent，真是不好意思啊，要你等这麼久。”“没关系的，我刚刚跟凌太太凌小姐聊得也很开心啊！”他礼貌地点点头，不过凌日礼在看来，霍文谦挂著的温和笑容好像别有深意。他转头问阮佩仪，“怎麼这个时候过来了，不是约了下午才陪Shirley出去的吗？”“Sorry啊爹哋！是我心急，刚刚陪妈咪跟几个阿姨喝完茶，又想不到去哪里，就想提前过来找你了咯。”凌咏荞上前拉住凌日礼，不过毕竟还有外人在场，她动作也不敢过分。凌日礼拍拍她手，倒是没再说话，只是再看向霍文谦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又多了几分防备。霍文谦正对著他，凌日礼一点点面部表情的细节变化都看得清清楚楚，不过他倒是一派淡定，还说不好意思打扰了他们一家人。阮佩仪满脸笑容说不介意，凌咏荞虽然没有出声，但凌日礼看见她眼角眉梢都闪著兴奋神采的时候，心里又再沉重了几分。
    
     “凌先生好像不是那麼欢迎我啊！”霍文谦在凌日礼对面坐下，隔著一张宽厚的办公桌，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并不轻松。凌日礼笑了笑起身，“我冲杯咖啡给你喝吧！”他刚刚交代了阮佩仪陪著女儿先去高尔夫球场等著，自己谈完事情随后就到，他只知道现在绝对还不是时机让阮佩仪知道一切。

     “嗯！的确不错，意大利萨尔瓦多产的咖啡豆无论是香味还是甘醇度都很出色，不过当然也多亏凌先生的手艺，的确让后辈大开眼界了啊！”霍文谦放下杯子，由衷赞叹著。凌日礼还是有些意外，“哦！你居然喝得出事萨尔瓦多的咖啡豆，看来Vincent你对咖啡这口，也很有些了解啊！”“有些东西，也许是天生的吧！”他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带出一句，凌日礼只能够不置可否。
    
     最终还是霍文谦先开的口，“那天我们好像还有些事情没有谈完，在那个之前。凌先生怕是静不下心来跟我讨论上海分行的事情了吧！”霍文谦靠在沙发背上，一派轻松样子。凌日礼叹了口气，“Vincent，当年的事情我不清楚你知道多少，但是的确我有愧对于你们母子，现在你回来了香港，怎麼都好，我都希望可以尽我能力补偿你。”“补偿给我？”霍文谦失笑，“我今天拥有的一切，虽然不至於可以跟你一样，但是你可以给到我的东西，也很有限了吧！”凌日礼捏著咖啡杯耳柄的两个指头来回摩擦了几下，“你花那麼多心思，帮永宏做这麼多事情的原因，不会又是用之前的藉口来搪塞了吧！”霍文谦又喝了一口腾著热气的咖啡，慢慢说，“下个礼拜的慈善舞会，我刚刚请了凌小姐一起去！凌太太好像也很高兴。”凌日礼一下子警觉地半眯起眼睛，霍文谦又说，“我从小就没有爹哋，也不知道父爱是怎麼样一回事，有些东西对我来讲太过遥远了，根本连想都没得想！不过也总是有人愿意痴人说梦的。”他一下子定定望著凌日礼，凌日礼好像彻彻底底地激灵了一下。他这才明白过来霍文谦打的主意，如果他再不主动跟家里人说出这个所谓儿子的身份，照这麼发展下去，凌咏荞怕是会对他越来越不能自拔。
    
     面前坐著的霍文谦的确笑容很纯粹，但凌日礼太清楚后面隐藏的东西究竟有多复杂，因为他实在像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心思，甚至可以想像到一模一样。
     
    

凌咏荞对谦谦已经动心了.这样才够虐吧!
但.看来凌日礼很快就要说穿了.(不过隐.不够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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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要说吧，虐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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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们表激动，要看虐的这个不会让你们失望滴，但是虐不是在凌咏荞这条支线上，此女肩负历史使命，留多点余地是有用滴..................

     李文曦的龛位安在将军澳的华人永远坟场，叶梓琪跟叶梓琳说好借了她的车自己过去。李文曦早就半逼著她考了车牌，只是那之后她几乎没自己开车出去过。叶梓琳本来不放心的，但想想自己之前才劝她要自己去面对，也就决定由著她去了。叶梓琪一路都有些紧张，跟著GPS的指示，也不敢把速度提上来。不过好在不是高峰时段，只是过隧道那会儿被旁边猛逼过来的车吓了吓，倒也是有惊无险。终於在停车场放好了车，下来的时候，她有阵如释重负的轻松，身上轻了很多，心上也放下了不少。
    
     她一早订好了日本百合带过来给李文曦，大朵的纯白色花，本来是他们准备用来布置婚礼会场的，现在却只能放在他灵前。黑白相裏面，李文曦的笑容依然灿烂，而此时叶梓琪站在那里，静静望著他，竟已是心酸多过心伤。回想起这半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真的不知道，究竟是人心太过善变，还是根本以前就爱得不够。
    

     “嗯，科盈那边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了，永宏如果可以顺利做成这笔生意，就算其他什麽事情都不做，未来五年的利润增长额度都可以维持在至少5%。凌日礼真是应该好好多谢你了。”陈子聪合起手里的文件夹，起身说。霍文谦站在那头的窗边，透过著百叶帘缝隙往下望，“多谢我？我看最近他真是恨不得没我这个人出现过。”他挑起唇边，带著玩笑口吻说。陈子聪见他心情不错，走了过来，“你这麼好心情，不是因为凌日礼的话，就是因为Audrey了吧！”霍文谦又笑笑，不置可否。“哦对了，律师楼那边陈大状说已经照著你吩咐，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Audrey把假期延迟，然后还接手了帮我们做现在的新合约。下午她会过来开会，怎麼样？你是不是也要出席啊？”霍文谦失笑，“你什麼时候见过我需要去处理这些琐碎东西啊？”陈子聪也笑笑耸了耸肩膀，一副了然於胸的样子。
    
        “Audrey？为什麽你会在这里啊？”电梯一打开霍文谦就见到叶梓琪和几个人正站著等在外面。早就预料会碰见他，但忽然这下对著，她还是怔了怔，“哦是啊，我过来开会嘛！”霍文谦走出来，叶梓琪同事见他们聊著，打了招呼就先下去了。“诶，你不是请了大假要休息几天吗？怎麼这个时候过来P&G开会啊？”霍文谦像是忽然想起来，很有些奇怪地问。叶梓琪说，“是啊，本来负责这张合约的同事家里有事走开了，陈状让我把假期缓一缓，帮忙先把这里的事情做完。”“这样啊，你同事都走了，要去哪里不如我送你吧！”霍文谦试探性地问，像是怕她随时会拒绝，不过叶梓琪倒是出乎意料地大方点点头，“好啊，我要过海买点东西，你不赶时间的啊？”霍文谦点头，但眼神一瞬间有些复杂，她这个样子并不符合他的预想。

     接近高峰期的时段，街上车流又开始行进缓慢，密密麻麻像扎堆一样。车上播著Bob Dylan的老歌，悠缓轻扬，跟周边的氛围格格不入。“对了，你怎麼知道我请了大假。”叶梓琪忽然问，“哦，我前两天打过电话给Jessie，”霍文谦说著侧过头去看她，“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有点担心你。”“谢谢你，不过我没什麼事情了。”叶梓琪笑得很坦然，反倒让霍文谦有些忐忑，“Audrey啊，我们.......”“你说过不会逼我的对吧？”叶梓琪扭头看著他，霍文谦点头“是啊。”叶梓琪细声说，“其实我真的很喜欢我们两个这种相处的方式，我也明白很多事情没可能回到以前了，但是可不可以让我任性一次啊？”“啊？”霍文谦楞了一下。“我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这麼快做出什麽大的改变，更加不想失去，有些很珍惜的东西。可以吗？”不同於上次的惊慌失措，叶梓琪像是深思熟虑了很久，有纹有路，完全出乎霍文谦的意料之外。他扭头看著叶梓琪的眼睛，虽然不想回应，却发现拒绝不了。
    
     “但是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霍文谦像是在盯著前面那辆车的车牌，“我知道你之前曾经想买机票去罗马。但是答应我，无论发生什麽事情都好，不要一声不出地就这麼走了。至少告诉我一声，让我知道你去了哪里。”叶梓琪看著他侧脸，他并没有想要转过来的意思，她点头答应。


     霍文谦问：“Audrey啊，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明天有没有时间，我过来接你去吃午饭啊？”叶梓琪没有一点犹豫回答，“我明天要回律师楼开会啊，没时间。”“那麼晚饭呢？”“Sorry啊，我约了人。”她态度并不是很好，但霍文谦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语气里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很失望地“哦！”了一声。电话里沉默了接近一分钟，叶梓琪先说了，“没什麼事的话我先挂了！”“Audrey！”霍文谦急急叫住她，但顿了顿还是说，“那好，你早点休息吧！”“嗯！”
    
     看著手上温热的电话，叶梓琪忽然鼻头酸酸的，甚至觉得委屈得想要哭出来。而偏偏这个尴尬境地，是她刚刚自认为最恰当的处理方式。
    
    
    
     凌日礼喝了大半碗粥，整个人好像终於又暖了些，阮佩仪连忙接过粥碗，想要帮他把床调低，凌日礼忙说没关系，想就这麼靠一会儿。阮佩仪帮他拉了拉被子，又问冷不冷，凌日礼看她那个紧张样子，忍不住说，“我是有病，但是也没严重到这个地步吧！”阮佩仪摇摇头，“你看看你，才是这两天时间，精神头就差了这麼多。”凌日礼无力笑笑，却不知道要说什麽。“医生让你最重要放宽心境，也许很快就有合适的肝脏了，对吧！”她说著，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两个孩子都帮不了，虽然说并不是他们想的，但说到底她心底还是稳妥不下来。
    
     “对了，John有没有打电话过来说银行那边的事情啊？没什麼大事吧？”“都什麽时候了，你就不要只是想著银行那边了，John和Vincent在那边看著，你还有什麽不放心的！前晚啊，都是多得Vincent半夜三更还跑过来帮忙，不然我一个人真是处理不了这麼多事情。”话刚说完，她又有些后悔，怕凌日礼问起凌启志为什麽不在。不过凌日礼一听到霍文谦的名字，又开始纠结担心著，没有那麼敏感马上想到阮佩仪担心的东西上去。

     两人正说著，凌日礼的私人医生敲了门进来，“早啊，凌先生凌太太！今天状态不错啊，凌先生。如无意外，我就把手术安排在明天了，有没有问题啊？”凌日礼和阮佩仪对望一眼，都很奇怪。凌日礼问，“明天？怎麼这麼快有合适肝脏了吗？”“是啊，”阮佩仪接口，“之前不是还说可能要等等，难道真这麼好运。是尸肝吗？”“不是啊，活体移植。怎麼你们还不知道吗？”Dr.张见他们这个反应，有些疑惑，“我以为霍先生你们已经商量好了的。”“霍先生？”两个人异口同声，对望了一眼。
    
     “你是说Vincent？”凌日礼一下子反应过来，却明显没能接受他所说的，霍文谦居然会出来捐肝！“Vincent？怎麼他的肝适合捐给Lawrence吗？”阮佩仪更是一头雾水，明明之前医生说过如果不是血缘近亲，最好还是等符合血型的尸肝，出现排斥的几率小很多，这也是他们一直还在等的原因。她话才说完，就猛地扭头看著凌日礼，心里已经冒起了一阵阵坏到极点的预感。Dr.张对房间里一下子紧张起来的气氛好像并没怎麼察觉，但是也没正面回答阮佩仪的问题，只是说，“不过呢，这个手术的事前程序会麻烦些。一般来讲，捐肝者承受的死亡风险只在百分之一左右，但是因为霍先生前两年才做过大手术，接近肝脏的地方有过严重损伤，所以他这次捐肝出来，风险大了很多！所以医管局那边会再次审核你们的关系，然后才会批准这种大风险捐赠手术的进行。”
    
凌日礼一下子愣住了，一时间根本不知道心里是什麽滋味，一下子也顾不得去管阮佩仪到底是什麽表情，有什麽疑问。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这些问题。

     “凌先生，循例我都还是要问一句，你这边没问题吧？”Dr.张又问。凌日礼连呼吸的节奏都缓下来好几拍，终於慢慢点了点头，“可以。”“那好，我现在跟医院定手术室，然后回诊所那边做些准备。我那里的护士中午时候就会过来交代你们要注意准备什麽，那那些文件东西，我们也到时候再细看吧！”“OK！”凌日礼应著，却好像失了神一样，完全找不到焦点。
    
    
    
     叶梓琪本来以为以霍文谦一贯的行事作风，第二天肯定还会继续打电话过来。但没想到电话放在桌上整整一天，已经不像昨晚那麼忙碌，就连唯一响了两次，都是叶梓琳打来的，还让她白白激动了一场。又等了一天，还是毫无动静。叶梓琪开始拿著电话发呆，坐在办公桌前，她忽然想起，霍文谦好像从来没有试过超过一天没给她来电话的。但现在，自从那晚之后，已经快两天了。
    
     她摩挲著键盘，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要给他打过去，但都忍住了。秘书Cindy忽然说有人找她，叶梓琪心想幸好刚刚可以分散到自己的注意力，但没想到进来的是陈子聪。

     “叶小姐！”“Calvin？你怎麼会上来找我啊？不是Vincent有什麽事情吧？”她无端端又想起李文曦出事那晚的情景，陈子聪说，“霍先生今天有个大手术要做，交代我拿点东西给你。”“手术？他出了什麽事情啊？严不严重啊？”叶梓琪一下子站了起来，陈子聪回答，“是这样的，前几天凌日礼进了医院，是爆发性肝衰竭，需要做肝移植手术才有得救。Vincent这次，就是捐肝给他。”见到叶梓琪脸上的疑惑神色，陈子聪继续说，“其实凌日礼，是Vincent的爹哋，所以这次，他打算冒这个险，捐肝出来。”“冒险？捐肝不是应该没什麼危险性的吗？”叶梓琪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有些混乱，但还是对这两个字敏感些。陈子聪脸色不是那麼好看，“因为Vincent前两年在美国受过伤，内脏有过损伤的话，再做这一类的手术，风险会高很多。医生之前帮他做了检查，成功率是六成半。”“也就是对他来说，有三成半的机会会有事？”叶梓琪深深吸了口气，马上拿了手袋，“我们快去医院吧！”
    
     陈子聪摇摇头，“他交代我说有样东西准备了很久，刚刚完成了，想让你无论如何先去看看，说是送给你的礼物。我先送你去Vincent家里吧！”叶梓琪其实已经有些乱了，对看什麽礼物并没有兴趣，但陈子聪既然说了是霍文谦交代的，她还是点点头，跟著他下去上了车。
    

     霍文谦笑出了声，拉著她手放在唇边，“我以后不会再让你掉一滴眼泪，我们以后一起，只会开开心心过每一天。”叶梓琪只感觉某个摸不到的地方又被震了一下，全身都暖起来，唇边笑意更深，但还是不太习惯他忽然间对著自己说些这样的情话，轻轻抽回了手交代说，“你快点再睡会儿吧！身上无端端多条好几寸长的疤，真的要好好休息下才行的！”“你刚刚不是盼著我醒盼到脖子都长了吗，怎麼现在又催我睡觉呢？”“这个怎麼一样！哦对了，那边.....我帮你问过医生了，凌先生也已经醒了，不过身子很虚，好像吃了药又睡下了。”霍文谦冒著这麼大风险捐肝，叶梓琪知道他一定很紧张那边的情况，所以刚刚才特地问过医生。
    
     霍文谦点点头，却也没表现出什麽特别情绪，只说，“你一句都没过我为什麽会是凌日礼的儿子，是Calvin跟你说过了？”叶梓琪摇头，“这些事情，等你精神再恢复些慢慢告诉我吧！又不缺那麼一点时间。”霍文谦满眼温柔地望著她，“你躺上床来啊！我很想你好好陪著我。”叶梓琪这下子恨不得对他言听计从，可还是有些犹豫，“但是我怕弄到你的伤口啊。”“没事的，这麼大一张床，快来！”说著自己向裏面移了些，叶梓琪一见他动都紧张，忙伸手过去扶著，让他小心。她脱了鞋子轻巧地钻进了被窝一边，霍文谦想揽著她，叶梓琪不让，只是把头枕在他肩膀上，抱著他手臂。
    

     霍文谦捏著她的手，呼吸的节奏渐渐慢了下来，那种舒服感觉比想像中要好很多。但叶梓琪靠著他，双腿搭在一起，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到了他伤口，始终很不自然。她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应该有话跟他说的，一时却好像不知道怎麼开口。过了好一会儿，反而是霍文谦先出声，“刚刚其实我真的很怕！”“嗯？”叶梓琪别过头望著他，“我怕睁开眼睛的时候，见不到你。”叶梓琪笑笑，靠在他肩头的力量不觉又重了一些。“见到你在这里守著，我已经知道，我在你心目中，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的。”霍文谦幽幽说。叶梓琪脸上一阵发烧，更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跟他握著的手不自觉紧了紧，“我真的想不到你居然会记得，我那麼久以前提过的小事情，还真的实实在在为我做了这麼多。”她对上霍文谦的眼睛，“谢谢你！还有啊，Sorry！其实前两天我陪Sam过来医院这边，见到你和那个凌咏荞一起，”说到这里，叶梓琪自己都觉得不太好意思，笑起来，“还以为你们有什麽，还自己生了半天闷气！”霍文谦哈哈笑出来，“怪不得你之前不肯听我电话，态度还这麼差，害得我以为你真是打算不再给我机会了，傻丫头！”叶梓琪轻咬著下嘴唇，“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自己乱想，不会再乱发你脾气。”“这就真是乖了！”霍文谦在叶梓琪额头上吻了一下。看著她全副温柔的样子，霍文谦嘴边不禁扬起一丝得意微笑，连头都不自觉抬高了一些。只是他的下巴靠在叶梓琪额头边上，她不会看得到。
    
    
    
     叶梓琪天还没亮就起来到外面给霍文谦买了艇仔粥，又陪著他一起吃了到早上才走，说是下午再带些东西过来，走前还交代让霍文谦多睡会儿。应是应了，不过叶梓琪前脚才走，他转头就套了风衣到下楼去了。连著阴郁了几天，终於都算又见到了阳光，撒在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霍文谦靠在长椅子的靠背上，重重吸了口气，嘴角轻轻扬起，一副轻松享受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还在挂著滚床单那件事情滴啊！
我放到空间吧！

丫！我晕死了，我空间发神经，摆不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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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要的话就先加吧！我都不知道我空间啥问题..........还是网络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