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车吧各位。”安室透下了车,看着日本公安的大楼。忽然,电话响了,他拿起来一看,犹豫了一下,向贝尔摩德比了个“你们先走”的手势,接了电话。
“我想告诉你一个噩耗,”对面传出了黑田兵卫的声音,“你恐怕已经知道了吧?那个女人真可怕,还叫人无可奈何——你们到哪里了?”
“我们到了,他们先上去了,琴酒也在,至少是守信的。那群进入大楼的人死了,哎,……”安室透突然一愣:自己原来那么自私吗?当大楼着火时,先担心一个合作已久的敌人而不战友。那时的他已经忘记了所谓的国家利益……为什么?
“你们所谓的‘国家利益’束缚了人的感情。”
“你难道一直为一个不真实的东西而活着吗?”
“我已经犯罪了,但你呢?你会为‘国家利益’而犯罪吗?那你究竟打算以什么去赎罪?”
“孔子说过:‘从心所欲,不越规’,这才是最高的境界。拿到还要受什么‘国家利益’的限制吗?”
“你认为对的,就是对的。”
贝尔摩德的每一句话都回荡在耳畔。那时,安室透以为这只是贝尔摩德因为风见裕也的话而说的气话,现在听上去竟有了几分道理。还是……自己太懦弱了?或许吧。安室透苦笑着。
“波本,在听吗?降谷零?风见裕也他也……住院了……肺部被打穿……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另一位……不管怎么样,你先进来吧。”黑田的一声叹气将安室透拉回了现实:“嗯,好的。”
“对不起,来迟了。”安室透向黑田点了点头。
“没关系,请坐吧。”黑田指了指贝尔摩德身旁的座位,又向琴酒道:“黑泽先生,你意下如何?”
黑泽——也就是琴酒,靠着椅背平静的笑笑道:“好,这算是……回归吧?准备囚禁我?”
“没错,五年。酌情减一到两年。”黑田凝望着他,“没想到和黑泽先生的谈话如此顺利啊。我倒想知道你为什么脱离组织?是因为养母的危险吗?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养母是中森女士吧?”
“是,还因为‘国家利益’。”琴酒显然不想多说。这时,贝尔摩德的手机响了。
她起身去接电话,话筒里的声音却令她一惊:“你是……沙朗吧?”
“什么事?”她向安室透看了看,然后立即转回目光,“这是我们的事吧,与他无关……现在吗……地址……好的……要杀我吗……我奉陪……嗯嗯,好的。”
“要走吗,手枪请留下。”黑田伸出了手,“是要去哪?”
贝尔摩德犹豫了一下,还是交出了枪:“一个小会而已,两个人的批斗会。”她说完,又对安室透眨了眨眼睛:可能是最后一次对他眨眼了,一直想赎罪,却还是不够吗?
“我想告诉你一个噩耗,”对面传出了黑田兵卫的声音,“你恐怕已经知道了吧?那个女人真可怕,还叫人无可奈何——你们到哪里了?”
“我们到了,他们先上去了,琴酒也在,至少是守信的。那群进入大楼的人死了,哎,……”安室透突然一愣:自己原来那么自私吗?当大楼着火时,先担心一个合作已久的敌人而不战友。那时的他已经忘记了所谓的国家利益……为什么?
“你们所谓的‘国家利益’束缚了人的感情。”
“你难道一直为一个不真实的东西而活着吗?”
“我已经犯罪了,但你呢?你会为‘国家利益’而犯罪吗?那你究竟打算以什么去赎罪?”
“孔子说过:‘从心所欲,不越规’,这才是最高的境界。拿到还要受什么‘国家利益’的限制吗?”
“你认为对的,就是对的。”
贝尔摩德的每一句话都回荡在耳畔。那时,安室透以为这只是贝尔摩德因为风见裕也的话而说的气话,现在听上去竟有了几分道理。还是……自己太懦弱了?或许吧。安室透苦笑着。
“波本,在听吗?降谷零?风见裕也他也……住院了……肺部被打穿……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另一位……不管怎么样,你先进来吧。”黑田的一声叹气将安室透拉回了现实:“嗯,好的。”
“对不起,来迟了。”安室透向黑田点了点头。
“没关系,请坐吧。”黑田指了指贝尔摩德身旁的座位,又向琴酒道:“黑泽先生,你意下如何?”
黑泽——也就是琴酒,靠着椅背平静的笑笑道:“好,这算是……回归吧?准备囚禁我?”
“没错,五年。酌情减一到两年。”黑田凝望着他,“没想到和黑泽先生的谈话如此顺利啊。我倒想知道你为什么脱离组织?是因为养母的危险吗?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养母是中森女士吧?”
“是,还因为‘国家利益’。”琴酒显然不想多说。这时,贝尔摩德的手机响了。
她起身去接电话,话筒里的声音却令她一惊:“你是……沙朗吧?”
“什么事?”她向安室透看了看,然后立即转回目光,“这是我们的事吧,与他无关……现在吗……地址……好的……要杀我吗……我奉陪……嗯嗯,好的。”
“要走吗,手枪请留下。”黑田伸出了手,“是要去哪?”
贝尔摩德犹豫了一下,还是交出了枪:“一个小会而已,两个人的批斗会。”她说完,又对安室透眨了眨眼睛:可能是最后一次对他眨眼了,一直想赎罪,却还是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