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两人正处于一个尴尬的局面,一往后几日,花千骨都只是按时将药煎好给他送去,盯着他喝下再把碗端走然后再吩咐婢子将她提前做好的桃花羹送过去就走了。
中间不会多余停留一分,白子画根本就找不到与她说话的机会。
但也许白子画自己都没发现,机会是自己抓的,他没有,兴许是心里的那股每日莫名的期待,算着时间她该来了,便早早的看向门口,每次都故意喝的很慢,她就能晚点离开,有时候花千骨的动作慢了些,白子画心里都会有一股小小的,莫名的愉悦。
可这小小的感觉白子画怎么会放在心上,他于感情一事上,最为迟钝以至于多年以后的追悔莫及,差点让他毁了整个六界。
一连半月,两人之间竟是半点交集都没有。
花千骨每日的煎药送药,和白子画每日的等待,两人之间无言的交涉,似乎成了默契一般。
白子画的恢复速度很快,精神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也能下地行走了,只不过身体上依旧还有不足。
毕竟是寒气侵体,他又是凡人之身,要彻底清除体内的寒气还需要一定的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