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踉跄地推开门,在看到思念已久的有着银色头发的少年后,微微一笑,然后安然闭上眼。
这时候山本自然是听不到“笨蛋你怎么了给老子睁开眼睛啊!”一类的话从别扭孩子口中喊出。
血染在颜色本就黯淡的地毯上,竟刺眼得骇人。
烟头散落了一地,以及其扭曲的形状显示在人们面前。
夏曼儿推开门,看见狱寺期待的表情,无奈的摇摇头。“狱寺,对不起。”夏曼儿的一句话,击溃了狱寺的心底防线。
彭格列的各位都不相信。纲吉睁大了眼睛,京子和小春早已泣不成声,了平握紧拳头,云雀转过身,看不清他的表情,库洛姆紧握三叉戟。
“夏曼儿你开玩笑的吧?我可没那个时间。”狱寺不相信,自己爱的人就这麼离开了。
夏曼儿摇摇头,不说话了。
偌大的医院里,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泣不成声。
狱寺冲进手术室,对著山本喊:“你他妈的给老子起来啊!棒球笨蛋!你起来啊!”
暴躁孩子的沉默总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一声清脆的耳光,一切又回复了平静。
碧洋琪扬着手“隼人,难道到了现在你还没有身为黑手党的自觉么?”
语气严厉而心疼。
狱寺垂下头
夜晚,寂寞总是席卷而来。
别扭的孩子受伤了只会在角落舔伤口。
【山本武山本武山本武。
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你的。
可是你,怎麼就这麼走了。
也不等等我。】
泪也随之落下。
“狱寺。别哭了。”忽而,熟悉的声音闯进狱寺的心房。狱寺抬起头,看见山本武。狱寺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伸手,触摸到的是实体。
“你..?”狱寺有几分喜悦几份疑惑看著山本。
“上帝老头说你哭了。不像你伤心就放我回来了啊。我啊,在上面想你了,所以就回来了啊。”山本依然是傻笑著。狱寺也渐渐相信了。
“狱寺啊。弹钢琴给我听。”山本撒娇似的摇摆这狱寺得手。狱寺撇撇嘴。“不要。”便把头扭到一边。
“可是我是病人诶。弹嘛。”看著山本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想起他是病人的事实,狱寺的心就软了。便拉起山本得手,走到钢琴旁边,坐下。山本就站在那里,看著狱寺。
“狱寺的手指果然很美啊,怎麼会当杀手呢?”山本帮开玩笑的说著。
狱寺打开钢琴盖,指尖流泻出一段优美的音乐,让人流连忘返。
一曲终。
“笨蛋,哪有听完琴不鼓掌的。”狱寺说完,把头扭到一边,山本的影子已经不见了。
“我就知道,那家伙走了。”狱寺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觉罢了。所以,他刚才弹得,是葬礼进行曲。
“亲爱的。但是你确实回来过了是吧?”狱寺低吟。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