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并不觉得这样的相处会不舒服,会尴尬,甚至觉得十分放松。
奇怪的感觉。没有来由的。不合常理的。
然而他们还是这样时冷时热的相处着。唐禹哲在他面前确是这样的,但他不知道在另外的人面前他又是怎样。
是否也是这样?也许不是的。
他记得有一次他问回他初时的那个问题:为什么你只卖古式的邮票和钱币呢。 他回答:我只喜欢古式的。
“为什么。” “……它们会给我一瞬间似乎穿越时空的神秘感。还有更多的,难以形容的感觉。”
难以形容的感觉。所以,这就是跟着感觉的喜欢吗?喜欢的感觉吗?没由来的吗?
炎亚纶发现他似乎喜欢上了和唐禹哲一起的感觉。
人与人的相处是奇怪的,产生的感觉更是奇怪的。唐禹哲给人的感觉也许有些漠然,而他看见的却不是那些,反倒觉得那样少许的安静很自在。
唐禹哲偶尔的沉并不会让他有窒息感。
他们的相处并不十分缠粘,甚至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但是他还是莫名地就喜欢上了。渴望和他呆在一起。没有工作的时候会总在他的店铺附近溜达,从不同的角度在店外看他,看他的动作,神情,然后在接近傍晚的时候推门进去,朝他微笑。
他从不让他发现他。
唐禹哲也很少往外看。只是默默地抚弄整理他的邮票,有客人也很少招呼,就是收钱然后目送他们离开。偶尔会发一下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