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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我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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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我很帅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11-15 20:22回复
    假装我是丰生
    【到京城已是下午,朝会早散,自不急去面圣,到了章穆府一切早有安排,稍作休息,风元便派人来请赴宴,入座跟兄弟姊妹寒暄几句,又进得几盅酒,于四川留驻日久,现在家中吃食竟不太习惯了】
    【酒足饭饱后,急着回房就寝,却被丰圣拦下,想是这小子藏着心事】今儿太累了,有事的话干脆就去我屋说吧,不往书房折腾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9-11-15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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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长兄今日归京述职,此乃外官大事,于早朝之上听闻四川、两江官员当应午后入京,本想着晌午过后去迎一迎他,却不料刑部冗事缠身,难得偷闲,遂隐了这个念头,待到阖府家宴时方见着了生哥】
      【只话头尚未引开,便有姊妹兄弟前来奉酒,直待到宴停人散,我才寻见了他清隽英卓的一道影】
      自蜀地一路北上入京,生哥倒真是辛苦了——只这么久没见着,我挂念得紧,在任上一切可好,有无寻衅绊脚之人?


      3楼2019-11-15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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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四川尚算太平,唯一叫人头疼的就那么一件】绊脚的同僚没有,让人闲不下来的……
        【虽然是在自家府上,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顶门上司却有,这不新到个巡抚?
        【新官上任三把火,按说这到任不应先济着民生、平乱这种为人称道的功绩使劲?却不知他怎的盯上了火器】你在京中想必也听说过了罢?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9-11-15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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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皓月与清风,恰为这更深夜阑里志得意满的注脚,我久不见他,只觉经年风霜,似刮骨厉气,昔日温厚端方的兄长,如今掌将握权,便换了副凛凛英面,教人肖想披坚执锐的少年郎,应当何种华姿、意气风发】
          【只章穆根基尚浅,他从武握剑,我怕太咄咄】
          我听闻是穆卢族人,原是顺天府尹,因评职得了绩优,这才擢了二品巡抚——【略紧了眉关,沉声问】怎的,心思动到了绿营军上?


          5楼2019-11-15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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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身疲乏教方才的三五盅竹叶青驱散了大半,只这会儿酒劲上头,额面发烫,好在清风来得正是时候】
            这不之前与啯噜子对阵的时候,全凭那新制火器打了胜仗
            【今儿才进京,尚未得知朝中对此事如何看待,但改良之行于我看来是百利无一害,想来应当顺遂】你在刑部又如何?
            【我在地方有地方的烦,他在京中也有京中的难】刑部里头有哪几位爷?【自然问的是那些惹不起的觉罗宗室】可好相与?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9-11-15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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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臣向来是应当与武将泾渭分明、各执黑白的,因天子在乎的不吝是史书春秋的一支笔,及那金马玉堂之外,敢向孤胆而生的一弯刀。这便是天家斡旋的机锋与术道了,九省十八州,若不处处体察分明,又怎当安心稳坐宝座?】
              【我不知他营中情状如何,只思及旬日前朝会鼎沸】
              日前我听闻朝会上,似因蜀地新研制出了火器一事,吵闹得沸反盈天,彼时我却没往心里去,原是因着这位新上任的巡抚大人的缘故?
              【待闻后言,面皮却是一僵,垂目避了兄长觑来的眸光】生哥放心,我于刑部凡事无甚不豫,只有一位——


              7楼2019-11-15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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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兄弟之间历来襟怀坦白,有一说一,现下见他支吾起来,倒是新奇】这是怎么了?
                【二人此刻已走至花园,月朗星稀,竹叶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给这沉寂的夜里平添星点韵味】说起那啯噜在川东北肆意妄为,实在可恶,但捉来底下的一审,大多是些走投无路的穷苦力工,教人无可奈何
                【我一介武夫,虽也读过三两圣贤书,却没有那么多活泛心思和应对良策】要是交刑部,那些苦于生计不得不行窃的,你们怎么办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9-11-15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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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四子,睿王】
                  【我不愿轻易教人看穿我虚伪又无稽的妄念,偏全副心神叫这人夺了去,再如何堂皇狱司刑名的郑重肃穆,心神驰往——不过是昔日我于琼林宴上搪塞纯斋的只字片语,心中隐秘难言的,无非符京二字】
                  【话将出口,又顿住往常的虚词,只隐出清寡的笑】睿王亦在刑部历练,兄长也当知道,这位爷是定不好相与的。纵使挂了血脉情分,只天家贵胄向来谋权弄术,鲜少能猜得透的。
                  我亦如此。【似喟叹的低嗟一声】
                  【侧首,掀过此番话头,思忖须臾,答他】酌情可矜减,只刑不可废,罪亦难免——怎么,兄长有了悯恤之心?


                  10楼2019-11-15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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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是睿王,如在坊间,当以表亲相论,然其贵为天子后裔,我们便是沾了些亲缘,又岂敢妄称一句为兄,自三年科考罢便外放四川,未曾与这位四爷有过交集,尚不知他是如何的脾性,但闻丰圣所语,大抵也应了猜想——寻英姑姑,说句不敬重的话,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她的儿子,怕也……】
                    群处守嘴,独处守心,你在京中当值,更应谨记【我自幼习武,能记住书中的大道理不多,惟这么一二句】至于睿王,你小心着伺候就是,毕竟如今在外他与咱们章穆是一条船上的,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来他也不会太为难你
                    【我现今也不过初出茅庐,不到沉稳应世的年纪,自然不爱掺和这些尔虞我诈,只将自个本职内的差事做好便是】左右不是我来定罪,其实一想起他们窃的、抢的也是无辜之人,也恨,更何况他们现在弄得一批精良火器,打起仗来毫无顾忌,真网开一面,又怕他们卷土重来,到时还不知道多少兄弟要牺牲在他们手里


                    11楼2019-11-16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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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谓我恳言的,皆是为臣、为吏的道理,可兄长经年於蜀地历练,又哪里知晓我心中肖想,阖该是颠倒伦常的妄言谬论,我待睿王,尽是一颗赤诚天真的冰心肝胆,所图欲谋的,又岂是“不为难”三字?——他怎堪负我,不堪,亦不应当】
                      【遂,眉峰稍错,我只沉沉应下他的慰语】好,兄长放心,官场沉浮,子殷自会万事小心。至于川东啯噜,兄长也莫要太过怜惜,如今火器之事已入圣耳,凡事还是待上鉴闻,最为妥帖。
                      【更深露重,我与生哥秉烛长谈,间或又论及朝堂中政事周章,便将这长夜於不经意间磋磨过去了,不再言】


                      13楼2019-11-16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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