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早上,酱碟子才又被摆在了桌子上。即便如此,父亲还是年复一年的犟,未见啥起色。犟是父亲的本性,不是说改就能改得了的,一直到离开人世。
火尽薪传,如今我也像父亲一样犟了半辈子,母亲气恼地说:“真是随根儿呀,咱家又出了个犟种。”
母亲没有说错,我和父亲一样也是个犟种,唯一不同的是父亲出口就伤人(吐脏字),而我在骂人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阳春白雪而已,这也许是自夸吧。
时下人们生活讲究返璞归真,讲究食品要绿色的,要天然的。于是大酱也火了起来,在饭桌上真真正正地直起了腰。超市里的牛肉酱、蒜辣酱、香琪酱、农家酱充斥着人们的眼目,最近又冒出一种叫“刘老根”的大酱,看来商家很讲究名人效应,大酱都用名人来打招牌。
刚开春时,我和妻子回辽宁老家探亲,临出发时,妻子在为车上的吃食犯愁:“这老远的路途,咱在车上咋说也得准备点吃的呀。”
我心不在焉地:“那还不好办?也不是在外面过日子,随便准备啥不就结了?
妻子一脸愁容:你说的倒是容易?要不咱买些烧鸡和猪手之类的熟食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