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岁暖冬,待得打春却杀了回马枪,料峭微寒,颇有些磨人,棉袍还得多穿几日,有衣御体尚且如此,何况是**,吉祥的草倒是迎风疯长,听说已经没过了腿肚。我来时闻见了拌苜蓿的腥味,不像它尝起来会有浅淡的回甘。
“您且听我说,”刚像是抓住了什么念头,被都虞侯连番问话有些打乱了,便捡他问的先答,“我骑军以马为伴,驭马前必巡马查看,以备不虞,先前有军士发现御马肷窝处有些凹陷,精神也似不振,低头耳耷,较平常明显行动迟缓,原只以为是个别御马略有轻恙,不过两三日,只见腹部也膨大起来,且有此状者渐长,遣马医查验,恐为腹水。饲马者数人,以一名唤孙硕的小吏为首,定编轮换,适才去问,此人不在营中,下官已叫人去寻,待他前来,定可问个仔细。”
回完问话我又看向柴公,犹有迟疑,“虽说此春甚寒,或有些微势羸还道寻常,如此大规模病弱,恐为人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