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灵-夜莺:
“我刚看到她的时候,很怀疑这还能不能称之为活着的一个人”
“她一动不动,只有胸脯仍在起伏,眼睛睁着,那却是一双死人的眼睛”她缓缓说,眼睛并未望着我,像是自言自语。她伸出白皙的手,月光便在她手上驻足。“她现在越来越好了。”我纠正说。她停顿了一会儿,远远地看上去像是笑了,“不”,”她说,“她还在那,一直没出来。我知道。”我看着她,我其实不了解夜莺,至少绝对没有她曾经的战友闪灵了解。她是一个……一个什么样的人呢?看上去不爱说话,非常安静,腿上没有伤,但却不能行走……周围逐渐黯淡下来,月光被迷雾遮挡了。这时我才发现闪灵手上的法杖发着光,那可能曾经是别的什么东西,此刻被她倒拿着,一头像棵树,但太弱小,枝杈散落,枝干干枯。可就是这棵小树苗,有些闪着荧光的叶子从上面冒出头来,这个空间里微弱的光就是它给的,它们软蔫蔫的挤成一片,很稚嫩但看上去生机勃勃。
我本来对夜莺和闪灵一无所知,但此情此景使我鬼使神差开口了,“但是,她已经离开了。她的身边有你,有临光。”
女人古井无波,她长久坐在那里,我差点以为她没听见,或者是对我刚刚的发言嗤之以鼻。毕竟,我真的不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事,正当我惴惴不安,想着就不该半夜来地下室——就算来也要把某个吸血鬼拽来——的时候,一个沉着冷静的声音响起了。是闪灵的声音,比之前更洪亮,“对,你说得对,这是好事。”
她站起身,朝我笑了,“谢谢你,博士。”这个笑容和闪灵和夜莺平时给我的感觉一样神秘。
我摸摸面罩,向她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