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
我本人19岁,就读大一,准备升大二。在今年6月底活检查出该病。
从诊断到现在我一直思考是什么导致这个病的。我平时也爱运动,不抽烟基本不喝酒。高中三年一直坚持锻炼长跑,大学期间也多参加户外活动,兼职之类的。思前想后,我觉得有两方面的因素。
一是环境因素,我所在的大学宿舍是在广东这一带,里面一起的舍友比较不讲卫生,夏天开冷气,冬天甚至开暖气,基本很少给房间通风。总之他们的生活比较糜烂,我其中一位舍友小宝是个富二代,穷讲究,自己做饭后的锅碗能放好几天再洗,鞋子穿脏穿臭了买新的,从来不洗,而且总是喜欢喷香水。他和我的另一个舍友小白除了上课基本不会出门,吃饭都是点外卖。宿舍环境我觉得比较脏,舍友小白之前在大一第二学期开学的时候,打扫宿舍卫生吸入粉尘,结果下午他感到全身发痒,后来掀开衣服一开,身上起红疹,背上更是一大块一大块的,到后面严重到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当天我们把他送去医院,查出是急性荨麻疹,不过一晚上住院治疗好了。当时我们大家没怎么在意,以为是小白自己体质对灰尘过敏。
二是心理因素。首先是对自己的身高不满意,之后是高考失利的后悔,然后是今年五月份繁重的事务。说说五月份我到底在忙些什么吧,要追溯到今年四月份,我主动请缨代表我们部门参加学生会的策划组的策划活动,然而未曾想到在五一劳动节假期的时候老爸的腰扭到了,已经不能弯腰,甚至走路都不行。而当时我老妈碰巧被公司安排到国外工作,赶回来也要等申请通过。我打电话给堂哥,和堂哥一起把老爸抬到车上,送去医院治疗,到了医院,我跟老妈说,没事儿,交给我,我会照顾好老爸的,不要放弃这次出国实习的机会。于是那个五月,我开始了学业,社团,照顾家人的生活。然而事情没我想的那么简单,社团那边的我进去的策划小组他们开会都是用的他们的方言来开,我交流起来很吃力,我感觉他们歧视外地人,我提出的方案基本被无理的否决了,会议往往被几个人带节奏。我从晚上七点干坐到晚上十点,听他们讲了三个多小时的家乡话。就这样我白天上课,一下课赶紧坐公交赶高铁去医院照顾老爸,有时赶不上下午的课,只好翘掉。一路舟车劳顿,晚上回学校,策划组会议迟到了,又被部长骂。总之我坚持了一个星期,终于坚持不下去了,我感觉头晕,打电话哭着跟老妈说,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妈,你快点回来吧。
后来,老妈还是放弃了国外的实习机会,在公司领导的批准下回来了。我以为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但是很奇怪我的头晕一直没有缓解,一阵一阵的,到五月底我感到头部一侧轻微的疼痛,我起初以为是篮球课上打球抽到筋了,随着一天一天的过去,脑袋是越来越疼,甚至影响到了睡眠。转眼到了六月底,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我疼的不行,而我老爸的腰通过理疗也暂时稳住了,于是我父母觉得不放心,把我带去了医院检查。先是给脑部拍了张CT,脑科医生看了轻描淡写地说脑部一切正常,可能是空调吹多了引起的头痛,只是CT上显示鼻腔部有点肿胀。我爸妈留了个心眼,又让我去鼻科做了检查,首先是鼻咽镜,鼻科医生看了脸色变得很难看,通知了鼻科主任医生。主任急忙过来看了看情况,思索了一会儿,说得做个活检。父母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我自己也十分紧张地在活检同意书上签了字。随着主任手起刀落,一块肉从鼻腔最深处取了出来,送去化验。又在宿舍等了三天,我心里十分忐忑,那天父母来接我回去了,他们举止很奇怪,他们帮我收拾行李,不让我出力。我问他们化验结果怎么样了,他们也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跟我说要相信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