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幕】
时间：建昌八年十二月
地点：福建
人物：爱新觉罗符衡、白禅机衡
内容：白禅因此前一直坐了冷板凳，便立刻投奔恂王，称自己懂得一些番邦文字，对形势比较熟悉，可以协助缉捕，但并未提起齐王瞒报之事，一来证据不足，且都已被颜济理拿走，二来公然与齐王为敌也不妥。恂王察出白禅之意，但并没多问，准其所求。

白禅:【我一直勤勤恳恳的跟着他，可是你看看他怎么对我的，你看看他就和那个巡抚搞在一起了，现在把我就这么孤立了，宝宝心里苦宝宝不开心。听说洵王和他们两个作对，所以我就去了，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王爷安
洵:白禅大人，坐，今天来找本王有什么事情？
白禅:实在是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冒昧起来有些不好。
衡:当讲的自然要讲不当讲的，你既然已经说出口了，本王也必须听听了，说吧。
白禅:我听说您最近在缉捕这些华侨是不是有什么难题呢？
衡:嗯，暂时并没有什么太困难的地方。
白禅:我懂一些番邦文字，对时事也有一些分析。我可以协助您缉捕他们。
洵:【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过他能做什么呢？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那就——是翻译一本吧，光说不练假把式，我这里可不要假把式。
白禅:成。【觉得自己投成成功了实在是太好了。】
衡:【不管怎么说先用着好不好再说。】

@扬佳相与 @许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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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阴雨不断，落雨击青瓦，浮萍苔中曳，闽地虽素来如此阴潮，可往日不过听说，现下倒是一尝这其中"滋味"。案牍上摊的是草绘，寥寥草草毫无章程，不过随心罢了。自奉命入闽南，齐王终日同那抚台一处，各中行事如何，自己并非蠢钝之人，又如何不明。兢兢业业，终是抵不过人心难辨，很是有理。
抬目越过窗柩远窥外晌天色，想来现下恂王应在，合该拜访。自起身往恂王处寻，待见人，躬身一礼】
：王爷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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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恂王往昔并未有几分交情在，毕竟许多事情不曾多有涉及，可那又如何，既闻恂王此般行事同齐王不甚和睦，仅凭这点，今日这趟，许也就是不曾白来。随人入内，亦是谢过礼后，方才落座。恂王虽是皇嗣，可到底入朝历练便权武官之责，想来为人定是爽朗几分，不比某人心中弯绕颇多。】
：下官此次贸然前来叨扰王爷，确是有些冒昧，可这委实是有件事——却也不知，下官可否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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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峰一挑，这恂王却也是快人快语的爽利性子，昔年自己亦曾在兵部任职过一段时日，同军中人打过交道，的确痛快的多。近来闻说他奉旨而来，且行事手段颇有这雷厉风行，同齐王大相径庭，而今一瞧，却是如此。掌心里的暖茶正温，指腹不经意的抚了盖沿，适才轻声笑过，同人相询一问】
：下官听闻，王爷您近来正在缉捕华侨，不知，可是遇到了些什么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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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王爷放心，下官定然不会要您失望
【眉梢之意现下方松，恂王既有此言，自己亦不必多复后语。今日这趟，现下已然见了分晓，不必空手而归，自然为幸。虽道勤勉自身，端方持重，不必同许多事参与其中，可事既与己，便不可置身事外，亦如今日。
目的既然达到，也不必再多行琐事，以免得不偿失。遂也同人先行告退，后事再行别议。】

【从齐王处碰壁而归，更觉与他之间原本便没有半分兄弟情谊，连同在进献军功这样的事上也并达不成共识。愈发烦闷，又加之下了一场稀稀落落的雨来，叫我更为头疼。闽地的风本就有咸腥的味道，雨更是裹挟着风而来，势不可挡。】
【安仁告知白禅来访，心中迟疑，白禅与齐王早来闽地，可谓是“左膀右臂”，为何今日来寻我？虽有疑虑，却不可将人关在门外，遂请人进门，双双落座，又问。】
：白禅大人坐，今日来找本王——可是有什么事情？

【他摆出一副吊人胃口的姿态，虽不愿承认，但也否认不得——我对他此般说辞有了十足的兴趣。但凡他能提及的事，若是事关齐王最好，倘若不是，能于我今次当差有益，也并未不可相商，于是伸手一抬，令他无需这样磨蹭支吾，亲为其倒了一杯茶。】
：这当讲与不当讲，白禅大人既已经问出了口，那本王自然是洗耳恭听了。
【扬眉，作了要仔细聆听的姿态，再添一句催促】：说罢，是什么事令你亲自登门。

【他蓦然开门见山，我却难得的起了点掩藏的心思，反之不将话挑明，只是看着他目光沉沉，好似在参透他究竟是何意图。华侨一事齐王并不可能不知晓，更有甚者，我早前问那颜济理将此事交付于我来督办，他以章法之礼来推阻，那白禅此话又是何意？】
：缉捕华侨？此事啊——暂时倒是没有什么太困难的地方，白禅大人此为何意？
【底下之人将此事展开，我仅只是过问一些寻常之事，但就眼下看来，并无太大的波澜。而他如此问询，莫不是其中有些曲折？】

【形势变幻，竟愈发的有趣起来。】
【白禅自献殷勤，说来倒是应了一句老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这奸猾或鸡鸣狗盗之事用以形容我大清官员，实在有些折损面子了。白禅说来不过是个寻常小官，若是在齐王身边得不到重用便罢，可倘若是得人授意，便大有不同了。沉默片刻，又道】
：既白禅大人对自己尚有些信心，本王这儿正有一本番邦文，你且解释与本王听听。
【——若是得人授意，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莫要沾染了些民间不好的风气，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他自领命下去，这本番邦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早前知晓它的释义，只眼下拿来考他，也好叫我知晓有没有弄虚作假。而他身上究竟是何种关隘，眼下不得而知。】
【伺蛇出洞也要时日，便将他当做是投诚，先收拢麾下用着，若改日嗅的蛛丝马迹后再脱手，也并非什么难事。桌上的茶业已经冷了，便不再饮，喊安仁将它撤去。白禅来访，出人意料，将来——闽地之行，我亦是得好好思量同这几个人的干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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