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时,我手中的变换,与嘴里的念叨会不约而同的变得夸张,生怕其过于隐蔽而不能吸引崇拜的目光。现在仔细想想,真的,那段时间可能是我最接近智障的时候。
不过,这应该不仅仅是我个人有过的想法,它因是包括同龄人与上一辈的“侠士”们。我们唯一不同的不过是仙侠与武侠的区别罢了。
因为年代的不同,我这一辈人离金庸老先生可能会有疏远,我们所受到的仙侠文化的影响远远高过武侠文化。
相较武功秘籍,可能法宝,神兵更吸引我们这一辈,二者世界虽大有不同,可究其根本,还是那一个情字,儿女情长与快意恩仇足以概括这两个世界。
华夏的文化总是这般,相较西方,它更多的是一种原始的,带有时间厚度且亲切的东方色彩。
这抹东方色彩也正是华夏底色,也就是道,道文化最早的起源应是一种古老信仰,春秋时期老子首创道家,第一次将无形的道转变为有形的道。
道家文化向来是神秘的,无论是它的理念还是它的创始人,老子自身就生卒未详,出生与死亡都带有神话色彩,天生老躯,驭紫西去。这些故事都至今未解。
仿佛这神秘便是道文化与生俱来的,其不然,就我个人对道文化的看法,上文便有提,道文化是一种原始信仰,源于古代先民对自然的敬畏,亲和,以及交融,从一味的顺应自然到开始尝试解释自然,最后在自然与人类社会的交融中,达到和解,此便是道。
道在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现在,依然为人不解,常被认做是隐与无束,简单说就是人们常说的隐士与无所拘束。
隐,又称归去,浅层解读即是脱离人类社会,与自然达成和解,相较不束而言,隐者更为朴素,更像是人本来的样子,也就是老子所说的无为而治。
而无束,又名逍遥,此道较隐又更为玄妙,它更是一种若有若离的人生境界,深谙此道者异于常人,他们身在宇内而心在宇外,所以不束所衍生出的故事多带有神秘色彩,就比如《逍遥游》,这也为华夏神话的发展,提供了巨大贡献。
但归根结底,无论是隐还是不束,都不是完整的道,它们只是道的一个较为突出的体现。
道的实质是一种和解,一种溯源,而后世所构建的仙侠世界就是在道文化原有的隐性人性色彩的基础上,加入了大量显性人性色彩,使之世俗化,这样人们就可以通过其人性色彩,去体悟道文化一定的魅力,而不至于对道文化的迷失。
相较于道文化,儒文化是更为具化的,它不是触不可及,而是彻底融入了每个中国人的血液,上至国,下至家。不得不说,作为一种文化,它能流传于中国历史,乃至成为千年主流,的确是值得尊重的。
但若按我个人,却是对其有一定的排斥,我所排斥并非却笔从戎之儒,也非文生傲骨之儒,更非天地立心,生民立命之儒,而是那些只识儒语,未晓儒意的所谓大儒。
除去上者,还有那些被儒文化最难察觉,却又最易察觉的劣根所交杂了所谓道德而形成的“正气凛然”的最高立场。
这些杂质对于儒文化,无疑是讽刺的,试想夫子重回世间,当他看见他所创儒学,竟演变如此,作为最伟大的圣人与最具人性色彩的他,应该是会哭泣如孩提。
毋庸置疑,夫子所创之儒,应是为提倡人性而立,而非掩饰人性,和扭曲人性,也应是为就大同而立,而非阻碍大同,可现状并非如此,儒文化的弊端反而比儒文化的优势更为明显。
儒文化是伟大的,它所蕴含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友爱和谐,是人与人,人与社会的稳定联系,可在这原本纯粹无暇的儒义中,却产生了,皮貌非皮貌,人心渐泯灭的假态,它是一种为人熟知,却又为人所不知的联系,人与人之间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联系,包括我自己。
然而这种假态,脱离了原始赤诚,它原本是不应该存在的,即使是存在也应是少部分的,而不是普遍,可它的现状就是,它深植于中华文化,深植于传统意识形态下每一个中国人的脑海中。
“是儒不是道,其儒亦有道”,脱离道谈儒,人只会离儒愈远,真正的大儒不一定要为万世开太平,但他一定要本心如一,这一点我很敬佩王阳明,有机会大家可以去了解下这位明代的儒圣。
义,礼,仅算的上儒学外衣,而儒的核心在于“仁”,仁者,仁己由而仁人,仁人由而仁己,仁人莫仁己者,是谓君子,仁己而莫仁人者是谓小人,而世人误于君子小人之辩,殊不知,君子同小人尔,皆非仁者,仁者仁己仁人,弃君子小人,是谓儒道仁之首径。
对于儒道两家我仅以我个人观点解析,道不真,情真,望大家有取舍的看待。
相较于道儒两家,或许我对空门的误解会更深,谈及释,因是两幅图,其一武僧图,其二方丈图。这很大程度体现的是影视以及文学对释文化的固化,但又不失为释文化的人性体现。
在我眼中,释文化应是这般,它就应该有杀气腾腾的武僧,国家太平则看寺守院,战时报国,也应有慈眉善目的老方丈,在寺内度化众生,又或者如那些浪人所构,俊逸的僧人困于红尘,不知归路。这些都没错,这就是释文化与人性结合的果实。
但其实,释文化是具有神性色彩的,说是神性,更不如说是灵性,是一抹静态的灵性,即脱离于人,却又置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