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无月光吧 关注:38贴子:2,012
  • 8回复贴,共1

(我溜溜漾)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三、剧情。
两军对阵,你自知此战必败,是时有亲随入帐,为敌军说客:请君试听无间道。
(考生身份固定为武举一甲第三名,第一次上战场。自行联系搭戏成员或分饰两角,进行新科探花个人3~10贴的演绎。演绎背景切合大明录当下背景及人设自述题,戏搭演绎可按个人贴数2倍折入任意主号,不可拆分使用。)


1楼2020-01-01 08:52回复
    (我在此处做什么探花大梦?)
    (我最近还是经常做梦。)
    (京都出时千军齐发,战鼓喧天,败字为口舌忌讳,大捷却被轻易恭贺,如同胜局早已既定,奔向草原的马蹄也很快活——就像跃龙烧尾一样快活,像梦,天天都做,为是好梦。谁知秋霜覆甲,浸月边城,白日梦急转成歹梦,我还是日日做它,却只有梦回惊醒,以为敌军冲入营帐,并疑心账外随从皆是开门放狗的内鬼,教我睡梦中作了贰臣,于是卧榻之侧置刀,辕门之下备马,不肯一刻松懈。)
    (这日无有犬吠,冷汗浸醒了人,那姓傅的弯刀正比在颔下,好像是在掂量那块肉好下手,人在梦中好像也要说些什么,是威胁还是哄诱,我心想马我已经备好,怎么还叫他逮着横刀耍横?你做梦吧傅帅,我又要出门透气,啊不,找人撒气。)
    (亲兵还如往常一样,低首垂眉,说柴都尉您又做梦呢。我心想倒也是如此,只待掀帘进帐再睡,临走往辕门下掠去一眼,竟如梦中噩魇重现,一时怔住。)
    “傅廷雨就在那!你没看到吗?”
    (回身踹翻随同,揪其胸前软甲,掴在地上,单膝撑地,扯起他铁盔残缨逼他和我共看,傅廷雨长得一副人模狗样,看着像个好端端的中原人,砍瓜切菜似的杀满半个前锋营的时候有多不是个东西,难道这倒霉营帐里也能有人不知道?)
    “疯了,你们全疯了!”
    (目光若如矢,早把他钉死辕门之下,可惜我没那样能耐,三军皆寂,他们都看不到他,见傅者死,今天是我要死了,妈/的。)


    2楼2020-01-01 09:16
    回复
      (天地乍明,晨雾动如破卵,马前我学胡将说话,翘着舌头问,血洗雪洗又有什么区别,雪洗貂裘,千金埋骨,是否太便宜柴将军一将功成?辕门下等他转醒却又心软:应教他做梦,一不面对生,二不面对死,如此幽幽,何必梦中杀人,姓傅的还未狂妄至此,自比魏王孟德。)
      (我只酒中杀人,醉后死得明白。)
      过来(遂也振臂相邀,为他携酒,为山河破败为千秋奏,不顾红日垂危,大旗蜂拥。)见我很失望?还是太快活?
      (故人相见,我以为他快活。一尊酒来,先祭幽都五城,祭万万刀下亡鬼,酒溅尘泥腥,激得我浑身血涌。白马乌珠,他那逃命驃骑昂首长嘶,好,畜////生也知我心地良善,管杀管埋。)
      (红雾发软,成团地腻在天际,心道柴将军这雾可真像你,虚张声势也张得惊心动魄,缠绵压城,其实你三军已空,中军宝帐不如充歌妓琵琶羌笛来得更痛快些,莫非将军爱这虚名,那也可吧,我聊且法外开恩,为你千秋万代哀荣作身后计。)
      某有大礼相赠,柴将军,怎不提头还礼(也含笑,咄咄逼人,我待他之温柔即在于此。)你我相距五步,我不要天下缟素,只要你一步一人,杀五员手足亲兵,其余者但降不杀,将军意下如何?若你不说话,若你说假话,本座并不介意拔刀,摘大将军心肝一看。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0-01-01 15:14
      回复
        (我在胸膛里大声骂他,你当我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猎狗吗?死到临头还管我说真话假话。)
        “什么手足,什么亲信,你既逼我断臂,应知我这人怕疼,断臂与掏心何异?何况我这手生有反骨,现在向着你了,寻它我嫌眼晕,剁它更嫌手疼,傅帅既自诩主人,何不径自入室登堂?你要我这无勇无谋的降将没有用处,这里数千兵马,但有不从你的,只管效仿人屠,坑的坑,埋的埋便罢。”
        (我本来怕他,又恨他,一壁狡辩,却倏然自佩卫腰间抽刀,当脖弑杀左右两人,仰天长笑,笑着笑着,就眼底一软,热腾腾淌下泪来,向他踉跄迈步。)
        “你本知此战非我功勋!你亦知此计本非我错!”
        (我受军令状镇守胪朐,只是明军很不起眼的一个侧翼屏障,何以成为北元眼中钉,肉中刺。那叱咤三军的坚毅我本不存,帷幄千里的将才我也没有,就连死志也不坚决,会在夜里掰手指算三百次做梦里见了几次生、几次死。)
        (新的血从剑身滴下,我从新的尸体上跨过,神色却不像苟活,倒像是我被死去活来,杀了五次。)
        “我见你很害怕,一点儿也不快活。”
        (盾要活,矛就得死,我心惊胆战它的每一根裂痕,某日就被刃矛轻易打碎了防线。我承认,我是很想要杀他,处心积虑,机关算尽,伏死士,设马索,布矢阵欲置傅廷雨于死地,只要他死,胪朐河就能守住。)
        (只可惜功败垂成,让他弃卒保车,孤身逃去,夕阳下他反身扬刀一挑,我冥冥之中就知道要完,他肯定记住我的脸了!满脸血迹污涂看不清楚,但想必是满脸阴鹫,欲杀之而后快的神情。)
        “是你逼我的,傅廷雨,堂堂乞颜部,可汗嫡系,不去直取虎符大帐,偏偏对我这小猫二三下手,你什么毛病!是你自己记吃不记打,不算我错!”
        (血溅眼下,一片猩红花雾,我几乎定不住刀,手腕可见地颤着,握紧的五根手指一根根掰开,刀往他手里递,面颊污血斑驳,猩红细线错溅,我求他高抬贵手,结束我的苦难。)
        “傅廷雨,你听过吧——锦衣玉马探花郎,世人不过认我一张好脸,除外并不识得什么,我也没有什么。你现在就将它毁去,如我这等庸才,今后谁信柴将军?你大可放心,只当我死了,我这无名小卒再不能与你为难。”


        4楼2020-01-01 16:41
        回复
          (我扶在他怀里浑身发抖,抖得更想骂他,写你的名字的时候吗?我给你刻石写罪的时候写得才更好看呢,你要是那软柿子朝堂上的官,我倒教你试试!杀人的那天比起害怕,紧张与欢欣得寒毛直立的战栗也很多。有人会教野兽我因害怕你和你的爪子而死吗?就像这颗头一样,它的哭嚎也被你充耳不闻了。小小一个天灵里头,咒骂和哀苦战得天翻地覆,战得眼角又红又烫,想要狠狠咬他一口,撕碎他说胡话的嘴巴。)
          (但我怎敢对此人口出狂言,甚至不肯再呼他的名讳,怕他再顺势想起来旁余感官触觉的谬误。挣扎着离开铁腕桎梏,把为他胁迫,以指代笔的右手往身后躲藏,对他讨好地仰首、摇头。)
          “你不喜欢,我今后不写了,再不写了,你喜欢跳舞就跳舞,喜欢砍头就砍头,我兵败如山倒,已非你前路的阻碍,你不如就别在乎我了!”
          (他和我决计不是同一种人——若果易地而处,我定在他束手就擒时立时杀他,手起刀落,一刻、一瞬也不肯拖延,自诩上位者才爱玩猫捉老鼠的把戏,沐猴而冠的小兵怎敢玩弄这些绳上游戏,管它伪作千军万马,还是一出空城宝计,婉转娥眉马前死,我没有心情同他开这种风月场上玩笑。)
          “傅帅,我不会打仗,一切都是纸上谈兵而已,我甚至没胜过一场。”
          (我怔怔看他,从唇至颊,一线咸血蜿蜒爬过处惨然生笑。他黥的字已经写在那里,我的仓惶跟跟他杀过的任何一人都一样,跟一切弄潮儿比起来幼稚,合纵客看起来可笑,并且深深怀揣蝼蚁的惶恐:汝得过客青眼之日,即是殒命之时。)
          (我若身在尘埃,是否可以免于斧钺加身,此时金玉满堂,不知北国风霜,缘何攀龙凤,缘何登青云?我看我自己不明白,看命运不明白,柴信漾不曾生在世上,抑或傅廷雨若不曾生于世上,我想我会好受也好过很多——但我又在哪里,还是宁可不曾来过,凄楚地摇头,指指地上负隅顽抗的一颗头,它比我还英武点儿,知道为国捐躯,知道士可杀不可辱,是来没来得及贪生怕死的一颗头,但在他刀下也如一滩烂泥。)
          “我跟他们根本没有不一样的地方,一切叛将贰臣软弱的恶习我都有,不配你的明臣骁将,史书彪炳,守不了你的城。”(我哀求他。)“你放过我吧。”


          7楼2020-01-01 23:47
          回复
            柴信漾,别不识抬举(恨不得每吐一字赏他一个耳光,可手落在他的脸上却不似。我拍他的脸,像试探,像爱抚,掌纹作证,他这崖山之叛徒,红口白牙言辞诡辩,欺我这异邦人不通文字,不识礼乐文明。)不必装腔作势,也不必媚意逢迎,你昔日率大军追杀我燕勒千里时的气势哪里去了,你骗我?
            (风吹军旗,其色如烈火、朝霞,明明昭彰,锐如小箭,凝沙卷浪哭喊。我踢开那忠臣的脑袋大刀阔斧,请柴探花与我同行:铁骑黯然作哀声,他每每摇首都使我暴怒,水云沉重如河,我捺他后颈,请他看山河。)
            (舆图前我指,这一处心腹要害,是大明万代不败之基,苏州城黄金百万翠袖三千,我何日攻陷?想看他恐惧,纸上谈兵我亦无所不可。)你这脑袋太蠢笨,眼睛又太聪明,字字句句对我说谎。——你向谁求救,给谁演卧薪尝胆,荆轲刺秦,——柴信漾,你曾胜过我,你还想胜过谁?
            (莽莽乾乾,西北风尘乱眼,我以假乱真,一笔一笔在其上添,柴将军断手断脚断眼断得藕断丝连,我一笔笔添得心猿意马,怎么能放过他?)
            你不肯,故意说不能,降我大汗有什么不可(顺水推舟,我推他肩胛,半似胁迫,半似爱惜)名利金银,美眷良田,普天之下,何处我不能许你?!砍你的头有什么用,我爱看人点头,它会么,它能么(我以靴尖挑它脸,这死不瞑目一双妙目如炬,瞪杀我,生食我肉,寝我皮,乌鸦鸦发似枯骨。我捡这颗头来看,也请他来看。)
            叛将二臣,先要“降”,要臣服,为臣者方所谓叛,——你连一个头也不磕,为我守一座城尚不肯,与我说二臣,说放过,你不可笑么
            (北部一线蜿蜒,我指而笑,反手撕舆图一块,将以为圣旨,我乃沐猴而冠第一集大成者,请柴将军陪我唱戏。)
            即今日起,雲川衛仍由柴将军持此帅印,见印如见小王。将军,你或战或降或进或退,或弃此城万姓不顾,悉听尊便,全凭阁下心意。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0-01-02 01:08
            回复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你从一开始就去找别人不行吗?”
              (我本知道这个问题傅廷雨也不能回答,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或许是老天爷和我自己,对这段噩运全情投入与全程参与的主犯和帮凶。那颗头颅被他连踢带踏,不一时就折磨得不成样子,我在它的歇斯底里里消耗殆尽了恐惧和愤怒,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无力和茫然。)
              “一定要如此吗?就没有别的路了吗?”
              (我把头转过去,用额头抵在舆图上的洛阳,河以北即是我的家乡,那里的牡丹是唐神龙年间种下,我和金榜下的三十个名字相约去看,它也会被他的马蹄踩碎吗?我受够了这一切的荒唐,以头轻轻抬起,重重撞回在牛皮之上,横木舆架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带哽咽的闷笑也响在胸膛。)
              “你说我胜过你?那是你谈胜的标准,若是我要的胜,傅帅的碑都草长人高了。我最擅长功败垂成,如果你要的是那种胜的话,我可以给傅帅很多。”
              “死百人杀一人,死千人杀一人,你要做这种勾当,尽管送草芥给我糟蹋。”
              (残碎舆图自额顶滑落鼻尖,颔高抬,一头散发向后垂仰,用眉骨支撑两座山峦,顶礼膜拜,一副荒诞神色,纯是癫狂,不见一丝郑重姿态。)
              (为万姓之城,舍己身之安危,我曾在将相折子中见多了此等蠢人,甚而乘兴而归,还要多骂两句匪夷所思,愚不可及,今日事到临头,被这种的事情胁迫可真是难看至极。)
              (我捧下那颗“帅印”,将他死不瞑目的眉眼转向傅廷雨,与他同仇敌忾,恶狠狠地盯着眼前人。)
              “我不要你许我什么,我贪生怕死,缺一条小命,我为这条命降你,死后魂不入柴氏族冢,黄泉无名无姓之野鬼一只,必下拔舌剥骨地狱生受其苦,”
              (我一向怕疼,狠话说到这里还瑟缩了一下,色厉内荏的音调扬高)
              “到时候我就面目全非,死无全尸了,都是因为你,不要在你的脑子里幻想我是什么样子!”
              (猛然揭下那张不伦不类的“圣旨”,虎没了铠甲却生出尖牙和利爪,我死了才是对他意志的反抗,既然死也不成,更不算堂堂正正地活着,一桩人世间的躯壳和无归处的游魂,我又还害怕什么。我造孽业,全是为你野心,我剑锋过处,也全是你马蹄下的冤魂——你妄想从我这里贪取胜的甜头,却只能尝到败的滋味。)
              “谢帅说云川全是凭我心意,那你就教你乞颜部的部下撩猫逗狗的时候离我的城池远一点,我看到他们的脑袋就心烦。南下戎兵经过城池,不得伤我百姓一人。谢帅若要来找我,就如今日一样,遣散扈从,孤身见我,否则休想见我点头。”
              “以上种种,但有一条作犯,我必枕戈待旦,将谢帅早日横死他乡引为毕生之愿。”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0-01-02 02:27
              回复
                是你招惹我,柴将军为非作歹,咎由自取,人世间善恶有报,有因有果,对吧?
                (我用蛮族的无理取闹来奖励他,那一颗人头帅印盖令之第一即为他刻骨铭心,永世不解脱之毁败。颈血为印红,盖棺定论,敲定在残旨之端。扶起他,我仍礼贤下士,剥他周身帅袍如破新橙。这橙子受伤了,他额角发红,是面南不可叩首之痛。)
                哈,将军与我谈标准。(他仰请,眉峰起伏跌宕如云,我以他的眉试刀,垂目慈颜如哄稚儿,凑近些,看清楚帅印,看清楚人头,也看清楚他,看清他双目沉如沉水,金纸似的脸,一派绝艳风情。)
                我就喜欢如此(残旨染人鼻息发软,舆图带血痕,受热红色更鲜。我探手指入他口舌前去捕捉,又令他吞咽,这旨意要他刻骨铭心,肠穿肚烂掉肝胆肺腑身体发肤都记清楚。)我在乎什么,杀一百与杀一千又有什么区别,你死后只丢一把骨头天葬,我为你豢养神鹰烈鶽九头,鸣啸山川,云崩天堕,保叫将军尸骨无存,绝不沦落楚平王鞭尸之境。
                (我邀他献吻,并且警告他,生他已不配,死也为他所不可得,武将归降,最好剖肝沥胆书清白,尤是尚嫌不足够,——柴将军要心安理得,为天下计,我却只想与将军游戏而已。)
                将军,你不是玉真,反很类褒姒。它(那道旨,他牙尖嘴利,味同嚼蜡也优美)它不属于你;你(天空未转醒,日与火一同哔剥,营帐空寂,只有我二人,与那一颗人头印,附半张缺如月的舆图,浮躁而潮湿。)
                你也不属于你。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0-01-02 03:30
                回复
                  (衣袍子从肩头被剥落时肩胛颤抖了一下,蝴蝶骨似将反扣,像一只振翅欲飞却被钉死在木板上的蝶。我想起来他说的对,我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向自视甚高,又以为天下无难事,靠一颗雄心可睥睨。)
                  (闭目任人除却明臣战袍,脱得如出胎褓,胜如新生,然后被勒令睁眼看他,我其实害怕,眸里水汽浓重,两睫凝成一塌糊涂,睁了几下才将他看清。)
                  “随便吧,祸水难道还挑名头不成?上千年昏君不知凡几,你喜欢谁就选一个好了。”
                  (祸从口出总有道理,我总还不能摆正身份——纵使我仍然怕他,但实难接受宿敌与卧榻之臣、入幕之宾的转变,两片唇一片舌头共同犯上作乱之后,被两指卷起一片牛羊细皮和血要我吞吃入腹,我慌乱摇头;却被他勾住后脑,为他指尖伸入舌后勾弄软肉,窒息的错觉之中慌乱吞咽,粗糙纸面滑过食管,好一个山海入喉。此人蓄意清算,肆意在柔软处作乱,那水色很快在唇角泛上来,顺着唇边滑下,染得下巴湿漉漉一片,我被他弄得好疼,却无法立时哭出声来,只好呜呜地叫,被他压住舌根,推回嗓子眼儿里,无奈我只能去掰此人手腕。终被放过之时,立刻支臂探身出去,偏头往塌下啐出一口淡粉色的血来,张了张口,一手去抚颈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想说疼,但他显然不像是会怜惜的主儿,于是我翻过来,委委屈屈地透过帘角的一寸天光试图寻找精神的游离去处,良久才说出一句只言片语,喉音较之往常沙哑,又在气息匆促间多歇绵软拖沓。)
                  “那我不是……真变了蛮人了?(我呸……你杀进皇陵……难道不把皇帝的金丝楠木棺材撬出来住一住?)
                  (他随即警告我,又命令我去吻他,傅帅很缺吻吗?还是妒忌我接吻的技巧,我带着一脸有碍观瞻的细伤,把碍事的头发一手拢起,推到耳边,我侧过身去啄他下唇,把一片下唇含在唇间,十分纯情地啜吻,今夜无云有月,太阳染一片东方的云朵,一切都被他拥有,而与我无关。)
                  “恭喜傅帅喜得狗命一条。”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0-01-02 04:4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