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原上】楚子航和苏恩曦留守三天里找油小队未归;突然布宁回来说路和零失踪在暴风雪里,而他只找回一点油。苏恩曦说这是一个尼伯龙根(种用炼金术制造的虚构空间,或者说是在真实空间基础上修改的真实存在的空间),旋风是界面,旋风中心就是他们本来的目的地,穿越界面才能进入,通常是龙王级的东西制造尼伯龙根,有“烙印”的人才能进去。苏恩曦说零跟进了这个尼伯龙根,而布宁和楚子航也要求进去找路明非;苏恩曦指挥先回地堡加油,然后蒙眼睛打开机器自动驾驶,试图依靠有众神之王奥丁烙印的楚子航进去(苏恩曦称她是“带着两只哈士奇去打搅君王即位的盛典”)。
避风港里路明非被核实身份,路明非说出和“魔鬼”交易的秘密;专家说某个“尾随路明非”的存在才是危险的,something for nothing咒语不是路明非理解的“用什么珍贵的东西换回了空白”,而是相反的“不劳而获”;专家说路明非被某种东西寄生了,可能是实体更可能是纯粹的精神寄生,限于他自己的认知范围寄生体呈现出某种熟悉的模样而渐渐侵蚀他;路明非被灌输说小恶魔是龙王级别的寄生虫,寄生在他的身体或者意识深处,在寄主价值被耗尽之前保护寄主,最终却要破体而出;专家说那个寄生物必须通过某种形式的交易来征得路明非的同意才能侵蚀他,而不是越过路明非的意志来控制身体;专家说要找出寄生体并剥离。路明非说寄生体的样貌从开始七八岁的孩子变成后来十三四岁娃娃脸的吊眼角总在笑的中国娃娃;委员会有反应,原来地底下困着这样一个男孩的身体,以他的意志构建了这个尼伯龙根。避风港里有当年黑天鹅港同名的实验品小孩“霍尔金娜”、“安东”。路明非吐血晕倒,专家说寄生者是以某种形式压榨他的生命(透支生命,加倍身体细胞代谢),在避风港里寄生体意志被暂时压制所以他的虚弱暴露。
路麟城带路明非去“最终圣所”参观,大型炼金矩阵把避风港变成尼伯龙根的同时压制言灵能力(周围都是高浓度水银蒸汽),中央水银池中升起四根断裂的青铜柱,用锁链将一个苍白的人形吊起在正中央,人形胸口插着扭曲的暗金色长枪,低垂着头的男孩有孩子气的小脸和灰白色的被水银渗透的皮肤——炼金矩阵类似阵主的高阶龙类,以他的意志构造了这个尼伯龙根;路明非痛苦崩溃。
路麟城说当初男孩似乎是沿着西伯利亚大铁路想要走到中国去,他被怀疑为黑天鹅港中逃出的龙王,有人通过秘密的渠道把这个情报卖给了秘党(是谁?是“透明人”吗?邦达列夫?昂热?还或者有别的谁?),所以秘党在边境猎获他。男孩凭一支黑色军刺杀伤上百名A级和S级的秘党成员;一个能够使用言灵‘莱茵’的人(一生只能使用一次,效果类似核爆)俘获了他的同伴小女孩,因此男孩强行向爆心推进,“莱茵”被释放,男孩把女孩子抱在怀里用自己后背挡住冲击波,而路麟城自称正好在他正前方所以得以幸存(这个解释??);男孩趴在爆心女孩子却不见了(女孩是雷娜塔,即后来的零,为什么她消失了而强大的男孩反而留着?女孩被送到哪里了?),男孩还活着可是暂时失去行动能力;路麟城被空投“昆古尼尔”命运之枪,亲手扎进他的心脏。路明非说他曾经折断过昆古尼尔,路麟城说那是仿制品因为真正的昆古尼尔一直被秘党收藏,且接触者会立刻死亡(那为什么路麟城接触昆古尼尔没有死而且还可以使用它?路麟城和奥丁有关系吗?);昆古尼尔致死效果和孩子复苏效果形成平衡,他死不掉也醒不过来。他们对男孩研究多年,无法确定他是否是龙王(除了力量外和人类完全没区别),但是也基于他的潜意识构造了这座避风港,而他死亡的那一天庇护这个避风港的界面也会崩溃,所以不敢拔出昆古尼尔,而是用遗迹中找到的青铜柱为他制造了特殊的囚笼,把他藏在最深处水银池里。路麟城说男孩可能以路麟城为中间宿主侵蚀路明非的意识。夜晚穿着睡衣有着白金色长发的瘦小女孩突然出现想对他说什么(急切的警示?),乔薇尼突然进来关窗。
路麟城说委员会同意路明非留下的条件是无条件配合和寄生体“切割”;路麟城说“寄生体”路鸣泽藏在路明非的梦境里,在那里他们都没有能力,是唯一能杀死他的地方,即在自己的心里杀死他;路明非要接受催眠和药物到达意识的最深层杀死路鸣泽,被杀的人会觉得自己真的死了再也不醒来;路明非同意,希望切割完后回曾经的叔叔家远离龙的世界;乔薇尼对路麟城说说切割失败路明非会死,路麟城说那不是她应该担心的事情;医生说路明非一两年才能站起来走路,乔薇尼和路明非聊回忆,路明非觉得自己可能不是乔薇尼儿子,乔薇尼说一路上都是妈妈陪他走过来的,你就是妈妈的孩子,怪物也是妈妈的孩子;母子拥抱,路明非没看到乔薇尼偷偷流泪。
深夜乔薇尼突然叫醒路明非带他走,说切割可能会害死他,即使活下来结果也不会是他想要的,让路明非不要相信和委员会一伙的路麟城,要跑得越远越好;路麟城和秘书娜塔莎和地狱犬队伍去追击;乔薇尼战斗力强,说路明非身边的每个人出现都是有原因的。(此时避风港外三人寻找了两天,楚子航听到手机芬格尔震动提醒说周围都是狗叫声。)此时路明非也听到了气垫船声音,而地狱犬追踪上来;乔薇尼让路明非跑,她留下抵抗地狱犬和路麟城追击队;路麟城说这是为了他们伟大的事业,明非就是他们的事业,只有他能杀死那个魔鬼;路明非听到路鸣泽的声音让他快跑,说没有人值得相信包括乔薇尼,世界上只有他爱路明非;乔薇尼说路明非绝对不要靠近陈墨瞳(陈墨瞳的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让路明非跑;娜塔莎突然开枪射杀乔薇尼,路麟城变色杀死娜塔莎,地狱犬撕咬乔薇尼。返回的路明非呆呆地跪着,因极度愤怒化身怪物。
路明非咆哮“杀”,瞬间杀死除去乔薇尼和路麟城外的所有人;避风港楼顶的老人称其为“至尊的愤怒”,杜登博士说“至尊”和“路明非”是共情的(路明非所爱的一切,至尊也爱,路明非所恨的一切,至尊也恨。何况那位至尊本该是没有母亲的,对他来说,母爱也是弥足珍贵的东西吧)。风暴后的冰湖成为生命禁区,路明非倒下抱住乔薇尼;后来的追击队要对路明非开枪,路麟城带走了两人。(尼伯龙根的门关闭,楚等人没有进去;苏恩曦选择把这里的坐标发给全世界,让卡塞尔学院、俄方和其他所有相关人过来。——苏恩曦的行动是老板路鸣泽的计划吗?)
路明非醒来被捆绑,路麟城说乔薇尼重伤但是没死;路麟城说小时候以为路明非没有天赋,但昂热察觉到路明非的天赋把他作为屠龙武器;路麟城和乔薇尼是事业伙伴相结合,路明非不在时他们就不用伪装成研究所的普通夫妻,从小路明非生活在“楚门的世界”里。路明非通过屏幕看到还活着的乔薇尼,被要求完成切割在思维深处杀死寄生体;路明非回忆当时的幻境中路鸣泽说,他和路明非之间让强的恶的活着反而更好(路明非怀疑也许拯救世界的人其实是魔鬼,而他充其量只不过是献祭给魔鬼的血食)。回到“家”的路麟城边吃珍珠鸡边流泪时突然接到抽屉里的电话,一个“低沉”的声音说“很多年不见了还好么”,通话内容不明(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他和路麟城有什么过往?)。路明非同意切割,专家说会使用剂量很大的催眠药物让路明非会有一个很长的梦境,两人共同拥有那个识海,在识海中战斗,意志力决定胜负。路明非见完母亲后要求看一眼路鸣泽(被路麟城称为“他放弃掉的躯壳”),路明非想要摸一下路鸣泽;此时警报响起监测到避风港附近出现成规模的空间单位,是卡塞尔学院执行部的亚洲区和欧洲区。
另一方面,卡塞尔学院怀疑避风港“末日派”(秘党的叛徒和秘党的资产)后可能有龙王势力,末日派竟然以人类之力制造了尼伯龙根;学院秘党准备启用“钥匙”高阶言灵以打开尼伯龙根的门,并称末日派已经消失多年,秘党一直在寻找他们位于北西伯利亚的基地。(当初分裂元老会和末日派的时间?以及原因到底是什么?)贝奥武夫称经过“某件事”之后,秘党中部分人觉得末日即将降临而人类根本不可能或不值得被拯救,世界注定将被毁灭,会有新的时代,然而那是龙或高阶混血种的时代,末日派认为单纯的“屠龙”只是牺牲。
突然芝加哥混血种社群的领袖汉高拜访学院,他是希尔伯特·让·昂热当年的朋友和如今对手;芝加哥混血势力由十几个历史悠久的家族组成,从欧洲大陆迁移到美洲,是Old Money,在财富积累方面甚于秘党,只不过他们对屠龙并无强大执念,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家族繁衍,藏在人类社会好好生活,和秘党时有合作时有冲突(秘党是战士,而汉高族群更像流着龙血的商人)。汉高宣称他不是为了末日派而来,而是为了见被羁押的副校长弗拉梅尔(炼金术大师、守夜人),且他是被昂热在一年前邀请的(银色子弹上的签名和邀请),说是在西伯利亚北部出现问题时汉高必须立刻赶往卡塞尔学院跟昂热汇合;汉高相信昂热“心脏被剖开”的微妙状态是故意的。(昂热当初为什么和汉高约定?具体内容是什么?为什么他提前知道?昂热的目的是什么?副校长“守夜人”又在这里有什么样的立场和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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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更新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