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资善堂，但我想干脆点，老师家吧

我靠差点忘记两场资善堂，还是资善堂吧

看到两贴我以为一帖是开戏，一帖是艾特

昨天向晚时终于想分明了关节，差点抱着书卷兴冲冲地出门去。只一算回来必定会误时，只好按捺下性子，等次日来——先生正好要讲授的。将书卷分门别类，自己又写了一篇稿备忘，夜里竟兴奋得都不大能睡得着。待到清晨，梳洗整齐，精神奕奕地就坐在座位上了。
“先生来得好早。”
我可能是过于激动，差点把桌上这几个书册也撞下去。颇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头，复道：
“我有点结论了，先生。”

【窗下的钟漏还差一刻交更，不是我来的迟了。目光落在精神格外好的银川公主身上，那就是她今儿来得格外早了。】
：公主晨安，您来的更早些。
【伸手挡住了险险落下的书册，推回原位。我时常觉得她不该生做女儿身，又过分的沉静，惟此时才透出一点与年龄相符的跳脱来。】
：爬到山顶去摘到一颗果子，是一件很值得欢喜的事。好在今儿课程才开始，你可以慢慢讲。

殷殷地打开一卷图，推到先生面前。
“我去查了弘文馆藏的实录，军器监设在这些地方。又去城外的军器监找工匠聊天，大概知晓一日能得多少盔甲弓弩。如今兵马具体有多少，终是机密，不敢为难有司。只找我表弟敲了个边鼓，得闻折知州手底下约莫有个五六万人。”
说着，又推过一张算纸。
“其他地方必不能如天子眼皮子底下这样勤勉，折半算。这些全都结算来，如今所设的军器监和兵力，大致是相抵的。”
“我在打听的时候，也听闻殿前司曾经做过纸甲，言是为了减轻靡耗。先生如今在户部，敢问先生，这一项削减了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