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梗,有卢恩符文私设,是狂王x你。
迦勒底有很多酒豪。
有些只爱品酒,浅尝即止,像柳生、二世;有些须得豪饮,不醉不归,像荆轲、弗格斯;还有些就比较奇怪了,与其说他们喜欢喝酒,倒不如说是喜欢酒桌上热闹的气氛,你也是其中之一。
玛修尚未成年,因此酒一向是与她无缘的,每每看到你又被醉鬼们拉去赴宴,也只能象征性地叮嘱几句,再无奈地目送你离开,俨然一副“正宫”模样。
不过你向来不敢多喝,开玩笑,真喝起来在场的诸位里就你会胃出血而死,哪会有傻子跟这帮从者拼酒呢?
嘛,话虽如此,事情有时也不会如你所愿那般发展。
这次酒宴你就被强压着以“过年还管什么有的没的,喝就完事了”这种鬼扯的理由,灌了好些酒液,等回过神来,你已经晃荡着扑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哈,那些写出“双眼迷蒙含泪”、“身上带着甜美的酒香”、“与平日不同的娇艳动人”的作者一定没真的喝醉过,一个人喝多了之后只会打嗝反出连自己都忍受不了的酒臭,双眼红肿难以睁开,满脑子除了睡觉啥都不愿想,偏生阵阵头痛和胃痛还叫人难以入眠。
你现在就处于这样一种尴尬的状态。
“哼,我早说过不让你喝酒了吧。”跟嘲讽的语气相反的是Berserker轻柔的动作,他收起了手臂上缠绕的外骨骼把你抱了起来,然后,嗯,就知道这家伙不可能这么温柔,他把你像扔沙袋一样面朝上扔到了床上,如果不是迦勒底员工房间的床足够松软,你敢保证自己绝对会被扔散架子的。
“***库·丘林,你想谋杀老娘吗!我,唔。。。”你毫不犹豫地吼出平常绝对不会说的话,也不知是酒壮怂人胆还是真的石乐志,大概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下一秒你就爬到床边捂着胃开始呕吐。
意外的,当你吐完神智有些清醒时,并没有在地上看到应该有的秽物,反而是一杯水和两粒药递到了你面前。
Berserker冷眼看着你,并没有对刚才听到的恶语做出什么反应,“吃药。”
你再不敢装大爷了,立刻蹭起身跪坐在床上,拿了药吞下去,也不问是什么药,反正他总不至于毒死你。
人喝醉之后一般都会口渴,你吞咽着杯里的水,喝到喉咙总算没有那么焦灼时,突然发现了一个诡异的事实,这杯里的水喝不完。
一脸黑人问号地把水杯递回给Berserker,仔细想想,从最开始的呕吐却不见秽物,到突然出现的药和水杯,再到,嗯,刚才你亲眼看到库·丘林接过水杯的下一秒杯子就不见了。虽然酒精暂时**了你的大脑,但现在理智又逐渐占了上风,你迟疑地问出,“刚才的,是魔术?卢恩符文能做到这样?”
Berserker虽然没有点头,但也没有反驳,十分熟悉他的你知道这基本上是默认了,不禁有些受宠若惊。
不怪你卑微,实在是库·丘林(Alter)这个从者太难泡了,啊不,是太难讨好了,虽然迦勒底的员工们都说你跟他的关系很好,但你一直没什么实感,直到今天才稍稍有点“我真的驯服这家伙了”的感觉。
“睡觉。”Berserker说完这话转身就要灵体化,你下意识地伸手一抓,抓住了他的尾巴。
“诶诶,额,狂王,那啥,我。。。你。。。”你看着库·丘林僵硬地回头,脸上阴沉得吓人,挽留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抱紧硌手的尾巴。
“松手。”
你看了眼怀里的尾巴,摇头,觊觎这大尾巴这么久了头一回上手,想让我撒开,门都没有。
Berserker似乎实在没辙了,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按着你的肩膀一起躺下,用胳膊代替枕头把你搂在怀里,尾巴卡在你们的身体之间,头顶传来库·丘林无奈的声音:“睡吧,不走。”
你咧开嘴无声地笑了,扔开怀里的尾巴扑向Berserker的胸肌,用脸在上面狠蹭了几下,在他的臂弯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眼睡觉。
当然,此时的你并没有发现在你蹭完之后,抱着你的男人身体僵了一下,垫在你脖子下和搭在你腰上的胳膊同时微微收紧,将你箍在怀里,体温也一点点升高。
尾巴:之前叫人家小可爱,泡到男人之后就不要人家了,呵,女人。
第二天,宿醉并没有对你的身体产生太大的影响,一方面是吐了不少,另一方面当然是库·丘林(Alter)超棒的醒酒药啦,当然在美男怀里睡得香甜也是一个原因,不过清醒之后你不得不面对另一个糟糕的状况。
“昨天睡得很好啊Master。”Berserker盘腿坐在你的床上笑得鲨鱼牙都露出来了,怎么看怎么想咬死你。
“啊哈哈,我昨天都干嘛啦,诶呀我好像不太记得了呢。”你在Berserker的身侧土下座,挠着头打着哈哈,心里把灌你酒的几个从者骂了好几圈。
“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回忆回忆吧。”说着Berserker的尾巴就缠上了你的腰,你暗叫不好,被裹着按倒在床上。
然后干了个爽。
事后。
你窝在库·丘林(Alter)的怀里,流下悔恨的泪水,“老娘再也不喝酒了嘤嘤嘤。”
不过仔细想想,没有这茬子事你也睡不到Berserker,突然笑出声怎么破。
“怎么?是我还不够卖力?看样子你还很精神啊,那就再来一次吧。”
然后又干了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