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卡瓶颈了.....用用自己擅长的意识流顺一顺

“喂，死了吗？”
“应该是。”
两个陌生的声音刺激着她。她的意识几近破碎。
“丢了吧....”
“尸体还是要处理干净比较好？”
“无所谓，反正只是试验品。”
呜.....我没有心跳了吗？她想睁开眼睛，却感觉眼睑像是粘上了一样。
雷鸣撕开了空气中的死寂，继而是倾盆大雨。
那两个人应该不在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用手强撑着自己抬起头来。
耳朵痒痒的。她伸手去触碰。
“噫....！！！”湿漉漉的触感，她触摸着自己耳朵位置的物体，有点黏糊糊。
这是...这是什么？
她在脸上摩挲。
“！！！”
雨水打在她的脸上，身上，她却觉得呼吸格外轻松。
我，成怪物了吗？
她跪坐在雨帘里，抠着自己身上的鳞片。
“呜...恶心，恶心死了....”她无助地抠弄着，抠下鳞片，扯伤皮肤。雨水顺着她的身体，混合着她的血液流淌。绝望的味道伴随着血腥充斥在她的鼻腔内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嘶吼着，扯着自己的头发。
咆哮声混入雷声中，在大地上响彻。
可是当雨停下之时，一切又都会重归平静。就像那场雷雨从未出现一样。

“你叫岚风？”
“嗯。”
“为什么跟着我？”
我扯着眼前女孩的衣领问到。
她的眼睛很漂亮，尤其是左眼，像颗银白色的宝石。但是右眼却深邃得吓人。
她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看。
“啧，少tm给我来这套。”我知道她是在看我脸上的烧伤。确实是有点吓人了。
这个看上去15岁的小姑娘摇摇头。
“我不能说。”
“你....”
我刚想继续斥责她，突然一道银光从我面前划过。我吃了一惊，向后躲去，勉强和她拉开距离。
可岚风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下一秒又是一击刺向我的面门。
*，敢情还是个练家子，我没得罪什么人吧。
我反手擒住她的手腕，扣住她手上的匕首——那是把做工很漂亮的匕首，感觉像是用什么动物的骨头做成的。
等一下...她手腕上这是..鱼鳞片？
突然剧烈的疼痛从我腹部传来。岚风屈膝的力度很大，我感觉内脏几乎要被震碎了。
可恶，不该分神的。
我紧紧地攥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压住她的膝盖，将她甩向墙壁。她似乎也没有料到我还有力气反击，竟然是被直接砸在了墙上。
“呿...”她吐了口血，擦了擦嘴角，右手撑着墙，左手依旧举着匕首，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小丫头，你手背上怎么回事？”我手捂着腹部，尽量把身子挺直。至少这个时候气势不能输。
“和你没关系，我只要你身上的东西。”她的脸色也不是特别好看，不过似乎因为她的皮肤本来就苍白，所以也看不太出来她现在的虚弱。
“我能感觉到，你快死了。”我回击的力道应该也不是特别大，按道理她是不足以被震出内伤的。想来她也是因为身体虚弱才脸色惨白的吧。
她似乎愣了一愣，随之继续警惕地盯着我。
“我说了，这和你没关系，把东西交出来。”
“哼，什么什么东西，***一个无业游民能有什么东西。”
她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迷茫。
“哎，你要不然说说你找的什么，我帮你想想？”
她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我在面试失败之后的回家路上遇上了这个女孩，她像一只狼狗一样一直跟着我，眼里危险的光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况且还穿着破破烂烂的毛线衣，手臂上缠满了脏兮兮的绷带，唯一干净的应该就是她的红围巾了。
“月隐石。”她说。
她怎么知道这个？我倒是着实吓了一跳。
“哟，这么危险的东西，你要找啊？难不成你也是旅者。”
她摇头了。
看得出来，她不太会撒谎。
“丫头，和我来吧，我帮你想想办法。”看着她这幅样子，就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我的手插进口袋，想找根烟抽抽，却摸到了一把棒棒糖。
周鸣鸠那家伙...真是每一刻都想我养生。
我随意捡了两个，丢了一个给待在原地的岚风。
她接到棒棒糖，显然有点不知所措。
我拆开糖纸，叼着糖看着她。
“怎么，怕我下毒啊？”
看着她迷茫的样子，我意识到刚才那个袭击我的人，其实只是个小女孩而已。
“这个，是什么？”她拿着糖，有点无助地看着我。
....嗯，还是个脑子有点问题的小女孩。

把我不能说改成我不想说

　　“哟呵，这小姑娘谁啊？”周鸣鸠戳戳岚风的脸，被岚风拍掉手。
　　岚风还是像一只小狼崽一样紧紧地盯着我，似乎周鸣鸠在她眼里不成威胁。
　　“路上捡的，带你们这边坐坐。”我随意地找地方坐下，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
　　“我说阿光啊，你还没找到工作吗？”他也把目光从岚风身上移开，注视着我。
　　“嗬，就我这条件。”我又把糖放回嘴里，“有喝的吗？”
　　“只剩啤酒了。”
　　我扬了扬下巴，意示他给我一听。
　　他从冰箱里拿了两听出来，丢了一听给我，一只手举着另一听对着岚风扬了扬。
　　“你多大了？”他问岚风。
　　“？”
　　岚风好像没听懂他的意思。
　　“从你出生到现在多久了。”我似乎摸清楚岚风的脑回路了。她就像一个远离世间的原始人一样，根本融入不了人间。
　　“记不清了，好像很久....”
　　她迷迷糊糊地说着。
　　看样子真的是没什么印象了。
　　“嗳，先别管她，实在找不到工作要不然你到我这来帮忙吧？”周鸣鸠热络地勾搭上我的肩膀。
　　“哈？就我这脸，别给你顾客吓跑了。”
　　“嗨，我还不清楚你嘛，”他笑嘻嘻地拉开拉环，白色的泡沫从出口涌出，“数学天才在哪里都是吃香的。”
　　“唯独找不到工作。”我自嘲了一句。
　　“别这样嘛，我们这的工作又不看脸。”
　　站在一旁不出声的岚风突然冒了一句话：“你身上有月隐石的味道。”
　　我和周鸣鸠对视了一眼。
　　他打量了一下岚风，又意示我开口和岚风搭话。
　　“月隐石是什么？”我故作不懂地抿了口啤酒，问到。
　　“不知道，但是他说这个东西可以让我活下去。”她迷迷糊糊地又说了一句。
　　我一头雾水。
　　“你是因为这东西才袭击我的？”
　　“嗯。”她点点头，突然又摇摇头。
　　“他说一般人不会好好听我说话，所以要攻击他们。”
　　我无语了。
　　“他是谁？”周鸣鸠皱了皱眉头。
　　“他说不能说他是谁。”
　　周鸣鸠瞥了我一眼，压低脑袋低声说道：“你应该知道月隐石是什么吧？”
　　我摇头。
　　那么危险的东西……越少人知道越好。也不要和旅者搭上任何关系。
　　“别装了，我知道你知道。”周鸣鸠哼了一声，“不然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闭上了眼睛。
　　“交出来。”岚风冷冰冰的声音强硬地打断了我们的交流。
　　

　　“别激动小姑娘。”周鸣鸠举起双手，“我们呢，真的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如果你怀疑的话，可以来搜身。”
　　她把手背到身后。
　　“小心她——”我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冲向周鸣鸠。白色的影子从我眼前掠过，直接把周鸣鸠抵在墙上的，那把骨刀。
　　“嗨，小姐，你说你这是做什么呢？”周鸣鸠钳着她的脖子。高出她一个头的男人被她制服在墙上，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诡异。
　　“你们在撒谎。”她冷静地说。
　　“可是你也什么都没有说清楚啊，”周鸣鸠反驳道：“我姑且可以把你当做我们事务所的客人，但是交换条件要是等价的。”
　　她摇头不说话，手上的力道似乎又加重了几分。
　　“你说的那个他，应该没让你下杀手吧。”我冷静地打开茶几下的抽屉，取出被周鸣鸠拿走的香烟，咬碎嘴里的糖，把香烟放进嘴里。
　　她似乎愣住了，但是动作依旧没有变化。
　　“就这样吧，你以后待在这里，我们帮你找月隐石。”我吐了几口烟，把烟头在烟灰缸上摁了摁。
　　“唉， 那个烟灰缸....”周鸣鸠想说话，却被岚风打断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们，但是你的时间毕竟有限。”我无所谓地掸了掸烟灰，静静地看着她。
　　“你们有什么条件吗？”
　　“条件？”我冷笑，“大概就是，你把周鸣鸠放了吧。”
　　她松开抵着周鸣鸠的匕首，向后退了退。
　　周鸣鸠看着我俩，咬牙吐出几个字。
　　“买一送一，乐光，算你狠。”
　　“举手之劳。”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乐光！”周鸣鸠被松开后第一件事就是扯着我的领子瞎嗷。
　　“知道你嗓门大了。”我默默地把烟头摁灭。
　　“你...这个...我...”他几乎气的说不出话来。
　　“事务所刚开张我帮你拉了个员工，你应该感谢我。”我理直气壮地说。
　　岚风把刀收了回去，此时正盯着角落的装饰鱼缸，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鸣鸠压低声音说道：“你疯了吗？我们现在连这个小姑娘底细都不清楚，你就这么随便拉人入伙？”
　　“算了吧，她要是想杀早就杀了。”我冷漠地回答，又想再捡根烟，烟盒却被周鸣鸠劈手夺下。周鸣鸠把烟盒丢出了窗外。
　　“唉，你....”
　　“你自己说要戒烟的，”他双手环抱看着我，用眼神瞥了瞥岚风：“你不像冲动的人啊。”
　　“是。”我点头。
　　“因为八年前那场火灾的真相，我也想知道。”
　　那个出现在火灾现场的男人，以及我能够活下去的真相。
　　“大家都相信你不是纵火犯……”
　　“不是这个。”
　　皮肤大面积烧伤，长时间的烟尘入肺，我为什么还能够活下来？
　　那个穿着白色风衣出现在现场的男人，手持一颗红色的石头问我“是否想活下去”。
　　我的回答呢？
　　我说我不想死。
　　但是我更希望我的母亲能够活下来。
　　那颗红色的石头应当就是月隐石了。
　　能够实现一切的月隐石......
　　当然这只是都市传说罢了，不过依旧有很多人执着于寻找月隐石，这种人我们通常称他们为旅者。至于拥有月隐石的人，他们被赋予了另一个名字——隐者。
　　嘛，我也知道槽点很多就是了。
　　现在月隐石在我体内，如果我真的直接告诉岚风，她可能就直接刨开我的身体，物理性取石了。
　　我现在的身体应该是依靠月隐石支撑的，如果失去了它，可能我也会灰飞烟灭吧。
　　不过....我看向低头思考什么的周鸣鸠。他的身上为何会有月隐石的气息？
　　我和周鸣鸠是今天才碰面的，虽然我不清楚月隐石的运作规律，但是他身上来自月隐石的气息绝对不是属于我的。
　　“所以，你给我开多少工资？”
　　我突然出声道。
　　“看情况吧，毕竟我们这里人也不多。”他吨吨吨地将罐装啤酒饮尽，拍扁了丢进垃圾桶。
　　“多少人？”
　　“算上她的话，”周鸣鸠指了指岚风：“总共四人，不过另外一个只是个兼职。”
　　我看了眼他手上的表格。
　　“这是？”
　　“长得特别好看吧。”他托

　“长得特别好看吧。”他托着下巴说到。
　　特别好看？
　　我不这么觉得。
　　表格上方粘贴的照片，那个女人的眼睛中满是浑浊的色彩。她穿着宽大的外衣，带着黑色的鸭舌帽，帽檐下白色的发丝十分显眼。
　　白化病？
　　“嘛，看你这个样子，我们事务所也算奇奇怪怪了。”
　　“她是做什么的？”
　　“只是个开书店的。”
　　“书店？”
　　“你那是什么眼神。”周鸣鸠举起那张表格，“白化病小姐姐是不是格外好看一点。”
　　“你只是想泡她吧.....”
　　“书店也有利于交接人际，收取信息！”他理直气壮道。
　　“我不认为一个黑客可以说出这种话。”我有点无语。
　　钟紫槐。那个女人的名字。
　　通身散发危险的气息。
　　周鸣鸠应该不至于没有意识到这点……
　　“咳咳，我宣布……”周鸣鸠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我们长颈鹿侦探事务所今天正式成立了！”
　　我：“……”
　　岚风：“……”
　　“为什么是长颈鹿？”
　　“不觉得这个名字格外可爱吗？”
　　“……”

　　“这件怎么样？”我把衣服搭在岚风身上，岚风摇摇头。
　　“喂喂喂，我说阿光....我们俩大老爷们带一个小姑娘出来买衣服不太好吧？我刚刚看到那个店员都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我俩。”周鸣鸠戳着我的后背。
　　“如果你减少和我的互动，她们的八卦可能会少一点。”我扯了扯自己的口罩。
　　周鸣鸠打量着我的脸，故作惋惜地啧啧两声：“你说这么好看一小伙，怎么就毁容了呢。”
　　“……这件呢？”我不搭理他，又换了一件黑色的毛衣。
　　她又摇头了。
　　“绷带是干什么用的？”我拽了拽她手臂上的绷带。
　　“……不想让人看见。”
　　她低头小声地说着。
　　“那就买长点的衣服吧。”我放下手上的毛衣。
　　“红围巾呢？”
　　“这个是他给我的。”岚风揪着红围巾，不肯撒手。
　　“好，成了。”我把白色的羊毛衫往她怀里一放，“去试试？”
　　她狐疑地看着我。
　　“没事的，去试试吧。”
　　看着岚风的背影，周鸣鸠顺手就把手伸进我的大衣口袋里，自来熟地拿出根棒棒糖就塞嘴里了。
　　“阿光，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
　　“一见钟情？未成年小姑娘？”
　　“闭嘴，你付钱。”
　　周鸣鸠撇撇嘴，低头打起他的游戏来。
　　岚风动作很快，但是穿得不怎么样。头发扯得乱七八糟的，围巾歪歪扭扭地挂在羊毛衫外面，袖口遮挡之下依旧可以看到她手臂上脏兮兮的绷带。
　　“先生，让这位小姐把围巾拿下来会……”一旁的店员刚想上来帮忙，被我制止住了。
　　“没事的，你去忙你的吧。”我单膝跪地，把身高拉到和岚风同一水平，给岚风扭她裙子上的扣子。
　　“……”岚风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她身上有和我一样的气息。
　　孤独。
　　穿刺骨髓的痛苦。
　　和绝望。
　　“你是谁？”她说。
　　“我谁也不是。”我说。
　　“就这件了。”我对店员说，然后拿出周鸣鸠的皮夹子掏钱。
　　周鸣鸠低头打着他的游戏，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所做所为。
　　我把皮夹子丢回给周鸣鸠，扭头就走。岚风跟在我身后，不远不近，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
　　我回头看了两眼小姑娘，同时确定了周鸣鸠也跟在后面，准备继续走路。
　　“小心。”岚风突然出声，扯住了我的衣角。
　　我的眼前有什么东西掠过，直接砸在我面前。
　　“阿光！”周鸣鸠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们周围陆陆续续围了一群人

我们周围陆陆续续围了一群人。
　　我回过神来，面前砸下来的是一个人……
　　岚风站在我身后，紧紧地拽着我的衣服，如果不是她，我可能刚刚已经被砸死了。
　　“怎么死人了？”
　　“不知道……这小子运气真好啊……”
　　“吓死我了……快打120！”
　　“没必要了，”我说：“已经没气了。”
　　上方只有一处天台，那个高度跳下来，估计已经丢命了。
　　“阿光，你没事吧？”周鸣鸠打着电话走上来，不难看出，他在报警。
　　“是自杀吗？”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着。
　　不是。
　　我抬头看向这个人掉下来的地方，那里空荡荡的。
　　死者穿着白色的毛衣，背后的毛衣线乱糟糟的，似乎有拉扯的痕迹。
　　他手上还拽着什么。
　　我下蹲检查。
　　

送马

肺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