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Distance of a Seat
我隔你，一个座位的距离。
像一个鸿沟，横贯我们之间。
我不知道，该如何跨越。
可我知道，终有一天，我会紧紧抓住你的手。

Part One 云梦蒸腾雾里花

先不纯洁地问一下各位，你们觉得佐鸣H发生在几岁比较好？（绝对要18岁以上！）
也就是说……发生在大几的时候会比较好呢……？
高中部分我是不打算写H的，因为课业任务很重，干那什么又很耗体力，不值得提倡……而且……目前我还写不出来。
（佐助：后面一个理由才是最要紧的吧喂！
我：想要那什么就先表白再说吧。好，就这么定了，佐助你先表白吧。
佐助：……你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吧。
我：难道让小鸣先？在这方面小鸣绝对没办法先开口！
鸣人：为什么我没办法先？
我：鸣人你在原作中口口声声想要和小樱约会吧，你有认真说过一次“小樱，我爱你”吗？
鸣人：……你直接把潜台词说出来怎么样？
我：你都听出来了我还说什么？=_=）


第五章第一部分三次发上来，这之前请亲们不要插楼哦~~~~

我郁闷……我到底写了些什么要百度审核是否有不良内容！

家长会过后，是那个让所有男生激囧情澎湃所有女生热血沸腾的活动——运动会！
25班的男生已经开始摩拳擦掌。经过这一个月的熟识，大家已经发展成了互相说着八卦的朋友。但每个人还是小心翼翼地没有触到对方的底线。
高中其实算是大学的预备社会，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明白，除非有破釜沉舟的气势和铁打的友情在，否则绝对不要去触碰别人的底线。
年少的锋芒稍稍褪去了一些——这只是其中的少部分。
很多人的光彩现在才开始闪耀。
借着“运动会足球赛准备”的借口，鸣人一放学就不见人影。佐助哑然失笑地看着斜斜瘫在座位上的鸣人的书包，慢悠悠地把作业收进包里，活动活动筋骨，也下楼去。
他觉得自己很想看看某个身影活跃在足球场上。
鸣人在足球场的吵嚷声中，讶异地发现宇智波佐助竟慢悠悠地踱过来，在足球场边上站定。夕阳拉长了佐助的影子，佐助的面孔一半清晰一半模糊，有了青年的影子但还未脱稚气的面孔多了几分神秘感。
哨声响，鸣人把目光拉回足球场，专心致志开始抢球。完全忘记宇智波佐助在旁边看着的事情，把自己的汗水洒在足球场上。
佐助盯着鸣人身影灵活地在攻防之间转换，带球过人的时机掌握得很好，恰到好处的假动作有时连佐助也被蒙过去。一头闪亮的金发由于沾满了汗水而贴在脑袋上，亮闪闪的汗水透着15岁的男生特有的热血和活力。
专心致志地看着对方动向的样子，踢进门后兴奋热烈的样子，没有踢进时沮丧然后立刻振作的样子，罚球时无可抑制的自信而又小心谨慎的样子。
佐助想，这才是真正的漩涡鸣人。
像龙一样的灵敏地呼啸而过每个人的生活，向着九天之上直冲而去，让人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带着四射的“生”的刚气。
佐助抱臂站在足球场边上，任整个操场的人都稀稀落落，只剩下几个足球爱好者和仍在拼命战斗的足球场上的那群人。
佐助一直看到最后，然后在鸣人向他跑来之前转身离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鸣人知道佐助一直都站在那里看，直到最后。在终场哨吹响的时候，鸣人向佐助跑去，而佐助转身离开。
鸣人很容易就跑到佐助身边，和着佐助的步子一起走。什么话都不说，但空气柔和起来。
分别的时候，佐助轻声说：
干得好，鸣人。
鸣人稍稍愣了一下，笑容在脸上飞速地扩大。佐助轻轻地笑，走出校门。
鸣人一点都不奇怪为什么佐助知道他的名字。肯定是通过某种方式知道的，就像自己一样。
不自觉地在意着对方。
第二天佐助去学校的时候，发现一堆人围着一张表格窃窃私语，还有不少人用怜悯的目光看向自己。佐助不快地挤过去，看着自己的名字赫然在第一个。
宇智波佐助，必报项目，5000米。
上课铃响，佐助握紧自己手指，面带微笑地回到座位上，整堂语文课都在用冰冷的目光凌迟仿佛若无其事的大和。
然后佐助在心里无限地郁闷为什么鸣人的必报项目就是足球。
那根本就是让那家伙喜癫了的项目好吧！
鸣人看着报名表很开心地回到座位上。
足球，正好是自己的强项！
而5000米……想到这里，鸣人笑得更开心了。
宇智波佐助啊……5000米，我看你怎么跑！
鹿丸看着鸣人一片灿烂的笑容，感触颇深：让鸣人这么恶趣味地笑的人，宇智波佐助，你不是第一个，但但愿是最后一个。
鸣人的赌运好到不行，凡是让他这么恶趣味地笑起来的事的主角，一般都没啥好下场。


第五章第一部分发完了……第二部分明天发。

凌晨的时候，两个人都醒过来。在黑暗中无言地对望一眼，有些尴尬，先后起身到厕所里取了点水泼在脸上，总算是清醒了点。
可还是晕晕乎乎，看来宿醉的劲头还没过去。
鸣人在佐助的厨房里东翻西翻，打算找点果醋来醒醒酒，就听见佐助手机响了。鸣人想这是在佐助家自己不方便接，抓起电话冲佐助丢过去：“喂！你的电话！”佐助伸手一捞，稳稳地接住，冷冷地说：“别人的东西爱惜着点！白痴！”鸣人刚想反驳，看见佐助已按下接听键，只好耸耸肩继续他的翻找大业。
“喂？哥？你怎么——喂！你在我厨房翻些什么！啊，哥，没事，我吼一白痴呢。”佐助勾起嘴角，微微地笑着。
鸣人气急败坏，把抹布抓起来使劲抛过去：“你这混蛋你说谁呢！”佐助娴熟地接住，还不忘挖苦一句：“次次都是同一招，没创意。”
“啊，哥，没事，接着说。什么！你……嗯，什么事，我听着呢。”
“哥，我刚喝了点酒。你一会再打过来。”
佐助安静地扣上手机，看着鸣人：“找到果醋了没。给我。”鸣人应一声，把果醋递过去。
这次没有丢。鸣人觉得，佐助的样子，不太对。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佐助颤抖地按下接听键：“哥，我现在很清醒……你说吧。”
房子里很静。鸣人抓紧了被佐助随手丢回来的抹布，看见佐助把下唇咬得青紫，脸色惨白。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寂寥地在这个杂乱的房间里回荡：
“佐助。妈……去了。市中心医院，特别加护一号病房。”
佐助安静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那边的男人也很耐心地等着。
佐助说：“我知道了。”然后把手机揣回裤兜。
佐助呆呆地坐在床上，脑中都是刚刚宇智波鼬的那一句“妈去了。”他想这是不是那个性格恶劣的哥哥开的又一个玩笑，可平日里鼬沉稳的声音听上去是那样地颤抖和无奈。所以他知道不是。
这是真的。
那个关心他爱护他会在父亲面前替他说话会为他收拾午饭会陪他做作业的美丽而温柔的女性不在了。
他的妈妈不在了。
不在了。
从小到大看着电视上那些生离死别，佐助有时会想象自己面对这些时会是什么样的。是痛不欲生嚎啕大哭还是失去自制力发狂，或者是行尸走肉像人偶一样。
可惜都不是。他觉得自己清醒得不得了。明明巨大的悲怆铺天盖地而来，他被这洪流冲得踉踉跄跄，可是心底有什么声音在告诉他不可以哭。
不可以哭。
是不是还是宿醉未醒，是不是多年的心理教育起了作用，是不是自己真的是冷漠到不近人情？佐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的世界一片空白，他只知道他的妈妈不在了而已。
而身边，不知道有没有人陪着他。
“佐助。”
他回过头，是鸣人站在他身后。他们的酒彻底醒了。
鸣人想告诉佐助自己对他的悲伤和震惊感同身受，想告诉他哭出声可以没人会笑他，想告诉他……这个世上，还有人在陪着他。
或者是想说那句老套的台词。你妈看见你这样会伤心的。
可是人没了。
这种安慰又有什么用。
只是重复地扯开伤疤，让它更大。
终究什么都没说。
佐助和鸣人安静地站着。佐助眼中黑影重重，看不真切。
刚刚经过高中生活中的第一个辉煌，现在就彻底被命运给踹进黑暗里。
什么荣耀，什么梦想，似乎在这一刻都没了意义。
佐助木讷地开口，鸣人，陪我去趟医院吧。
好不好？
好！现在就走！鸣人慌忙应着，抓起不知什么时候掉到地板上的相机，拖着佐助冲到玄关，穿好鞋后手忙脚乱地冲下楼。
他觉得佐助快要哭了。
那样无助而迷惘的表情。
鸣人压抑着自己的心痛，抓住佐助的手。
呐，我在这里。
我还在这里。


出租车风驰电掣地驶向医院。东方泛起点点的鱼肚白，阴沉沉。
鸣人和佐助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佐助死死握住鸣人手臂，脸色死白，一句话也不说。出租车司机也不问两个高中生大早上的干什么去。鸣人只是急匆匆地说了一句市中心医院，司机就加大马力，往医院猛冲。什么红灯绿灯都不管，反正早上车少得可怜。
那种表情，司机见过。是家里人出大事了的表情。
按着从鼬那里听来的地址，两个人飞撞进医院，无视路过的医生护士难看的脸色，一路跑上楼。
眼中过往的人的脸色逐渐缓和。顶楼都是些住院的地方，或是重症监护室。看这两个孩子这么急，不由得生出几分怜悯。
两个人像是在与时间比赛一样，拼命地向目的地冲去。明明只有三层楼，明明跑上去只用了25秒钟，可是，两个人却觉得有一辈子那么漫长。
重症监护室。宇智波美琴。
白纸黑字地贴在门口。
佐助抬手，颤抖地推开门。一个医生低着头出来，眼镜的反光让佐助眼睛微微有些刺痛。
咔嚓。什么声音响起。亮光照进佐助微眯的眼。
消毒水的气味。眼泪。医疗仪器。
还有死亡。
宇智波美琴安详地躺在床上，眉宇平和，像往常一样。被伤痛折磨得愈加消瘦的脸，在死亡的一刻，反而呈现出一种神秘的美。
只有两个人坐在她的身边。
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鼬。平日里几乎是水火不容的两人却难得地平静。
他们在等着佐助的到来。
宇智波富岳难得地开口，她是一个人的时候去的。谁都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
说完这句算不得是安慰的话后，房间再次归于沉默。
佐助颤抖地走到美琴床前，跪下，哆哆嗦嗦地伸出手，触摸着母亲的面孔，还有温度，却已经有些僵硬。
“妈……”佐助颤抖地低喃。
咔嚓。
咔嚓。
咔嚓。
不合时宜的声音配合闪光灯响起。
宇智波鼬诧异地回头，却发现一个身材偏瘦的男孩神色诡异地举着照相机照个不停。姿势很专业。简直……
就像是刑警队的一样。
还有那种诡异的神色。充满了震惊和悲伤，可是蔚蓝色的双眸里是一片空茫。
咔嚓。
咔嚓。
咔嚓。
好像没有感情一样。只是本能地在照着。
鸣人以为自己已经见过了死亡，那么惊骇的满眼红色都看过，蜿蜒的血迹像蛇一样地在地面爬过，缠上自己的长裤。可怕的死亡明明已经知道了，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可是在再次面对的时候，那种恐怖感还是狂笑着向自己袭来。
床上佐助的母亲面容和婉，就像睡着了一样。鸣人想就好像她下一秒就会睁开眼说，啊，佐助，你来啦？妈妈没事的。妈妈很好。
可就是这样一幅情景，却让鸣人身体的无数个细胞在疯狂地哭喊着。
没了！死了！她不在了！
于是他举起相机，机械地按下，像那个人做的一样。
其实，如果不是宇智波鼬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鸣人身上，他可以看到，一向喜怒不显的父亲脸上，出现了愧疚和悲伤的表情。
“你在干什么！”佐助低吼，冲过来，就要夺过鸣人手中的照相机。鸣人仿佛被惊醒一样，不停地道歉，可双手死死地护住相机。两个人争夺着。
“佐助！放手！”
三人都一惊，佐助和鸣人的动作都停下，鼬疑惑地转头，看向自己父亲。
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深深的疲惫：“佐助，放开。”然后仿佛一夜间苍老的中年人抬起头，看着鸣人：
“还好吧，漩涡鸣人？”


第五章完结……第六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贴出来了。我们后天就开始上课。
反正十月十号绝对会把《The Distance of a Seat》的第一部贴完的。
小鸣的生日礼物我不会让它迟到的……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到底，他们两个的H要放在什么时候……呜呜……

有人跟我说过，脱离性的爱和脱离爱的性都不值得提倡……（好吧，我承认，这是某本小说书男主对男主说的……）
还有！我那叫什么长大啊！那明明就是为了故事情节的完整性！
甜蜜的时候啊……甜蜜的时候啊……嗯，我会努力的……
清水很好的，我也喜欢看清水……如果……不出意外，很有可能H什么的就是一笔带过……
在上晚自习之前过来瞄一眼……我们十五号就月考了……诶……
民生之多艰……

第六章下部分明天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