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

前排出售小板凳

我们为何而生
爱一直分明常伴身边
我却视而不见，仿徨失措
捍卫自身，甲胄坚不可摧
是否又能，护你心灵无缺
如若梦想无法实现，就算穷途末路
也绝不放弃
只为守护你初心不泯，伸出双手
现在与过去，皆在此绽放
纵使暗无天日，我也希望你依旧笑靥如初
突然惯性就把他甩了出去，接着看见枪口不断刺出火焰，隔着厚重的玻璃也能听见几声非人的悲鸣。
午夜前的风雪总是猛烈的，透过冰封的车窗看不见任何东西，看不见目的地也看不清你的方向，但是破晓的时候就会好一些。尽管风雪是不会停息的。
#1 你从哪里来？ Where are you from？
起初他以为是那些士兵，可这只手显然要柔软许多，而且也没有多少力量，像孩子的手。这个女孩子拉扯了他半天却还是纹丝不动，最后他索性站了起来。
尽管不过十岁，但那副容貌是足以出现在上流社会的，只不过不是现在。目光透过尘埃密布的白发，他知道她眼里正噙着泪水。终于，对方也通过他的眼神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她低下头轻咳几声，悄悄地用残破的围巾抹了抹眼角。
“你能和我说说话吗？”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她说，嘴角上扬露出笑容，“我不会困扰你的，并且下一站就是我的终点了。”
他的个子的确不算高，然而这个女孩子似乎比他还要矮一截，站起来或许只挨到他的肩膀那里。并且她的头发似乎很久没有打理了，有几撮立起来的头发来回摇晃着，让他的颈脖很不舒服。
“上车的时候我就在看着你了，”她说，一直盖住脸颊的围巾裹得更紧了，好像很不好意思，“可是你总是低着头，开始我以为你睡着了，你的脸，不能露出来么？”

即视感的出现是毫无征兆的，就如同在他们陷入沉默的一瞬间。视野里闪回着的分明是记忆的碎片，只不过那引导的过去太过遥远或抽象，以至于他没办法立刻就分辨出它们，不过他的心中的确涌出了对她莫名的怜悯。
她哽住了，说不下去了，于是这间车厢便有了哭泣的声音。这一次女孩子没有用围巾擦拭面颊，涕泪沾湿了他的半边胳膊。
他觉得更冷了。
“你是感染者吧？”掐着已经被冰晶凝结的袖子，他低声问着。
风雪的声音减弱了，列车的轰鸣声在车身四周回荡，黄色的照明灯光穿透窗上的冰霜，用折射的光线铺散混沌与压抑。他终于知道这是通向哪里的，他也明白了女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条轨道上。
她瑟缩着往旁边坐开，被泪光填满的眼眶立即埋下去，局促着盯着自己的脚尖。
“不，别在意，这种病在你死之前是不会传染给别人的。”他说着如此不近人情的话，却又在几秒之后立即意识到了面前只是个十岁上下的孩子，
“抱歉。”他挪了挪屁股，重新贴在她的身边。
抽泣声逐渐减小，她已经不知是第几次擦了擦眼睛，
“被弩箭射死会很疼吗？”
他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你用不着安慰我的。”她说，笑容里夹杂着泪水。
她看上去似乎有些惊讶，可能是他更多地被当做了倾听者，“感觉你好像经历过一样。”她说，愁容也散开了一些，“希望如此吧，谢谢你，谢谢你陪我说话。”
“我也一样。”
““对不起，我还是让你感到困扰了。”他摇了摇头，看见她微笑着抹去眼泪，“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叶莲娜，”她一字一句地说，“谢谢你在最后，和我说话。”
窗外的风声忽地加大了，剧烈地吹打着玻璃，发出令人牙酸的皲裂声，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从风衣内衬里匆忙掏出一块石头。
“这个送给你吧，”他并没去看边上女孩惊讶的脸，“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在我这里也没什么用处。”
“不，我马上就要…….”
石头看起来很有光泽，但摸起来却并不光滑，上面密布着裂纹，像是已经碎过却被勉强重新粘在一起。
“收下就好了，就当做是我的谢礼吧，”他这么说着，从帽子下传出的语气是不同之前压抑的释然，“而且这本来就不是属于我的东西。”
“谢谢你，让我能……..”
“***在干什么？”车厢门口的士兵凑了过来，看着这个神神颠颠一直自言自语的小女孩，
她的面前本无一人，可她却一直在低声说着什么，又哭又笑的。
“应该是被吓傻了吧，”士兵厌恶地摇摇头，“真是去死都不得安宁，讨厌的感染者。”
“…………”
“碎了吗…”
“我的兄弟姐妹们……..他们白白死去了。”
“……..结果，我什么都没做到。”
“我的生命，一点价值也没有，”她这么说着，扔下了手中的法杖，于是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去做别的有价值的事吧，我的死……..不值得任何人久留。”
“你们去吧，”穿着兜帽大衣的男人跪下，轻轻地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我留下，至少生命的最后一刻….”
“我知道了，博士，请告诉霜星小姐那句话。”
···…………
………….
“霜星，阿米娅和我都希望你能加入罗德岛。”
“我真有这种资格？”
“仅仅是普通的死去，就没有时间去改正错误。”
“在这片大地上，仅凭一个人是什么也做不到的，但请告诉阿米娅，她绝不是一个人，从现在开始，我在你身边，我在你们身边，信念和理想会让我们生存延续下去，这样，罗德岛的长夜也会迎来破晓吧，我…….愿意加入罗德岛。”
“谢谢你。”
她的手滑落下去。
男人看着她高傲的依旧上扬的嘴角，一言不发。
但些许微弱的光亮了起来，在女孩胸口的口袋里，一团纯白的光，像是一只萤火虫，微弱的震动着，闪亮着。
他重新感到了手中躯体的生机，萤火虫似的光芒虽然微弱，但毫无疑问，她，还没死。
“阿米娅，呼叫坏家伙号，”男人像是捏住了救命稻草，“情况有变，霜星还没死….”
“？！博士……”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要尝试，凯尔希医生那边我去联系，让她做好手术准备。”
“明白了，博士.”
“我们走吧，到罗德岛去。”

章鱼的一只眼睛，鼓鼓的，周围是暗红色，中间发绿，这只眼睛在闪闪发亮。章鱼的几十条长长的腕足，像一团小蛇似的，蜿蜒地蠕动着，上面的鳞发出讨厌的沙沙声。
章鱼在游动。霜星看见章鱼差不多就贴着自己的眼睛。那些腕足在她身上爬着，它们是冰凉的，像荨麻一样刺人。章鱼伸出的刺针如同水蛭，死叮在她的头上，一下一下地收缩，吮吸着她的血液。
她感到血液正从自己身上流到已经膨胀起来的章鱼体内去。刺针就这样吸个不停。头上被叮的地方，疼得难以忍受。
从很远很远的一个地方，传来了说话的声音：“现在她的脉搏怎么样？”
有个女人声音更轻地回答：“脉搏一百三十八，体温三十度。一直昏迷，说胡话。”
章鱼消失了，但是被它叮过的地方还很疼。霜星觉得有人把手指按在她的手腕上。她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很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为什么这样热呢？不，不是，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温暖的感觉。
大概是老顽固把炉子烧得太旺了。又有人在什么地方说话了：“脉搏现在是一百二十二，真奇怪，她的体温为什么这么低。”
她竭力想抬起眼皮。可是，心里像有一团火，热得喘不上气来。
　　想喝水，多么想喝水呀！她恨不得马上就爬起来，那为什么又起不来呢？她刚想挪动一下身子，但是，立刻觉得身体是别人的，不是自己的，根本不听使唤。
老顽固马上会拿水来的。她要对他说：“我要喝水。”
在他旁边，有个什么东西在动。是不是章鱼又来了？就是它，看它那只红色的眼睛……
　　远处又传来了轻轻的说话声：“华法琳，拿点水来！”
“这是谁的名字呢？”霜星竭力在回想，但是一动脑子，便跌进了黑暗的深渊。
本能从那深渊里浮上来，于是她又想起：“我要喝水。”、
　　她又听到了说话的声音：“好像有点苏醒了。”
　　接着，那平淡的声音显得更近、更清晰了：“你要喝水吗？”
　　于是，她第三次试着睁开眼睛，这回终于成功了。从睁开的小缝里，她最先看到的是面前有一个红色的球，但是，这个球又让一个黑糊糊的东西挡住了。
这个黑糊糊的东西向她弯下来，嘴唇触到了玻璃杯口和甘露般的液体。心头的那团火逐渐熄灭了。
　　她心满意足地发出了咕噜声。
　　“你看得见我吗？”
　　这问话就是向她弯下来的那个黑糊糊的东西发出来的。
但霜星并没有回复她，而是沉沉地睡去。
“意识恢复了，”凯尔希面无表情地把水杯放在病床边，“生命体征还算稳定，继续用药抑制她的血液源石结晶密度，内脏的损伤现在还没法修复，让她先把烧退下来，华法琳。”
“三十度也算发烧吗？”被凯尔希呼喝的白**孩从后面探过头来，指了指本子上的体温报表，
“根据Dr.阴鱼滑步的报告来看，她的体温因为源石病一直很低，以低到和热饮都会烫伤内脏的程度来估计，三十度已经是高烧了。”
“哇，好厉害，”华法琳惊讶地看着病床上的霜星，“我可以……”
“你可以什么？”凯尔希瞟了一眼此刻双眼放光垂涎欲滴的血魔，现在就差扑上去大快朵颐了，
“不……”顿时感觉如芒在背的华法琳干笑了一下，“我可以帮您值班呀，您做手术都十几个小时没合眼了，现在情况稳定下来……”
“那就有劳了。”凯尔希立刻把记录本拍在了血魔的头上，头也不回地出了诊室，丝毫不顾后者幽怨的眼神。
“干什么？”刚踏出去，凯尔希就立刻注意到了门口鬼鬼祟祟的男人。
“不……哈哈…”男人挠着被兜帽盖住的脑袋，“我刚忙完工作，正好路过，看看你是不是还在忙。”
“是看那只兔子吧。”
“.………”
“至少命是保住了，但我不能保证她还能像之前一样活蹦乱跳，”凯尔希用脚尖踢了踢男人的靴子，“往那边点，太挤了。”
“啊，抱歉。”
“Dr 阴鱼滑步，相信龙门这次事件应该让你收获颇丰吧。”凯尔希靠在墙上，冰凉坚硬的瓷砖贴在后脑，一股软绵绵的疲倦涌上身体，她看了看腕表，已经是凌晨二点了，距离昨天她在睡梦中被叫醒进入这间屋子刚好一天。
“你是指哪种？”
“很多种，”凯尔希扭头，盯着兜帽下的那张带着沉重表情，熟悉至极的脸，“随便说说。”
“我可以把这些写进行动报告里。”
“啊，这样，”凯尔希挪开视线,“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向走廊另一头走去，左手扶着墙壁，精神放松下来这么一会儿，腿就像灌了铅一样。
“我送送你吧。”博士搀住凯尔希，“你……看起来很累。”
“免了，”凯尔希扬起右手，打掉缠绕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力度之大，大到决绝的地步，“你大可以把关心都放在那个兔子身上，当然，也包括阿米娅。”
“至于我，我不需要。”凯尔希一瘸一拐地走向走廊的拐角，在尽头站住，
阴影恰巧遮住了她的上半身，黑暗中只剩下那双幽亮的眼睛，“不用太过于在意我的事情，我会辅助好你和大家的。但是也谢谢你的关心。”
说完，她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博士一人呆站在昏暗的灯光下。

3.“就是这样……”，博士摊了摊手，和那个埋头在在试管和资料中的白发少女说着，“凯尔希医生看来心情不太好。”
“恕我直言，博士，”华法琳用食指揉了揉太阳穴，“听闻前不久您刚从切尔诺伯格回来，记忆可能出了问题。”
“的确我现在有失忆的症状。”
“但现在看来更像失智吧？”华法琳捂住嘴巴，嗤笑了一下，
“.……”
“好好，现在就不拿你寻开心了，”她扬手，一本文件夹旋转着飞到了博士的怀里，“凯尔希医生应该大致和你说过这个病人的情况了，我现在和你详细说明一下。”
“当然生命保障是没有问题的，她现在的血液源石结晶密度已经稳定下来了，”华法琳顿了顿，“现在醒来的话，甚至可以下地行走，吃饭什么的都没有问题，但----她的内脏由于过度的催动源石技艺，已经产生了不可逆的结晶化进程。”
“什么意思？”
“她可能再也用不了大规模的源石技艺了，也就是说，她本来的战斗能力十不存一，要是强行驱动的话，会立即失去意识。这次不知道是什么在临界点稳住了她的身体状态，但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华法琳盯着博士的眼睛，“对于这种战士而言，不能战斗这点可能比死亡更让她难以接受吧。”
“.……这样么。”博士望向病床上的霜星，“她确实挺执拗的。”
“那就不是我要关心的问题了，”华法琳伸了个懒腰，“有什么事就按床头的按铃，我先回去休息了。”
“谢谢。”博士起身，“我……”
“不用送我，也不用说谢谢，”华法琳回头，狡黠地微笑着，“理由吗……你可能明天就会知道了。”
什么吗……装神弄鬼的。
“就是这样……”站在阳光下的少女把账单放在了病床的简易桌上，“这次的治疗费用算上医药费用总计18万龙门币，考虑到你现在的状况……”
她望向病床上的霜星，后者也盯着她的眼睛。
霜星动了动身子，左腿挣扎着从被子中探出来，似乎是要下床。
“博士垫付了这笔费用…”阿米娅凑上前，伸手按住了被子的缝隙，
但另一只手也按住了她----霜星没说话，她靠在床头，从被子里伸出的另一只手抓住了纸的一端，
不久前，阿米娅在龙门见过和现在一模一样的眼神，于是她知道自己的坚持没有意义，便讪讪地松开了。
“我知道了。”霜星把支票账单折叠好，放进自己病衣的口袋，“我会还给他的。”
“霜星小姐也不用太担心，”阿米娅微笑着帮她把被子掖好，“罗德岛有很多差事，我们的薪资待遇在一般企业里还是不错的。”
“那只是针对一线作战的特殊干员们吧。”霜星闭上眼睛，平静地回应着。
“呃……”阿米娅顿住---也是，哪有别人会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呢。
“不用这么遮掩的，”霜星咧开嘴角，似乎不是很习惯地作出微笑的表情，“我对这一天早就有所觉悟了，而且，既然答应了那个男人，即使只是打扫卫生这种小事，我也能应付的来，最重要的，我会留在罗德岛。”
“看到你这么精神那我就放心了，”阿米娅微微欠身，“虽然有些晚了，谢谢你加入我们的罗德岛。”
“今后也就请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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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点什么？”
“就普通的常规套餐，麻烦请给我一份剩下的。”
角峰刚刚递出去一份艾雅法拉的荞麦面，就看见了那个在传闻中由整合运动跳槽到罗德岛的银发卡特斯族，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怔一下，就露出微笑。
“恕我直言，Miss霜星，热食有助于消化，而且更能补充能量。”角峰看了一眼送餐口上的便签，“更重要的是，提供剩饭有违于食堂的规矩喔。”
“啊，那就给我一份普通的常规套餐，”霜星也不再强求，看来只能多等一会儿了。
角峰迅速用托盘盛出数量可观的米饭，大碗的味增汤，烤青花鱼，以及一些颜色颇为鲜艳的萝卜腌菜。
“谢谢。”霜星伸手拉过托盘，刚转过身，却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硕大的后背，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去路，双手撑着餐盘腾不出来，于是她用脚尖蹭了蹭那个人的靴子，
“作战记录的报告我已经整理好了，就在桌子上，塞雷娅你一会帮我交给凯尔希医生，”男人立刻转过来，“抱歉，到我了么。”
“.……….”
霜星找了临近的空位子，把托盘放下，盯着蒸腾的热气和盘子边上的筷子沉思了一下，然后无聊地四下一望。
“在干什么？不吃吗？”当的一声，一个托盘被重重地放到了霜星对面，博士大马金刀地坐下，拉了拉头上的兜帽，露出一个苍白的脸庞和普通的面容，刚刚被叫做塞雷娅的女子也维持着平静的样子，坐在博士旁边。
“有点热。”霜星点点头，然后勉强地用右手握住筷子，可是那两根木头显然不听使唤，滑来滑去。
“喔喔，这点我倒是忘了，”博士挠挠鼻子，扭头吩咐，“塞雷娅，在我的备忘录上再填上一条。”
“是，”嘴里还咀嚼着米饭，塞雷娅却是立刻放下了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本子，“写什么？”
“食堂的后勤以后提前几个小时留一份餐食，”博士短促地思考了一下，“让每天的值班人把这份交给霜星小姐。”
“哈，我倒不用这么麻烦的。”霜星开始用筷子对付起眼前那堆对于罗德岛的每个人熟悉不过的，只有胃口绝好的人才吃的下去的饭菜，“你们的医生手艺很好，这种温度的食物，我还是第一次吃下去。”
博士一时间有些进退不得，继续谈下去该说什么？眼前的霜星因为不熟悉餐具的缘故吃得很慢，但散发出来的那份从容不迫的态度和氛围，博士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
他看看旁边的塞雷娅，向她挤了挤眼睛，示意她把话接下去。
但下一秒博士就后悔了----
“是的，奥利维亚的医疗技术的确是数一数二的，”塞雷娅正襟危坐地回答，“我以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做保证。”
“.……”
不妙……好尴尬……是继续谈下去，还是另找时机？博士一时间进退不得。
“怎样？你有别的话要说吧。”霜星艰难地用筷子拆卸着烤青花鱼，“不用那么遮掩的，直接一点不好么？”
呃……
“霜星小姐你真的是很敏锐哈哈哈哈……”博士挠头干笑，“关于你在本社的工作职位……”
“喔喔喔！这不是博士嘛！”一个餐盘被重重地砸到了桌子上，而随后飞跃而来的则是一头黑发猫耳，元气满满的煌。
“距离上次作战真是好久不见啦！”煌抬起自己的长腿，跨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朝桌子上的三人打招呼，右手则习惯性地勾肩搭背，搂住了旁边的霜星，“啊咧，这不是那只不要命的白兔子嘛，身体怎么样？还疼么？哇，当初你那么拼命可真是有把我吓到喔！”
霜星自打出生以来没遇到过这么热烈的对待，整个人不知所措地呆在座位上，嘴角残余的米粒还没来得及擦掉，脖子就被那只有力的胳膊搂住拽了过去，
她恼羞成怒地想要挣脱，可谁知道煌的臂弯把她的脑袋死死按在那对丰满的胸脯上。
温暖……柔软……就像，记忆中，那名为母亲的人对自己的爱抚和拥抱……像，乌萨斯冬日高悬天空却刺眼的阳光……
她曾经辗转被寒流冲击的急冻霜原十几年，饥寒交迫早已是家常便饭，也因为源石技艺产生的低温导致只能吃些自己特制的“糖”来体会所谓“温暖”，这种感觉。
但怎么说呢……霜星说不出此时此刻的准确心情，却只是想沉浸在这种舒服的拥抱中。
世界逐渐被白色的光环绕，旁边的人声也在逐渐远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说啊……”博士用筷子敲了敲煌的餐盘，“你有点太亲热了，精英干员煌小姐。”
“啊咧？有吗？”煌后知后觉，这才意识到霜星已经被自己夹了半天，“抱歉抱歉，有点冒犯到了，我忘了白兔子你是个比较内向的人来着。”
“没事，”霜星本来有点想发火，但在温暖的拥抱和食物的香气下，恼怒也变成了愠怒，她有些别扭地扭过头，抬起餐盘，“我先走了。”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煌少见地露出尴尬的神情，向对面的男人询问，“难道她在记恨我之前打的太狠了？”
“唉，”看着远去的白色背影，博士烦躁地抓了抓脑袋，还是没能和她说清工作的事。
“塞雷娅，下午的预订是什么？”
“是，下午是有关后勤方面的报表整理以及晚饭前的会客，喀兰贸易的西瓦艾什先生预约了和您的会面。”
“等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这种问题自己去找答案啊**！”
“谁？你在说谁**？！！”

我是在单机么......

顶顶

写的不错的，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