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
“我想问问三叔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现在场合也不合适,只好偷偷问潘子,潘子也摇摇头说不知道,只知道这人有两下子,他特别用下巴指了指那人的手,说:“你看,这手,要多少年才能练成这样?”
“这之前我还真没注意过那人的手,这一看,发现还真不寻常。他的手,中指和食指特别的长,我马上联想到古时候发丘中郎将的双指探洞的工夫,我在我爷爷笔记上看到过相关的记载,那发丘中郎将里的高手,这一双手指,稳如泰山,力量极大,可以轻易破解墓穴中的细小机关,而要练成这么一手绝活,非得从小练起不可,其过程必然是苦不堪言。
“我还在想着,到底他这手有什么能耐,就见他抬起右手,闪电般插进水里,那动作快的,几乎就是白光一闪,他的手已经回来了,两个奇长的手指上还夹着一只黑糊糊的虫子,他把这虫子往甲板上一扔,说:“刚才就是这东西。””
“我低头一看,不由松了一口气:“这不是龙虱吗!这么说刚才那一大团影子,只是大量的水虱子游过去?”
“是。”那人用他的衣服擦了擦手。”
……
“但是我转念一想,不对啊,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龙虱同时活动的?而且这水虱,个头也太大了!那闷油瓶也好像不是很释怀的样子,看样子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盗一七星鲁王宫第四章》
分析:
1.
看上去“忧郁”“拖油瓶”的人,
其实是“连三叔都忌惮的”狠角色。
小三爷明里暗里打量,
和之前的观察又不一样。
(大张哥:装作没感觉。)
迂回一下,
“想问问三叔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现在场合也不合适,只好偷偷问潘子…”
(大张哥:装作听不见。)
潘爷也说不知道,
但潘爷提供一个线索:
“你看,这手,要多少年才能练成这样?”
(张起灵:继续装作听不见。)
2.
“他的手,中指和食指特别的长,”
但并没有到不协调的地步,
肯定不是其他手指短短粗粗两根指头鹤立鸡群。
潘爷的定义是:“练成这样”,
说明小哥的手指看起来不是天生畸形或者后天残疾的状态。
反而让人觉得是练家子。
小三爷:
“马上联想到古时候发丘中郎将的双指探洞的工夫。”
古时候?双指探洞?工夫?
(何等虎狼之词!)
楼歪回来,
作为初次接触盗墓行业的古董铺小老板,
能对张起灵手上功夫这么快摸清来龙去脉。
从学识到见识。
小三爷,也并不简单啊。
3.
就小三爷所知道的,
这功夫:
“非得从小练起不可,其过程必然是苦不堪言。”
这个闷不吭声的闷油瓶,
从小就受到针对盗墓的训练。
此人来历能力,可能都比想象得更深远。
“我还在想着,到底他这手有什么能耐,就见他抬起右手,闪电般插进水里……”
从看见小哥的手到小哥突然发力,
小三爷视线可能一直若有若无围绕张起灵手指上打转。
(好色情)
(张起灵:继续装不知道。)
这个有点属于心理学的范畴:
人对一个物体产生思考时,
会不自觉的反复打量这个物体直到得出结论。
张起灵“闪电般”的这一下,
惊得小三爷回神。
话说你俩挺有默契啊,
一个刚想看看怎么使,
另一个马上:“就是这么使的”
“那动作快的,几乎就是白光一闪,他的手已经回来了。”
这字里行间喷涌的敬佩之情,
这就是迷弟沦陷的开始吗!
3.
话说张起灵刚刚捞只乌漆麻黑的虫子上船。
小三爷:
“低头一看,不由松了一口气”
四个人,船不小,
(不知道有意无意)偏偏就捞吴邪跟前了。
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
“这不是龙虱吗!这么说刚才那一大团影子,只是大量的水虱子游过去?”
“是。”那人用他的衣服擦了擦手。”
是个屁啊,
老狐狸都认得出是尸鳖。
张起灵吃错药了这么惯着他。
此处是瓶邪书面记载第一次对话,
其实只要是吴邪提出的问题或猜测,
小哥都尽量有在回答和补充。
虽然最开始的时候小哥对吴邪可能有一些特殊的目的性,
后来教着教着就习惯了?
4.
过了会儿小三爷也琢磨过来了,
“…我转念一想,不对啊,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龙虱同时活动的?”
又错,这倒是真的。
“而且这水虱,个头也太大了!”
你终于缓过来了!
“那闷油瓶也好像不是很释怀的样子,看样子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小哥在想什么我们不知道,
但为什么小三爷感觉事情不对劲,
看的是闷油瓶?
难道不是紧抱自家三叔大腿看他脸色吗??
到后来干脆有事闷油瓶无事张起灵,
几乎发展成条件反射。
小三爷,
你还记得你是跟着谁来下斗的吗?
犹记得老狐狸在第三章的神预言:
“……看样子我们家到你这一代就玩完了!”
PS:
发丘中郎将,
发,发掘。丘,坟墓。
中郎将,官名,秦置中郎,至西汉分五官、左、右三中郎署,各置中郎将以统领皇帝的侍卫,属光禄勋。
发丘中郎将与摸金校尉同属曹操的盗墓军队,盗墓手段几乎一样。
只不过发丘中郎将官大一级,是摸金校尉的首领,并且多出一枚发丘天印,印上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个大字。
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号称一印在手,鬼神皆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