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随意撩了少年外袍坠地,镇纸于臀峰停留一息, 毫不收力径砸落至臀腿。有心教他长个记性,镇纸起落只往一处,把那方寸皮肉抽起明显棱子。
衣衫落地,范闲身形便是一僵,尚未松懈,臀上便传来铺天盖地的疼痛。镇纸厚重,又是沉重的接连几下敲在同一位置,一声声闷响在身后炸开,火辣辣的疼痛被新伤旧痕交叠加深,呼吸逐渐加重,背上早已出了一层冷汗,小腿绷得笔直以分散疼痛。
范建见薄衣显出交错褶皱痕迹,方提镇纸往上,裹挟劲道不动声色加上三分,直至逼出少年一声闷哼,势头渐缓,不紧不慢继续咬着紧挨着那两道伤痕的臀肉下手。
“c……”
范闲险些没忍住一句粗口就爆了出来,还好反应及时给咽了回去,因着双手不敢借力,就只得用意志力硬捱,偏偏他是真的不怎么耐疼,又不可能调真气抵御,不过三四十下便有些受不住,可到底是少年心性,实在不肯率先服软,还顾咬牙挨着。
“受不住了?”
范建见少年身子颤的厉害,手上动作一顿,镇纸抵着人臀峰伤痕微压。
“不好说。”
身后责打稍停,借机暗出了口气,肿痕又遭施压,强行咽下痛呼,缓了片刻去消化疼痛,特别实诚地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