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要吃么?”一个黑乎乎的柿饼伸到她的面前,
她从小无亲无故,每天连吃饭都是上顿不接下顿,那一天,对,她记得,那一天她已经不吃不喝很多天了,昏倒在泥土地上,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就到此结束了,她记得那时候,她还虚弱的自言自语说:“原来尸魂界,也不怎么样呢。那个让我来这个世界的人,在骗我呢。”
就在她认命的闭上眼睛时……
“要吃么?”一个黑乎乎的柿饼伸到她的面前,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一头银发的男孩子在朝她笑着,他的手里就是那个黑乎乎的柿子饼。
“要!”她在地上挣扎的想要爬起来。但是试了好多次都不行,只能可怜的望着他。
“自己站起来,就有的吃了。”他晃了晃手中的柿饼说。
她努力的、缓慢的站起来,那个银发的男孩子并没有扶她,只是一直在一旁看着,后来她问他,为什么不扶她呢?他是这么说的:
“如果不让你自己起来,那么以后你就再也没有办法自己站起来了呢。”
后来她知道他叫银,他们就这样生活在了一起,银每天都会去给她找吃的,乱菊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这个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诱惑力的男孩子,再后来……
便是银考上了真央灵术院,然后进了护廷十三番。她也拼命在真央灵术院学习,同样,进了护廷十三番。
她以为这样子,心中的那种和银渐行渐远的差距感会消失,但是她错了,她觉得她和银越来越像两条即将要成为平行线的交叉线。她觉得每当他们在尸魂界的某一个地方相遇时,她都必须要毕恭毕敬的说:“市丸银队长好。”而不是“银,银”的乱叫。而银,总是笑着回答:“松本副队,你好。”时,他们之间的距离在无形中慢慢的拉大、拉远。
后来,她渐渐的习惯了这种生活,她知道了银这么做只是为了不让外面对自己说三道四,每当她想到这里时,她总觉得很甜蜜,很幸福。而每当看到银近乎于宠溺的看着自己,她就不想再去想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然而这美好的生活,就如玻璃,被叛变两个字打碎了。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她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头。忽然,看到了自己房间的对面还有一间房子也是亮着的。想了一会,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嘴里呢喃道:“原来还有人和我一样呢。”
蓝染的叛变无疑又扯到另外一个人,雏森。也是自家队长最爱的人。而自从雏森被蓝染亲自捅了这么一刀之后,现在昏迷不醒不说,醒来了,又叫她怎么面对自己昔日最崇敬、最爱的人要和自己成为敌人了呢?那么自家的队长作为她在尸魂界的亲人,要怎么安慰她呢?
泪不觉慢慢的流下。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蓝染叛变了,要带走银?为什么同样是受伤的人,但是接下来要经历的却这么不同?雏森可以要求日番谷做任何她想要他做的,就算是带回蓝染。日番谷也会二话不说拼了命也要完成他的愿望。
而自己呢?连一个默默在暗中守护自己的人都没有,更加是没有资格去责怪任何人,雏森?说你的队长带走了我最爱的人?那是不可能的,这个女孩已经身心憔悴了。队长?说你把银带回来?凭什么呢?自己的命是他的,他的命却不是自己的,凭什么要他为自己送命呢?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子边哭边低低的说着。
不过乱菊是不知道的。
有一个男子,对着一轮皎洁的明月,轻叹了一口气。
“乱菊小姐,一定很难过。”
他的脸上,有两个数字。
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