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迟迟总是这样的,凶巴巴地把人拒之门外,凭着我俩是同胞姊妹,更半分情面也不给留。她这样糟糕的脾性居然也做成章武主了,真奇怪。】姊姊这便不对了,我迁宫凝和,仅是因着凝和与坤宁路途不远。
【话缓缓地说,很乐意地瞧着她满面不屑的脸色。】是为了多与宥姊走动,你忘了吗?
【她拿起那只小剪时,燃烧的烛火跳了一跳,很谨慎地躲避冰冷的铰刀。我忽然乐了,因着突然在她脸上,看到了些与梁绮也极其相似的神色,我近乎要觉得,梁绮也坐在我面前了。】
【我想起宫人们说我也肖似生母——由是也清楚了。这刻塑我们心魂的梁氏,纵我们不愿,也长存在我们的生命中,时时难改。】看来你没忘。
【我已经许久没回清阴,许久没访谢桥。在这燃了烛火的凝和,赵迟迟教我回忆起了我许久未见的母亲,可我并不觉得开心。】姊姊要把那些东西当做金规玉律麽,真有趣。
【笑意难得带上了些嘲弄,赵迟迟和赵枳的人生,不管如何选择都是一团糟,这让我有些玉石俱焚的平衡感。】记得这些,你会活得很好麽?我听说你最近添了个小丫头,如何,她与你小时候生得相似麽?
【你与梁绮也相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