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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詹姆离开西里斯】/点/击/这/里/看/超/a/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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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德国1楼2020-04-12 18:09回复
    【原创】
    读前预警:字数一万五 大概需要25分钟
    战争背景 情绪过山车 主小天 带一点私设 杠精请耐心看到最后
    感谢朋友太太的超a插图 我升天吹爆!


    IP属地:德国2楼2020-04-12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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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詹姆离开西里斯
      詹姆离开西里斯了。
      当詹姆说出那句“我们不能在一起了。”的时候,西里斯以为他在开玩笑。
      “对啊,如果我们可怜的房东还想看到他完整的房子的话。”他支着自己受了伤的一只手靠回椅背上,笑着用另一只手把刚要拆开做实验的霹雳爆炸放了回去。“下次让食死徒试试这个。”
      詹姆却一反平时乐呵呵的模样,他严肃地站在西里斯面前,又重复了一遍,“我们不能在一起了。”这副认真的神情与他乱糟糟的头发是如此的不相称,西里斯憋笑憋得面容古怪起来。
      “别逗了,叉子。该不会是前天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对食死徒表现得过于……怎么说,暴躁?你怕我会家暴嘛?”他疑惑地眨了眨眼,起身想环住恋人的脖颈,可詹姆却躲了开去。西里斯的双臂呆呆地悬在半空中,脸色一下子变了。
      “你到底怎么了?昨天你从莉莉那里回来之后就怪怪的。”西里斯皱起眉头,向上捋了捋他乌黑的卷发,视线随着詹姆的步伐移到了门厅,“这是什么,是你打包的行李吗?”
      门厅里放着一只小手提箱,孤零零地站在光秃秃的门厅,詹姆大步跨过地上的一堆堆废纸,餐盒,被烧出大大小小的洞的老旧地毯默默地吸收了他的脚步声。
      “听着伙计,我知道这里很糟,可是我们原来的公寓已经被食死徒标记了,我们回不去了。”西里斯跟着詹姆在这起居室、卧室和饭厅一体的狭小房间里走来走去,木地板吱吱呀呀地抱怨着,天花板上时不时落下的石灰迷了他的眼睛。
      “我们会把这里弄得舒服一点的,等我们……等我们……”他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精瘦的手臂上被神锋无影划出的那道崭新的疤痕,又看看詹姆脸上日益茂盛的胡渣,“总之很快。现在,你别闹了行吗?我累了,还想休息休息呢。”
      “我是认真(serious)的。”詹姆叹了口气。
      “我才是西里斯(Sirius),记得吗?”西里斯的笑容在他看着詹姆把睡衣和牙刷扔进手提箱里时变成了冰。他抢先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把自己的魔杖抽了出来,对准詹姆,命令他停下。
      “对不起,西里斯。”詹姆平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解释,提起箱子向门口走去。西里斯几十条咒语到了嘴边,最后却不知道用哪一个。他只迟疑了一秒,便扔下魔杖冲到詹姆身后,拎起他的衣领把他抵到了墙上。另一只手仍然可笑地支着,鲜血开始从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中慢慢渗出来。
      “快停下这该死的恶作剧。”西里斯恶狠狠地威胁道,詹姆透过眼镜平静地看着他,雾蒙蒙的褐色眼睛里突然落下一颗晶莹的液体,西里斯还没看清,就吧嗒一声掉在了他的手上。
      “对不起,西里斯。”他轻轻地握住他还掐着他的手腕挪开,西里斯呆住了,没等他回过神来,詹姆已经消失在门的另一边。
      西里斯在门厅的地板上一直坐到了天黑也没想明白詹姆玩的是哪一出,本来就不明亮的公寓已经快变得伸手不见五指。这种昏暗让他感觉好像一下子回到了格里莫广场,他烦躁地打开了所有的麻瓜电灯,明晃晃的白光闪了两下便充斥了着整个房间。
      他喜欢电灯,即使是灯火辉煌的霍格沃茨礼堂里成千上万的蜡烛在这时候也比不上一盏高瓦数的节能白炽灯,灯火摇曳光影交错的烛火总有些神秘的感觉,而电灯是那么直接,反而带来一种错觉,好像自己只是万家灯火中对这场战争一无所知的麻瓜中的一员,而黑魔法,食死徒和伏地魔都很遥远。
      西里斯掏出双面镜,抚摸着上面精细的纹路,想起詹姆托人从帕夫尼咖啡馆里把这一对镜子买下来的时候,他还嘲笑他把钱浪费在这种小情侣才用的东西上。
      结果下一秒詹姆就把其中的一面镜子塞进了他的裤兜里,并把他推倒在宿舍的四柱床上吻了他。大概这就是那个傻瓜能想到的最好的表白方式了吧。想到这里,西里斯的嘴角不由控制地勾起一丝笑容。今天是他们在一起的三周年纪念日,可是双面镜里面却还是漆黑一片。
      没有时间多愁善感了。西里斯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血已经染红了他的牛仔裤和地毯。一会午夜要执行的任务肯定还要再添上点浓墨重彩,也就没有必要浪费自己所剩无几的干净衣服了。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给自己上了药,弄了点东西吃,然后用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把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了一遍。
      “等詹姆回来就能住得舒服点了。”他又想,“我辛辛苦苦想了一下午,实在想不到他能有什么理由离开我。也许只是因为几个月来的作战让他感到崩溃罢了,但那个**一定很快就会回来的。”
      黑夜静得他刺耳,带着零零碎碎的思绪,他独自关上灯离开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公寓,准备投入下一场战斗。


      IP属地:德国3楼2020-04-12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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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回到这座城市的傍晚时分。在另外一间小公寓中,莉莉看着詹姆把脸埋在手掌里,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扯着自己的头发,肩膀微微颤抖地抽泣着。他与落日的最后一道余晖一起失魂落魄地进门,到现在暮色四合,他还保持着这个姿势。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坐在黑暗中。
        良久,詹姆才抬起头沙哑地说了一句,“我对不起他,莉莉。”
        “别这样说。”莉莉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背,“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不,是我自己决定的。”詹姆低声说道,“我回去想了一天一夜,也把我们的处境分析了一遍又一遍。除了试试这个方法,我看不到任何胜利的希望。”他的声音又哽咽了。“我们面对的不再是费尔奇,而是伏地魔,黑魔法,还有势力强大的马尔福家族,莱斯特兰奇家族以及……布莱克家族。”
        “还有西弗勒斯·斯内普。”莉莉冷冷地说。
        可詹姆怎么都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想他离开时西里斯惊讶又悲伤的神情。
        他闭上眼,脑海里净是西里斯僵住的笑容,他把他按在墙上时敞开的衬衣领口下气得不断起伏的胸膛,他苍白的脸颊上蹭到鲜红的血,他额前飘动的黑发,他渗出薄薄一层汗珠的鼻翼,以及他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去的那种不敢相信的神情……
        “詹姆,你告诉过邓布利多吗?”莉莉问了两遍,詹姆才回过神来。
        “啊……邓布利多。”他低下头想了一会才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西里斯身上转移回来,“不,我没告诉他,我没告诉任何人。我们再来核对一遍吧。”
        “你是去年万圣节那一次,还有今年在你们原来公寓的那一次,我是在马尔福庄园一次,在利物浦的那一次,再加上在斯内普家的我们俩一起的那一次,我们俩都是三次击败过伏地魔。”
        “在鼻涕精家那一次可真是险,要不是那天你看到他家上方的黑魔标记赶了过去,我们也给不了老魔头这一击。”詹姆评价道,“收到你守护神消息的时候,西里斯和我还在格里莫广场附近侦察来着……”他突然停住了。
        “我当时以为他遇害了。”莉莉的语调不带任何感情,“我给你们发了消息之后赶过去,看到的却是他把这个预言告诉伏地魔,换得了手臂上那个丑陋的标志……”她厌恶地摇摇头。“不说这些了,我把预言写在这了: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的家庭……生于第七个月月末……黑魔头标记他为劲敌,但是他拥有黑魔头所不了解的能量……”
        “既然你说听到伏地魔都下令让食死徒去搜索符合条件的孩子,想必这个预言的来源还是可靠的。”詹姆又低下头去叹了口气。
        “那你准备好了吗?”
        “我不知道。”詹姆绝望地说,“如果要这么干,意味着我必须和你组建一个真正的家庭,我们要对这个孩子负责,要用生命去保护这个孩子。”他又想到他离开西里斯的时候发生的事,心疼得闭上了眼。
        “这个责任是很大。”莉莉说,“如果你要退出,我不怪你。”
        “没有别的办法了。最近凤凰社开的会绝望得简直令人难以忍受。”
        “还有我们失去的那些人……”莉莉缓缓用双手埋住脸,悄悄拭去眼泪。她把一头有些失去光泽的秀发随意盘道脑后,整理好了情绪后从沙发椅背后的缝隙里摸出一本破旧的,暗红色的书。
        “我托人把这本禁书从学校的图书馆里弄出来了,当年我还在准备o.w.l.s.的时候曾经翻过,那时候我就对他里面介绍的无性生育魔法印象特别深刻,这跟麻瓜世界里的试管婴儿很像。”她翻了翻,又把书合上,“所以我们不需要……那个。而且如果操作得准确,甚至可以将婴儿的出生日期控制精确到周。”
        “那我们就开始准备吧。如果这个孩子真的能打败伏地魔,对谁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詹姆轻声说,房间里已经完全黑了,莉莉看不清他的脸。
        詹姆停顿了一会,接着说,“西里斯那边,我会处理的。”


        IP属地:德国4楼2020-04-12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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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里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幻影移型回到公寓,今天伏地魔那边来的是那个叫格雷伯克的狼人食死徒,擅长近战,经常出其不意地扑到对手身上,使对手来不及反击,即使不被咬死也会被抓咬得浑身是伤。
          如果不是疯眼汉穆迪及时把他击退,西里斯想,那么詹姆这个**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他颤抖地打开公寓的门,里面是黑的。他的心一沉,胸口的抓伤变得更加火hexie辣hexie辣的疼。詹姆没有回来。
          摸索着打开灯,西里斯扶着墙用尽全力来到了床边后便像一具尸体一样倒了下去。从裤兜里摸出白鲜香精,忍痛扯开已经被干掉的血粘在胸膛上的破烂的衬衣。
          “嘶……”西里斯痛苦地闭上眼,不想去看他苍白胸口上的惨状,之前手臂上的伤本来就没好全,现在更是有点化脓的趋势。他用另外一只手甩了甩那个所剩无几的小药瓶,这个动作扯得他又是一阵生疼。
          他勉强打开药瓶,把白鲜香精往自己惨不忍睹的胸口上撒,白色的粉末碰到他的血立刻反应起来,在伤口上形成一簇簇泡沫,随即凝固成一层保护膜,把血止住。
          可是西里斯看不到他的伤口是如何愈合的了,他疼得昏了过去,手中的药瓶也滚落在地。
          睡梦中西里斯感觉到有人扶起他的身子让他在床上躺好,这气味和触碰是多么的熟悉而遥远。他迷迷糊糊地没有办法醒来,但却剑眉紧皱,眼泪从他紧闭的双眼中渗出来。
          “三年了,我们在一起三年,你倒是学会说走就走了……”他抽泣着,胸口的伤又开始疼,叫嚣着要裂开。“**,连个解释都不肯留下。”
          见他有些喘不过气来,那人又扶着他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用袖口轻轻地蘸去他的眼泪。在这个坚实温暖的怀抱里,西里斯闹累了,昏昏睡去,又黑又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你既然忍心离开我,又凭什么说我是你生命的一部分?”
          “我没有任何为自己开脱的理由,西里斯。我踏上了一条未知的征途,加入了一个没有终止的计划。从那一刻起,我的整个生命都将奉献给这场战争。我将会组建一个家庭,用尽我的力量去爱一个孩子,而这个家的主人却不能是你。你知道,我宁愿和你一起死在战场也不愿意度过任何一个不能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但我仍然选择牺牲自己与你一起生活的权力,哪怕这不能带来任何改变,我也必须去尝试。否则,我们的世界会分崩离析,一切我们所在乎的价值、所爱的美好将被摧毁。即使我们用血肉之躯以反抗,也无法阻止这一切……”
          詹姆看到西里斯伸开双手朝他走过来,给了他一个结实的拥抱。
          “你很勇敢,亲爱的。”西里斯微笑着说,然而在他们身体触碰到对方的一瞬间,一缕初升太阳的晨光斜射进高高的天窗,刚好照在了詹姆的脸上。詹姆突然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靠在那张冰冷铁床的床头,脸上泪痕已干。
          西里斯苏醒过来,他浑身上下像被群殴了一顿一样疼,胸口着了火,脖子落了枕,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又酸又沉。
          房间里有动静,他抬起眼睛看了看,那个叫叉子的**端了一个缺了口的盘子朝他走来,涂了黄油和果酱的面包,切好的水果还有小块的奶酪精心地被陈列在上面。
          他再次虚弱地闭上眼,决心就算饿死也要摆脸色,不吃这**给他弄的早餐。两片薄唇因为咬得太紧而泛白,眼泪却又一次不争气地滑落到枕头上。
          “原谅我,西里斯。”詹姆在他身边坐下,抚摸着西里斯的脏兮兮的黑发,他脸上还带着昨天夜里战斗的痕迹,高挺的鼻梁上蹭着灰和血,右边眉毛上也有被烧过的痕迹,起伏优美的颧骨上的淤青更是让他心疼。詹姆知道西里斯没有力气推开他,于是掀开被子查看他胸前的伤口,而后俯下身去轻轻地吻着他们。
          “干hexie你。”西里斯虚弱而冷漠地吐出两个字。
          “恐怕这时候不行噢。”詹姆条件反射般地开着苍白的玩笑,但很明显两人的心思都不在此。他把水杯送到西里斯干渴的唇边,西里斯迟疑了一下,还是喝了,他想到毕竟解了渴才有力气骂人。
          “我不想跟你说话。”恢复了些许元气的西里斯翻了个虚弱的白眼开始了他的攻击,他稍稍欠身坐起来,受了伤的手无力地搭在肚子上,与他胸膛上的伤一起晾在空气里。
          “好好好,不说话。”詹姆一点脾气都没有,默默地往西里斯的嘴里送着新鲜的葡萄,一边用另一只手接住他吐出来的葡萄皮,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吃着,空气里只有葡萄汁hexie液的声音。
          “说吧,错哪了?”看到西里斯有力气骂自己,詹姆也松了一口气,昨天他想了一夜,终于想到如何能给西里斯一个交代。可惜现在在西里斯面前的他并不如他梦中那样巧舌如簧,寥寥几句就能把自己的行为解释得得感天动地。
          “我不应该没有解释就离开。”詹姆沙哑地说,“所以我回来了,我来给你一个解释。”
          听到这话,西里斯顿时感到无法呼吸。
          这不是他预想的情形。
          “等等。”西里斯不想听到詹姆接下来要说的任何事。他从床底下摸出一瓶火焰威士忌,吨吨吨地往嘴里灌。詹姆好不容易才把酒夺下来,西里斯又摸出一包yan。詹姆只好又去抢。
          “你管不着我了,你个混hexie蛋。”带着伤的西里斯败下阵来。他含着泪恶狠狠地瞪着詹姆抢走那仅剩的能带走他痛苦的东西。眼泪和脸上的灰混在一起胡乱地流下,西里斯看上去狼狈不堪。但他的自尊和高傲仍然在崩溃的边缘支撑着他。
          “听着西里斯,我求求你坚强起来。”詹姆捧着他的手,看到西里斯这个样子,他无法再向他隐瞒任何事。他把莉莉是如何听到了预言以及他们对抗伏地魔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我们需要一个保密人,这样我们的秘密就永远不会被伏地魔发现。”詹姆解释道,“我希望你来干这件事,我希望你能参与到这个计划中,我希望你能……原谅我,西里斯。”
          “你有没有想过,为了等这个孩子强大到能打败伏地魔的那一天,我们要等多少年?你跟我的生活要等多少年?詹姆斯·波特。”西里斯冷冷地说。
          “多少年我都等。”詹姆坚决地说,“如果不这样做,我们俩很快连命都没了。看看凤凰社的死亡名单,不久之后我们的战友将一个个变成墙上的名字,也许明天就轮到你和我。”
          又是一阵令人难受的沉默。
          “选彼得吧。”西里斯开了口。“莱姆斯和我都在前方作战,跟你关系又好。你知道我死也不会背叛你,但是我们不能承担这种风险。而彼得在后勤,没人会注意他。你们的秘密无论如何都会安全的。”
          “你说得对。”詹姆鼻子又一酸。
          “现在请你离开。”西里斯别过脸去。
          詹姆颤抖地给了他最后一个吻,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谁也看不见对方满脸的泪水。


          IP属地:德国8楼2020-04-12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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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两天内大醉了四场的西里斯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子下去了。总部给了他五天的时间好好养伤,难得的宽裕。然而他只知道把自己灌醉后睡过去,第二天醒来想到战争,想到詹姆和一系列的破事又开始喝,直到不省人事。
            他对自己身体的摧残让这些伤迟迟没有好转的迹象。嗓子发炎了,浑身难受,发冷,像是在发高烧。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想念詹姆,但一想到他必须跟另外一个女人一起生活,组建家庭,他便放弃了联系他的念头。
            西里斯在第三天中午人不人鬼不鬼地醒来后把他双面镜锁了起来,钥匙扔到了窗外,咬着牙把一切有关詹姆的情绪收了起来。他知道他必须坚强,这场战争还需要他。
            他带着滚烫的身体出门透透气,想给自己降降温。溜达着来到了一家麻瓜商场,蹲在一边看了一会麻瓜小孩玩泡泡池和滑梯,看少女在商店叽叽喳喳地挑选耳环,看揪着自己丈夫的中年妇女还有给孙子来挑礼物的大爷,西里斯觉得有趣极了,烧也退了许多。想到不久后伏地魔可能会把这些生活在和平中的麻瓜们变成食死徒们的奴隶,他又不想看了。于是他尝试着去逆着向下的自动扶梯上二楼去,结果被保安赶了下来。麻瓜的楼梯也会动,他想,可惜他们只能往一个方向动。
            一到二楼他就被一股香甜的味道吸引了,于是他要了一桶爆米花,一大杯可乐,顺着人流坐进了电影院。里面放着一部围绕一支美国特种部队展开的电影,火光冲天的战争场面让西里斯以为里面放的是科幻片,但是出来一看介绍居然是一部基于某次麻瓜战争改编的电影。于是他又坐了回去,津津有味地研究起麻瓜是怎么打仗的,结果越看越入迷,当天就把这部电影看了三次,直到午夜才回家。


            IP属地:德国10楼2020-04-12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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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度发帖太累了……大家异步Lofter吧
              搜鹿犬tag就有


              IP属地:德国12楼2020-04-12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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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d


                IP属地:广东13楼2020-04-25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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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了,还在坚守,不容易啊


                  IP属地:河北14楼2020-05-02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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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太强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05-03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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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楼楼写的超好看!


                      16楼2020-05-29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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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西里斯就醒了,烧已经退了,他的伤也开始有了好转的趋势,只是喉咙还在痛。但他没管那么多,换上一套干净衣服,幻影移形到了伦敦国王十字车站。
                        由于布莱克家族一直不喜欢伦敦这种“麻瓜聚集的地方”,西里斯只去过伦敦的国王十字车站,所以他只能幻影移型到这。火车站里的人都行色匆匆,只有西里斯一人双手插袋悠悠哉哉地走下站台,他看见旁边有间旅客服务中心,便拐了进去,拿了一副城市景点地图,一副城市交通图。现在时间还早,服务窗口前并没有几个人,他斜倚到窗前,对着正值班的黑人小姐姐勾起嘴角礼貌一笑,“请问你能告诉我这个‘帝-00098国cvxvsdsf战xsasaw争博物馆’怎么走吗?”
                        其实西里斯现在看上去憔悴得有点吓人,并不处在什么巅峰状态,但是却带着一种落寞的迷人。这位值班员热情地帮助了他,还给他展示了自动售票机的使用方法。
                        西里斯本就在狂热的巫师家庭长大,毕业后他和詹姆都直接参了战,对于麻瓜世界的了解就仅限于被他们睡了一半玩了一半的麻瓜研究课上。
                        “我们用不着学这无聊的玩意,西里斯。等我们一毕业,就一起去环球旅行。”詹姆说这话时用他带魁地奇击球手特有的老茧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麻瓜研究课上的地球仪,看向西里斯的眼神闪闪发光。西里斯记得很清楚。彼得把手伸了过来,詹姆立刻掏出魔杖把地球仪变成了一个大西瓜,“我们不会带上你的,虫尾巴,月亮脸也不带。就我和西里斯两个人去。”他骄傲地牵过西里斯的手承诺道。
                        现在的他们已经毕业一年了,对于旅行计划的实现大概就是在英国的各个城市间闪现,打着一场看不到尽头的仗。
                        值班员见他走神了,关切地问他还有什么问题吗。
                        “伏地魔。”他脸色阴沉地扔下一句,拿着地图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IP属地:德国17楼2020-07-17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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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麻瓜的巴士比起骑士公共汽车来说慢得出奇,但他仍然在一天内逛完了帝22222国3333战争博物馆,伦敦国家军sssss事博物馆和国ssssss家海事博物馆,傍晚时分他在游客众多的市中心排了半个小时的队买了一份炸鱼薯条,又给自己搞了一份麻瓜报纸看,在泰晤士河畔的长凳上坐着看日落。
                          有那么一瞬间西里斯真的就想当个麻瓜,每天勤勤恳恳地拎着公文包上班养家糊口,闲暇时间跟好友喝酒吹牛,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怨天尤人,在和平中过自己的小日子,对黑暗的食死徒势力一无所知。
                          可惜在他真实的生活里,他的家人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的认识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战死,而他喝酒是因为他三年的恋人离他而去。他嘲笑了自己一番后,合上报纸,等到最后一屡日光消失在天边,将剩下的炸鱼薯条扔进垃圾箱,拿着报纸去找上面一个广告的地址。
                          詹姆和西里斯都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大家都说他们俩是彻头彻尾的格兰芬多。然而只有莱姆斯能看出来他们俩的表现出来勇气其实完全不同。詹姆的勇敢带着一点嚣张,带着优秀而美满的家庭中赋予的底气,是那种生活一帆风顺,又天分极高的来自心底的安全感。
                          而西里斯·布莱克的天不怕地不怕带着疯狂,自ssss毁倾向和失控。好像从来就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那样放荡不羁的西里斯,随时可以为詹姆燃烧他的整个生命。


                          IP属地:德国18楼2020-07-17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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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吧,甜心。”尤里在他耳边轻声说,西里斯开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槍。
                            麻瓜武fffff器声音的确有点大,他想,而且这后座力可比魔杖大多了,怪不得不好控制。
                            尤里又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子弹,西里斯接过去三下五除二地装好了。
                            “只看一遍就学会了。”尤里向他投去赞赏的目光。十分钟之后西里斯就把手槍玩腻了,尤里又给他拿了一把双管猎槍,给他示范如何用槍托紧紧抵住肩抵消后座力,槍怎么握以及如何瞄准。他站到西里斯的身后调整他的姿势。
                            西里斯只看了一遍就做得非常标准,尤里在他身后扶稳。正当他打算用猎槍射击的时候,他感觉到尤里身ddd上什么硬dddddddd硬的东西抵着他。这让他感到一阵恶心,刚想用手肘往后怼他个胃穿孔,却又及时改变了注意,决定将计就计。
                            摸了几把猎槍之后,西里斯一边玩着暧昧的把戏一边指使尤里给他拿个步槍玩玩。这时候已经是深夜,顾客和其他教员全都离开了。前台的女人进来通报了一声也下班了。整间射击馆就剩他们两个人。
                            本着不主动不负责的原则,西里斯把步槍也玩了个尽兴,他有些累了,而尤里觉得夜晚才刚刚开始。他又借着纠正姿势的借口靠近西里斯,问他要不要上他家去喝一杯。
                            西里斯认为今天不是个好主意。他悄悄施了个混淆咒,在尤里糊里糊涂的注视下离开了射击馆。


                            IP属地:德国20楼2020-07-17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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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他先给自己的伤口上好了药又重新包扎了一遍。便幻影移型到了翻倒巷,从一个神秘的吉普赛女人手中买了一小瓶吐真剂揣在怀里,到古灵阁换了麻瓜现金,又幻影移型到了国王十字车站,轻车熟路地坐上了地铁找到了大英图书馆。
                              他花了一天时间在军事那个区域研究讲麻瓜武器的书,到了傍晚时分,他又到泰晤士河边的同一张长椅上坐着吃炸鱼薯条,看着鸽子和日落发呆,想着明天自己的假期结束,凤凰社又要给他分配什么要命的任务。
                              天一黑,他就幻影移型到了尤里的射222击馆。恶补了一天武器知识的西里斯进步更是突飞猛进,当尤里把他领到第二个房间,说要教他更多姿势的时候,他差点就会错了意。
                              第二个房间的隔间没有第一个房间里的隔间的那种桌子,反而在地上铺着垫子。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尤里给他示范了半蹲射22222姿后又给他从房间里的套间中拿了一把细长的狙击枪说要教他俯卧狙2222击。
                              果然,当西里斯端着槍趴到垫子上瞄准的时候,尤里也把身子俯到了他的身上。西里斯没管他,练了个尽兴,然后故意提到自己想去喝一杯,顺理成章地到了尤里家。
                              尤里家原来就住在射000击馆楼上。他脱去外衣,露出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纹身。看着尤里倒伏特加的架势,西里斯就知道把他灌醉不现实,还好自己早就准备好了吐真剂。他借口说要来点冰,让尤里去取。没想到尤里防备心很重,根本没让他找到下。。。药的机会。
                              几杯烈酒下肚,西里斯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尤里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他只好豁出去,借口上厕所把吐真剂含到嘴里,出来后假借醉意坐到尤里身上,给了他一个吻。
                              尤里被西里斯吻得七荤八素,一只手抚上了西里斯胸前的伤,当西里斯连忙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吐真剂及时的发挥了作用,尤里一脸茫然地坐在了那里。
                              “伙计,”西里斯满意地看到这个结果,“现在跟我说说,如果我要把一个地方连人一起zha掉,你能给我提供些什么样的武器?”
                              尤里机械地站起身来,走了出去,用挂在胸口上的一把电子钥匙打开了隔壁公寓又厚又重的安全门。西里斯发现这里简直像一个军000械库,除了在射000击馆里玩过的那些槍,这里还有很多西里斯叫不上名字的大家伙,黑洞洞的槍口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了直让人心里发毛。


                              IP属地:德国21楼2020-07-17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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