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越前?”后座的酒红色头发少年兴奋地探身上前,一把搂过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少年的脖子,兴奋得一双猫瞳直反光。
黑色的袋子在手中掂了掂,下一刻便轻巧地砸在了酒红色头发少年的脸上。
“哎呦,越前你真狠,谋杀亲哥!”
“菊丸前辈,你是谁哥?!”
侧头瞥了一眼黑色的袋子,嘴角上的笑意更浓。扭动车钥匙,一个急转弯驶离了响起警报、内部乱作一团的史密斯宅邸。伴着少年的欢呼,疾驰的黑色跑车消失在苍凉无尽的黑夜中……
真田警司黑着脸一掌拍在现场留下的唯一物证 —— 一张小学三年级水准的手绘卡片 —— 三只猫的头像!
没有注意到真田冒着寒气的切原督察红着眼睛大声嚷着:“简直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前几次画得还算是美术作品,这次根本就是小孩子在恶作剧,真TMD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喝口水消消火吧,切原督察。”好脾气的上司高级警司幸村精市还是满面笑容,看不出来被棘手的案件烦扰。
白石警司点着嘴唇捏着幼稚的手绘卡片出神,看着看着竟然嘴角牵起了一丝玩味的笑……
镜头转向一天以前:
“喂,不二,又在画卡片啦!”菊丸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搂住伏案的栗发少年,“这次让我来画好不好,好不好?!”
“不——好——”温和却又无比绝情地拒绝了菊丸深情地要求。
“这次一定不能让你来画!”迅疾地夺过不二手中的卡片,轻巧而华丽地五百四十度转身,扯过一边懒得凑热闹的越前,“这次我们来画!”
于是在三人推推搡搡下画出了自猫眼三兄弟出道以来最难看的手绘卡片。左边这只酷酷地斜着眼睛的小猫正是越前龙马,右边眯着猫眼微笑的猫猫正是不二周助,中间龇牙咧嘴傻笑的猫猫正是他执笔者——菊丸英二大人。
猫眼三兄弟:越前龙马、菊丸英二、不二周助。越前和菊丸生得一双猫瞳,乃名副其实的猫眼兄弟。至于不二周助的入编,则完全出于笔者对于不二周助的恶趣味,通俗点说笔者就是彻头彻尾透到骨子里的不二控!
“早晚抓住这三只耍得我们团团转的小猫们,呵呵……”
“假的!”监定完毕,乾甩手将“蓝海之心”扔在床上揉了揉眉心戴上眼镜,斜眼看了下墙角一脸阴郁的越前、座椅上把玩车钥匙笑得一脸轻松的不二。这时,菊丸一个箭步扑到床上,捡起“蓝海之心”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企图看个彻底通透。
“果然那群老狐狸还是留了一手!”越前咬着牙挤出了这样一句。
“可是为什么他们会把一个赝品放在重重机关之下呢?”大猫天真一问。
“藏木于林,是最好的隐藏方法呢!”微笑的不二随口说道。
“所谓的障眼法就是要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全是假的还要怎么骗人?!”
“怎么可以这样呢?!明明人家很辛苦的说,是吧小不点,是吧不二?”边说边又蹿到不二的沙发扶手上,搂着不二的脖子嚷道。意识到座上的人嘴角牵起的怪笑和墙角传来的阴冷目光,便缩了缩脖子退了回去。
“忙了好些天,不管结果如何,先告一段落,今夜我们好好休息。渥伦斯酒店今晚就只剩下两间双人间了,你们商量下,今晚谁来陪我?”言罢,老天作证,乾的眼镜寒光一闪,冷得屋内其余三人鸡皮疙瘩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不怕死的菊丸八爪鱼一般手脚并用攀上了不二,担惊受怕地看着有那么点阴阳怪气的乾,哭着喊着让不二不要把自己留在乾的屋子里。
不二微笑着像斯膏药一样把死命黏在自己身上的菊丸生生地扯下来,然后潇洒地往乾的床上一丢,无视其滂沱泪眼和宛如从地狱伸来求救的爪子,搂过在墙角种蘑菇的越前就往门口走。
临到门口,还不忘放开越前特地“嘟嘟嘟”地折回,体贴地补上了一句:“乾,今天英二他又犯老毛病了,要好好调丨教他哦~”
“放心吧,不二!”寒冷的眼镜寒光一阵一阵地闪。
“不——要——啊——”大猫的绝望悲鸣在貌似温和实则铁石心肠的人面前根本不起作用。
半掩着门,屋内传来不明液体“咕咚咕咚”的冒泡声以及某猫上下牙交战的声音。
可以想象到猫猫青了一张脸,对着乾新研制出来的乾汁一定是冷汗雨下、黑线满身。
想象着里面的情形,门口的不二不禁嘴角上扬了半分。发现越前正在一米开外表情复杂地看着自己,便立即回应了一个无比灿烂、明媚萌人的露齿笑。
“恶趣味!”越前没有理会不二,扭头就往隔壁间大踏步。
“真是别扭呢!”无奈地叹了口气,便乖乖尾随越前,乐颠颠地钻进了双人标间。
つづ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