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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爱露】独露-生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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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还者.【俄.罗.斯.中心  抽风严重 小心食用 微工口有 架空有 历史有】 
  战争带走的,是最鲜活的生命。 
  战争留下的,是最顽强的生还者。 
  伊万是这场战争的生还者,也是被这场战争带走的生命。 
  伊万还记得路德维希的子弹是如何朝自己打来的,那声尖锐的枪响像刻上骨头的创伤一辈子都抹不去,然后是子弹穿破皮肉的声音,很沉闷。 
  那一瞬间,伊万睁大了那双紫色的眼睛,他的表情像是所有的血管破裂的痛楚。 
“成为我的吧,伊万。”路德维希慢慢走向伊万,眼里满是温柔。 
“你第一次叫我名字呢。不过,我不会成为你的。”伊万紫色的瞳孔慢慢染上一层雾气。伊万用尽所有力气制止自己的眼泪,他不能哭,至少他不能在路德维希的面前落泪。 
  子弹穿过伊万的胸膛。鲜血沿着他的袖管滑落,滴在地上。 
  
  那是1941年的夏天,路德维希开始疯狂的掠夺这一切。 
  Ⅰ 
  1941年,夏。 
  路德维希打响了这场战争,他胸前的十字架,宣誓着忠心。 
  俄.罗.斯早就知道这场战役是无法避免的,伊万家也在筹备着,只不过他没有料到路德维希选在凌晨时分进攻,那个所有人都在沉睡的时间。 
  德.国军官的皮靴铿锵有力的声音,在伊万听来刺耳到了极点。 
  就是那个时候,伊万见到了路德维希,那个高大的男人。 
俄.罗.斯的夏天,非常的温暖,没有赤道的炎热也没有极地的寒冷。伊万家的院子里,种着成片的向日葵,金黄色的花瓣耀眼明亮。 
“向日葵的花语是——高傲。” 
战火蔓延的很快,伊万的身体开始虚弱。 
最终,伊万还是没能守住向日葵的花田,他就这样看着,看着向日葵消失在火海中。 
他终于还是去找了路德维希。 
6.28   明斯克。 
那天路德维希和费里西安诺进攻明斯克。 
大批的士兵涌进这个城市,大肆的破坏,可以清晰的听见妇女和孩子的哭喊声,然后枪响,哭喊声戛然而止。 
伊万用力的扯开自己的嘴唇,发出机械的笑声。紫色的瞳孔里复杂的眼神似乎在编制着什么。“我会让你们死的,死在这块土地上。” 
这是我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伊万的宣誓。 
大量的士兵伤亡,高高矮矮的楼房被炸成一片废墟。猩红的血液流了一地,他想起曾经在一本中.国的书上看到“血流成河”这样一个成语,大概就是在描述现在的状况。 
伊万走在街道上,两边都是被烧着楼房,和废墟瓦砾。呛鼻的烟味在空气中开始蔓延,伴随着风还杂夹着木柴被烧完的灰烬。 
“真是漂亮的火光,改天我也请这帮白痴好好欣赏他们家的美景。”伊万喃喃自语,手中的水管拖在地上,发出不规则的尖锐的声音。 
“是谁在那里?”很厚重的嗓音,是路德维希的,属于军人的。 
“是我,伊万•布拉金斯基。”伊万的声音很好听,软软糯糯的,像棉花糖那样甜腻。口气就像一个孩子,但是他的眼神却是肆虐的残忍。 
路德维希举起枪,指向伊万。“你是俄.罗.斯。”枪向上爆头,向下刺穿心脏。 
“德.国,好久不见。”伊万举起水管走向路德,“要杀了我吗?”然后水管毫无预兆的敲下来,路德还没来得及去扣扳机。 
血液喷涌而出,染红了伊万的围巾。“路德维希你记住,我会让你死在这里的。” 
脚步声逼近,伊万丢下水管开始发疯一样的逃,他要活下来他不能死。 
“我会让你们全都跪在我面前求我的。” 



1楼2009-11-08 20:00回复

    “呵呵呵呵呵呵。。。”干涩的嗓子发不出任何有感情色彩的声音,如同坏掉的磁带,一下一下的,断断续续的发出刺耳的尖叫。“路德维希。。。你想让矢车菊在这个世界上灭亡吗?” 
    “不,我不打算。”又是那厚重的嗓音。刺激着伊万的耳膜。 
    伊万转过身看,路德维希就站在向日葵田的小道上,昨天被水管敲到的地方包上了厚厚的纱布,微微渗着血。 
    “知道吗?”伊万微启薄唇,缓缓的吐出一句话“我喜欢看到矢车菊烧红了天。”  
     
    柔软的嗓音,淡淡的语调。却让路德维希不禁毛骨悚然。伊万紫色瞳孔里,是满满的恨意,路德几乎可以看到,矢车菊是如何烧红了德国的天空。像那些在刀尖上跳舞的疼痛。 
    “你不会的,因为你不知道矢车菊的样子。”路德维希向伊万报以微笑。 
    “你当我是猪吗?路德维希,我会给你机会看看你那遍地矢车菊被红莲烈火烧成灰的模样。”伊万的怀里捧着一大束向日葵,花瓣遮住了他那苍白病态的侧脸,软糯的声音像撕裂的伤口一般疼痛。 
    “也许我会看到矢车菊被烈火燃尽,但是在那之前向日葵会被消磨殆尽。”然后是路德脚步声远去的声音,一起一伏平稳的节奏。 
    走在路上,明斯克的阳光穿过他的瞳孔。路德维希的军靴发出沉重的低吼,疲惫无力。 
    “别伤害我的哥哥,路德维希军官。”加上了别扭的后缀,冷漠如寒冰的声音,平静而嘶啸。和明斯克阳光一样冰冷的言语,让路德维希微微耳鸣。 
    “战争带走生命也同样留下生还者。” 
    “如果让我看见你看见你靠近哥哥,我会把你安葬在哥哥最爱的向日葵里,然后让你死在火海里。”少女冰冷机械的声音里,悲伤交错纵横。 
    那一天,明斯克的阳光割伤我心脏。 
    ---路德维希 
    路德一直往军营的方向走去,没有回头看一眼少女。 
    那个清晨,似乎过的特别漫长,路德维希回到军营后喝了一点啤酒便躺下了。他累了,看到伊万那样让他心疼的样子,他的大脑好像坏掉的旧电视,只有满满的空白。 
    “你还好吧,路德,你好像很累。”是旁边的伊莎,那个很懂战斗的女生。 
    “我还好,你来有什么事吗?”路德维希明白,这个被迫战斗的女生并不喜欢他。 
    “听说附近有一个狙击手,是从西伯利亚来的,你去看看吧。”伊莎说的很委婉,她的言外之意是让路德去击毙这个狙击手,或许是让狙击手击毙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摇摇头,勾起唇角笑了笑,“我不会死的,至少不会死在片土地上。”,他拿起手边的狙击枪轻轻的擦拭着。 
    “希望你不要轻敌。”伊莎红润的薄唇缓缓的吐出一句满是嘲讽的句子。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帐篷。 
    路德维希放下枪,重新躺下来。 
    “我喜欢看到矢车菊烧红了天。” 
    “我喜欢看到矢车菊烧红了天。” 
    “我喜欢看到矢车菊烧红了天。” 
    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闪现着伊万干涩甜腻的嗓音,寒冷的像冬天的西伯利亚。 
    矢车菊烧红了天,是怎么样一副惨烈的景象。路德维希不禁耻笑自己的无知,他该想的是如何让向日葵烧到漫山遍野的火光。 
    “路德,上校叫你。”突然进来的士兵打断了路德维希满脑的无奈。 
    “好,我知道了。”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别那么慌乱,路德维希做着很好的掩饰。 
    路德维希大概可以猜到上校找他什么事了。 
    “上校,您找我有什么事?”出于礼节,路德维希还是开口问了。 
    “听说来了一个狙击手,你知道吧。”苍老的声线平静的没有起伏。 
    “是的,我知道。”路德维希依旧保持着原本的表情,略微显得有些冷漠。 
    “你知道的,去击毙他。他叫做---伊万•布拉金斯基。” 
    


    3楼2009-11-08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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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校的话一出口,路德的大脑就像灌入了铅一样沉重。不过军人的理智在提醒他。 
      “是,我知道了。”然后路德便转身离去。 
      大脑所有的一切突然翻滚起来,所有尖锐的记忆深深的刺进大脑皮层。刺激着脑细胞。 
      “伊万•布拉金斯基。我们终究是等来了这一天。等来了互相撕裂对方的一天。” 
      路德维希闭上眼睛,让灵魂陷入黑暗,任性的欢呼。 
      他也许不知道,还有多少劫难等着他和伊万。 
       Ⅲ 
      那一天,我发现你最为美丽的悲伤。 
                                                                            ---伊万 
      “我喜欢看矢车菊烧红了天。” 
      “我喜欢看矢车菊烧红了天。” 
      “我喜欢看矢车菊烧红了天。” 
      伊万软糯的声音像火焰一样,缓慢而温柔的灼伤了路德维希的耳膜。旧电视里白色雪花在路德维希的脑细胞一点一点扩散开,混乱得不堪入目。 
      “呵,那将是一副多么惨烈的画面。”蓝色的矢车菊被火烧成灰烬,艳丽的火光烧红柏林纯白色的天空。路德维希坐在军营的帐篷里,擦拭着心爱的狙击枪。脑海里全都是伊万对着他微笑的苍白的侧脸,悲伤与不安充斥着。 
      路德不禁嘲笑自己是个提线木偶,细线的那一头是伊万指关节修长的手指,像个孩子一样疯狂的不停的摆动着。然后甜腻的微笑,紫色的眼瞳里是满满的恨意 
      “路德,路德路德路德。路德维希军官。” 
      军营的后山上,正午的阳光白的刺目,明晃晃的。蓝裙少女站在那里,她白皙安静的脸庞上挂着冰冷机械的笑容,嘴角勾起僵硬的弧度,像是从一张脸上活生生撕下来然后硬生生的被安装在她的脸上,恶心到不堪,那呆滞的目光一直盯着路德维希。 
      “是谁在哪里。”路德维希的怒吼,那仿佛穿透大脑皮层的目光还停留在路德维希的神经上,吞噬着路德维希所有的思想。 
      可惜后山上没有一个人,白色的阳光还停留在那里,草地上是一朵被火烧过的矢车菊,那黑色的花瓣扎得路德维希的双眼剧烈疼痛起来。伊万苍白的脸又浮现在路德眼前,像坏掉的影碟机,若有若无。 
      在明斯克,路德维希认识了格雷丽丝。那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淡金色的长发如同俄.罗.斯大地上耀眼的向日葵。 
      她会唱德.国的歌谣,那嗓音甜腻的几乎吞没了路德维希的所有意志。 
      格雷丽丝的院子里种满了蓝色的矢车菊,她穿着纯白色的连衣裙,在花丛中踮着脚尖一圈又一圈的旋转,直到失去力气才停顿下来,那时她的脸呈现出恶心的白色。 
      “呐,维希,我怀了你的孩子。” 
      从那以后路德维希便期待孩子的降生,降生在蓝色鲜艳的矢车菊之中。 
      或者是烧成灰的向日葵田。 
      烧成灰的,烧成灰的。 
      路德维希几近一个星期没去格雷丽丝那了,所有的恐惧在看到蓝裙少女的一瞬间涌上血管,机械冰冷的声音在路德维希的大脑皮层中不停的徘徊,疯狂的叫嚣。 
      “路德维希军官,路德维希军官。” 
      “呐,路德…” 
      加快了脚步,周围安静的只能听到军靴和大地摩擦的声音。心脏依旧跳的平缓,但是就像要停下一样,神经随着心脏变得敏感而脆弱,是什么在撕扯着疼痛。 
      那一瞬间,路德维希看到了这一生都刻骨铭心的景象。 
      


      4楼2009-11-08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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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你什么时候更啊…戳


        6楼2009-11-11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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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把这篇转过来了,话说窝窝兔的沉重的东线真是……
          一直觉得娜塔家陷落伊万会跟路德玩命
          写出来以后感觉到“兄妹情深”了
          芥末GJ~~


          IP属地:北京7楼2009-11-13 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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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三啦,我时间简直挤不出来…马上期中考了,忙死了我


            8楼2009-11-13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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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爬墙只要一瞬间…好吧,LZ你快更吧~


              9楼2009-12-13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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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万,你完蛋了。”将烟头丢在沙地上狠狠的踩灭,“你爱上他了对吧。”
                “放你妈的狗屁!”伊万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他掐着阿尔弗雷德的脖子摇晃着,“我恨你。”
                蓦地一声枪响,子弹穿过阿尔弗雷德的手臂。
                德军的狙击手,在巨大的残垣断壁后,阴暗的阳光照在他的瞳孔里,反射出丝丝凉意。
                伊万迅速的趴下,将狙击枪架起,对着巨大的石柱后开了枪,只可惜什么也没有打到。忍着胸前的剧痛,伊万翻了个身,他知道路德维希就在后面。其实开枪的一瞬间,就像记忆也破了一个洞,不断的倾泻而出。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安静的几乎可以听见心跳,一个在石柱的后侧,一个则在石柱的前侧。厚重的军靴踩在碎石块上发出细碎的声响。疯狂的底线崩溃,蓦地回头,眼前是黑洞洞的枪口,狰狞的嘲笑着伊万的懦弱。
                ”嗨,路德,好久不见了。“
                ”真荣幸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眼瞳相对,陌生的寒意从脚直逼心脏,仿若阿拉斯加尘封的冰凌,寒冷而尖锐。
                阿尔弗雷德拿起手边的长木棍,悄悄的走近路德,用力下垂,血慢慢的溢满了伊万的双手,腥甜的味道,溢满了伊万的口腔。
                ”走吧,hero怎么会被一颗子弹伤到。“阿尔弗雷德拉开路德维希的身体,亲吻了伊万的嘴唇,眼神里满是挑衅与不屑。
                其实谁都没有注意到,掉落在地上的枪,里头根本没有了子弹。
                过于自信的两人,最终只能——两败俱伤。
                王耀家里有首诗,其中有句诗是这样写的。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10楼2010-05-14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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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11楼2011-05-02 18:45
                  回复
                    完了?不过没完也坑了吧...这么久了...话说冰淇淋桑又看见你了


                    IP属地:辽宁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1-08-14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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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笔好棒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6-19 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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