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史之中多有立书记传一说,便是数年前的,紫禁城中便已有了太后贤德的书册并十二宫四字宫图注释,一并流传到了民间。只我此刻是借了势,再行的太后名头,最末得一二家中子侄的相帮,才叫民间赞声一片,可襄妃又是存的什么心呢——我若要去细想,便或要觉得其人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好拿捏。)
( 我总将她当一叶舟,可随水波荡漾而浮沉飘荡,可她分明已有磅礴可负重的胸怀,总被人拿筏子使,到底也是要吃了这教训,长些记性。)
( 面向太后总是温和讨喜的,此刻面上也难得绷得紧紧的。):太后娘娘应当还记得臣妾以您名义开设讲堂一事罢?翰林院编纂了医术,自然也是附您的圣名,此刻襄姐姐如此,竟也不免叫人想多了去……这阖宫上下,既都是书,总要分出个“高低立下”来,若是效仿前人就罢了,如今正正在后,哪里有半点对太后娘娘的敬重在其中?
( 此刻阿姊在身侧,说话却委婉了许多。我仍是要藏着掖着,将锋芒掩盖在稚嫩的年岁中,好叫阿姊的心一直萌生护着我的念头。)
( 委委屈屈):若非静妃告知与臣妾,臣妾还以为襄妃仍与臣妾有“交好”之心呢!( 早已陈情,太后定能懂得我的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