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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Lavadorn的The Never-Ending Road,性转哈x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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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从AO3搬运翻译的,目前来说是我个人觉得读过最好的Snarry文。
已经问了授权,作者暂未回复。回复以后会第一时间补上的。
这篇文属于慢热型,教授和Harriet设定是从第一年就认识,感情线会慢慢发展。
作者目前进度写到了火焰杯,前期剧情参考原著成分比较大,后面越来越原创。
楼主自己是个留学大一狗,说实话中文说得不是很好(尤其是把英文翻译成中文的时候),于是在此处招募有没有愿意帮忙校对的小伙伴!


1楼2020-06-06 08:50回复
    二楼开始正文。
    序言
    Lily去世后,Severus把自己的心脏替换成了一个钢铁监狱。但是当他在92年的夏天把她的女儿从Dursley他们手中救出的时候,他向真相的迈出了第一步。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性转Harry(Harriet)x Snape的故事。
    作者前言
    -前一阵子,我想知道如果Snape要保护一个被他认为主要是Lily的孩子,而不是一个主要被视为James Potter的孩子,那会发生什么呢?
    -我还想增强和探索Harry/Harriet对爱的非凡能力,这是原著该系列的一个方面,它吸引了我,我也希望看到更多。
    -最后,我相信您已经习惯了声明您认识的任何事情都属于JK罗琳,她应该得到所有荣誉。没有她,我们不会在这里。


    2楼2020-06-06 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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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在魔药课上,看着名册上的名字和像Potter的消瘦的脸,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在阴暗的地牢里他找到了女孩,赤裸裸地用毫无疑问的憎恨凝视着她,而她用睁大和紧张的双眼回望他,没有退缩,却以某种方式使自己变得更小,好像她在试图同时维护她的尊严和安全。Potter从未那样看过他。Potter永远不会。Potter一直自鸣得意,目中无人,这辈子没有需要过畏手畏脚。 他从不知道那是什么样一种感受。
      Severus知道这种需求。他能理解。然后他记起了,在那乱七八糟的头发和丑陋的眼镜后面的某个地方,以她从来不会的方式,是Lily的眼睛正在惊恐地看着他。不信任,厌恶,轻蔑,都曾在Lily的目光中出现过,但是从未恐惧。她从来不会让自己自降身份到害怕他。
      这是她所剩的一切,这个坐在魔药课上,戴着可怕的眼镜,大睁着眼的小女孩。这是他,自从二十一岁,要用未来守护的:这是被他杀死的两个人的产物,Lily的双眼和Potter的头发。
      你对Harriet怎么看,Severus?
      她是Lily最后的存在,而他发誓要保护她。他只知道这么多。他只需要知道这么多。
      反正他讨厌孩子。
      “我承认,”在Dumbledore阳光灿烂的书房中他说(附带上了一个常规的冷笑),“Granger小姐与其他小怪物的智商不在一个水平,但是她缺乏原创性。她太渴求夸赞了。”
      Dumbledore看起来被逗乐了。“这肯定不是Slytherin的院长会说出的话吧。”
      “她不应该如此该死的明显。”
      Dumbledore的胡须以一种表明他正在咧嘴大笑的方式颤动着,“但是她不容易挫败吧?”
      “我倒希望。” Severus抱怨到,想象着未来的六年因为由于Granger过于狂热而严重超字的论文而变得更加冗长。
      “Potter小姐只会因拥有一个如此顽强精神的朋友而从中受益。” Dumbledore说。“来块覆盆子松饼吗,Severus?你根本没有碰过甜点。”
      Dumbledore桌子后面的角落里有个东西发出了像是临终前的咕隆声。
      “你的凤凰看起来要死了。” 他说,抓起了一块松饼并且捏碎了它。
      “火焚之日快到了。”Dumbledore说。“但是,”他从扶椅中站起,小心翼翼地抖落胡须上的饼渣,“在目前的阶段他确实需要帮助喂食。谢谢提醒,我的孩子。”
      一只抓着麻瓜界常见大小的信封的家养小精灵的到来让Severus幸免于回答。
      “给校长的一封信,先生,”小精灵弯腰,恭谨地把信封举过头顶,尖声尖气地说到。
      “能帮我接一下吗,Severus?” 弯腰审视着他凤凰的Dumbledore说。
      小精灵奉上普普通通的纯白信封的样子像是在给波斯的公主进贡。Severus接过了信,抖抖手示意它可以离开了。
      “是用麻瓜方式寄出的信,” 随着家养小精灵的消失,Severus翻过了信封,他瞪着寄信地址。“来自Granger小姐。”
      她熟悉的整洁笔迹让他眼睛感到酸痛。太多该死的论文了。他发誓在她下次论文超出规定长度四分之一厘米的时候扣掉至少30分。
      “Granger小姐?” Dumbledore听起来相当惊讶。“我以为她拥有一只猫头鹰。 好吧,生活的意义在于证伪。打开它, Severus,你愿意读给我听吗?”
      Severus撕开信封的末端,把它吹开,展开了信纸。读到第一段的中间,他突然把空信封捏成了一团。他几乎被他的愤怒惊讶到了。他没有想到他这么在乎。
      “Severus?” Dumbledore问。
      “我就知道”, Severus说。他继续把信读完了,尽管他咆哮了一句:“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我的孩子?”
      “Petunia”,Severus说,他自己语气中的恶毒盖过了回忆中的声音。你们都是一帮怪胎 “她一旦知道那个女孩是个毋庸置疑的女巫,她过去所有的嫉妒和仇恨都会回归。我跟你讲过的。”
      他确实这么说了,当他混乱地度过了他悲伤的初始阶段。他想象着Lily的脸,如果她知道她的孩子被交给了她那厌恶魔法的姐姐,那如此鄙视自己的平凡的人以至于她忍受不了其他任何人变得特别。接着他就会想到Lily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一切了,然后他的悲伤就会阻止一切其他想法,包括他对那婴孩的一点点考虑,直到他几乎完全把她忘了。至少,他从未直接地想起过她。有时候她的存在会出现在他的脑海,就像是被浪搅起的浮沫;但是生活的琐碎日常又总是把她推回去,推回到他悔恨和自我厌恶的深处。
      Dumbledore拖着沙沙作响的袍子回到了他的扶椅上。“Severus,如果Harriet发生了什么,我应该会知道的。”他说,语气温柔到Severus觉得自己差点气到见到除了房间里装饰的过分鲜艳的格里芬多红以外的红色。
      “哦?”他嘶声说到。“先生,Harriet没有答复任何我的信,包括罗恩的。我至少给她写了二十遍告诉她我是有多么担心的信,但是我一封答复都没有收到,罗恩还写信告诉我Harriet因为一个未经授权的漂浮咒而收到了来自不当使用魔法部门的一封信然后我就更担心了因为我们还没有学到漂浮咒,那是今年的内容—”
      他停了下来,Dumbledore脸上露出的某种神色让他眯起了双眼。“你知道来自那封魔法部的信。”
      “是的,我那里的朋友们让我相当的消息灵通。”Dumbledore平静地说道。
      “然后呢?” Severus把Granger的信朝他挥舞着。“你对这个又有多消息灵通呢?“
      “你认为Petunia Dursley禁止Harriet跟她的朋友们交流?”
      虽然这种小气的事情听起来完全像是Petunia会干的事,但是这个事情的琐碎在对比之下让他的愤怒显得可笑。他知道这一点。但是他想起了在分院宴会上的那个女孩,头发被剪得又短又可怕,戴着那副丑陋的塑料眼镜,小心翼翼地笑着,吃得像是食物会随时被拿走的样子,然后Petunia十几年前说过的话就会回荡在他脑海:“你和那个Snape男孩,你们都是怪胎—你们远离正常人真是件好事,为了我们的安全。” 他不确定Petunia有没有把她那些有毒的垃圾灌输到Harriet脑子里,但是他立刻就意识到了Petunia应该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过分。
      他已经有很长时间不会对一个人能有多残酷而感到惊讶了。而且他自己还是个日常欺负学生的始作俑者。
      “Petunia完全有可能当她面烧掉了信。”
      Severus看不明白Dumbledore的表情,但是这让他回想起了他九岁的时候告诉Lily他讨厌回家,并且立刻希望他没有这么做。
      “你想让我做什么?”Dumbledore用一种难懂的语气问。
      “威胁Petunia。”他的语气不带一点讽刺。“或者让我来。”哦是的,他会非常愿意的。。。他从没能随心所欲的威胁Petunia。。。他每次都得克制自己。。。
      Dumbledore凝望着他书房里一个关着的橱柜,门上刻有凸起的藤蔓的花纹,里面是凤凰社的成员寄给他的照片。有一张Lily的照片。Severus知道那张照片在里面,但是他从未去看过。他很确定Lily会靠在Potter的怀抱之中,或许甚至还是他们婚礼时候拍的照片。
      他心一阵刺痛。他不应该感觉到的。他鄙视自己的软弱。每当见到她的女儿的时候,他都希望自己能够压住时隐时现的疼痛,但是去年没有一次能够成功。
      “是的”,Dumbledore缓缓地说,“是的,我想你应该去。”
      最初,Severus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什么?”
      Dumbledore看着他,眼睛像一面单向镜子,明亮却不可捉摸。“你应该去Dursley家。”
      Severus瞪着Dumbledore,随后拿起了他的茶杯,尖锐地看着里面的内容。“这茶里放了什么?”
      “去了解一下Potter小姐的最新消息不会出什么错的。”
      Severus重重地放下了茶杯。“你不怕我重返歧途?”他咬着牙问。“在不久之前,我的工作恰恰就是在别人的家里威胁他们。”
      Dumbledore的眼神很平静、深邃,和正午时刻的湖水一样。“那是很久之前了,我的孩子。”
      对于某些事物,时间永远不够。Severus心里一个冰冷的声音说。
      “你之前都从未允许过我知道他们的住址。” 他感到一股变态般的执拗,努力给Dumbledore证明为什么他不该给Severus他想要的。为什么他该让Severus远离能残酷的对待他鄙视的人的诱惑。
      “我相信你,Severus。” Dumbledore说。
      他的话语宛若锁链一般。
      你永远不该信任一个斯莱特林,校长先生。“地址是?”
      Dumbledore告诉了他。
      当Severus快步走下层层盘旋的楼梯的时候,他好奇Lily有没有告诉Petunia为什么他们的友谊终结了。
      他发现自己正希望着Lily告诉了Petunia一切。


      4楼2020-06-06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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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 Dobby
        作者前言:理论上移形换影是不可能移动那么远的距离的,但是我就让Snape这么做了。
        Severus缩小了女孩的箱子,给笼子施了个清理一新(尽管它脏到咒语起不到什么作用),然后告诉她把猫头鹰放出来。
        “为什么啊?” 她问,Lily的双眼隐藏在奇丑的眼镜后面盯着他。圆形的巨大镜框和透明塑料的材质—Petunia挑选这副眼镜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它是如此的令人厌恶。
        “我不会带着你的宠物移形换影的”,他说,“它可以自己飞到霍格沃茨。”
        女孩犹豫了一下,但是照着他说的做了。她打开了笼门,抚摸着猫头鹰的羽毛。猫头鹰用它亮黄色的眼睛蔑视地瞪了他,轻轻在女孩的耳朵上啄了一口,随即展翅飞入了夕暮。
        “什么是移形换影?”女孩问。
        “你马上就知道了。”他伸出自己胳膊。“抓稳。”
        Lily的眼神从他的胳膊移到了他脸上,然后女孩把指尖轻轻地搭在他胳膊上,力度和一只蝴蝶的重量差不到哪儿去。
        “抓紧点,”他命令,“我的胳膊不会咬人。”
        带着一种说她这样做只是因为这比被锁在卧室里好的表情,她小心翼翼地的握住了他的袖子。
        他叹了一口气,甩掉了她的手,反握住她的手腕。没有一丝警告,他移形换影了。
        霍格沃茨像汹涌的潮水一样猛然映入眼帘,夕阳的金色光芒在草地上划过,照亮了角楼和高塔。那女孩喘着气,好像在水下呆了太久似的。
        “你本可以警告我的!”她愤愤不平地说,但随后用警惕的目光看了他一下。“先生。” 带着一点怨气她怂怂地补上。
        他确实可以。“这边走”,他说,无视了她的怨愤,大步走向大门。魔杖一动,锁就如反向生长的藤蔓一样滑开了。
        当他们爬上通往城堡的小路时,他感到她对他的恼怒渐渐消失了。他不得不强迫自己放慢脚步,不要落下她。她看上去很激动,但同时也很病态和疲惫。他想到了门上的猫洞,房间里的臭味,鸟粪和未清洗过的脏污,就不得不逐步背诵生死水的制作说明,以免他冲到校长办公室,把它从地毯到拱形天花板里的全部东西都砸碎。
        Severus,如果Harriet发生了什么,我应该会知道的—
        Dumbledore真的应该感激他手下留情让那些人形垃圾活下来了。。。除了恐吓和石化他们以外没有做出更过激的事情。。。门上的锁,窗户上的栏杆,还有那个用来塞入食物的猫洞—
        生死水的制作过程还不够复杂。他试图回想狼毒药剂,一种狼人预防药,其最新进度上个月才公布。自从十年前药剂宣布初步的阶段以来,他一直在关注这一进程。进程充满了烦躁,可怕和潜在的致命性,并且需要熬制三天才能完成。一旦他回想起了配料表和说明书,他可以至少有几分钟控制自己愤怒的时间。
        当他登上楼梯时,他低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孩,确定她还在跟着他。Pomfrey要么是在员工室里试图给Minerva开止痛药,要么就是在Minerva像只愤怒的猫一样拒绝她后气恼地回到了医务室。
        当他把那个女孩送进空荡荡的医务室时他发现是前者。
        “进来,”当她不情愿地在走廊里逗留时,他简短地说。
        “我没病,”她说。
        “那是由校医决定的。”当她带着固执和不确定的神情回答时,他说,“告诉我你最后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以及吃的什么。”
        “呃。”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显然是想用手指数但是又不想太明显。跟个夜游被抓住的拉文克劳学生一样。
        “这不应该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他指向空荡荡的校医室,里面一排排干净的床在夕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女孩脸红了。“这不是我的错,”她说,但她没精打采地走进房间,闷闷不乐地坐进他用眼神示意的一把靠近Pomfrey办公室的椅子里。
        他想,没有一个孩子应该以挨饿作为惩罚,但他没有说出来。相反,他说,“家庭小精灵。”
        在霍格沃茨的一个小精灵出现之前,女孩睁大了双眼。当它出现时,她仿佛着迷一般盯着它,有点惊讶但并不震惊。他把这个意料之外的发现储存到了记忆里,以便日后再细想。
        家养小精灵安静地向他鞠了一躬。霍格沃茨的小精灵们很快就明白,如果Severus召唤给它们,那意味着他需要某样物品而它们不需要问候或问毫无意义的问题。
        “给我一碗米粥,除了盐,别加任何香料。把Pomfrey夫人和McGonagall教授从她们可能在的任何地方带回来。告诉她们为什么。”他考虑让小精灵也把Dumbledore带来,但他想在老人见到那个女孩之前先私下里对他大发雷霆,以最大限度地扩大影响。如果有人能让Dumbledore感到内疚的话。有些时候吧,Severus想。
        小精灵再次鞠了一躬,瞬移走了。
        “我跟你讲了,我没病,”女孩说,但是她似乎更忙于盯着小精灵消失的位置而不是表示自己的倔强。“霍格沃茨有家养小精灵?”
        “有一百多个,”Severus说。“即使是一座魔法城堡也不会自我清洁。”
        现在她对小精灵曾站的地方皱着眉头。“有人叫Dobby吗?小精灵,我是说。”
        Severus瞪着她。“Dobby?你见过一个叫Dobby的家庭精灵?”
        她的眼神再次闪到了他脸上,他看到她把好奇心隐藏在一层谨慎的盾牌后面,就像结冰的池塘一样。她耸耸肩,一种过分夸张的漠不关心。
        老天保佑—儿童真是该死的棘手,不管是不是Lily的孩子。
        一个托盘出现在给卧床不起病人专用的床头桌上,上面还有个插着一朵粉白相间兰花的小花瓶。尽管家养小精灵搞砸事情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他依旧变出了一把勺子并尝了尝粥。没有什么味道。
        “好不错啊,”女孩说到,伸出手碰了碰花。
        “喝了它,”他说,“如果你肚子没有不舒服的话,你可以在几个小时后再次进食。”
        她有点不爽,但是依然把手伸向了碗。正如他所料,她连一半都吃不完。
        “别强撑,不然你会吐的”,他说。校医室的门“哐啷”一声打开了,Pomfrey冲了进来,身后Minerva紧跟着。Minerva的嘴抿得是如此的紧,她可以用此来切割钻石了。
        “Severus,”她说,声音里暗含着愤怒,“这最好有一个很好的解释。。。”
        随着她细细打量着女孩,她话音戛然而止。Pomfrey已经冲了过来,用于诊断的咒语从她的魔杖里发出一道道的蓝色和红色的光。
        “Rowena在上啊”,Pomfrey一边说,一边测了女孩的脉搏。“至少你没发烧,”她补充到,仔细瞅着女孩通红窘迫的脸。
        没有来自Dumbledore的直接命令,Minerva是不会让女孩离开校医室的。Severus估计女孩在校医室是足够安全的。“校长呢?”他简洁地说。
        “他晚饭后就去了Hagrid那里,”Minerva说,“我就没必要问你去哪里了。”
        “明显不用。”他说,然后离开了他们:Pomfrey面色冷峻,女孩抗议着她真的没病,Minerva默默围观。Hagrid会更擅长安慰人。Pomfrey和Minerva都过于严肃,是更擅长于用命令和瞪视发号施令的人。。。就像Severus一样。


        6楼2020-06-07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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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翻译的非常棒,原作者的想法经过你的话语,一下子画面感就出来了,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6-10 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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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umbledore确实在Hagrid那里,坐在外面一张粗糙的藤椅上。即使对他这样高的人来说,那椅子也看起来大了好几倍。他们两个都在抽烟斗,那股难闻的甜味袅袅地飘进了暮色中。
            “啊,Severus。”邓布利多的胡子抖动着,似乎在微笑,尽管他的眼睛一点也不闪烁。“你怎么找到Potter小姐的?”
            在回答之前Severus不得不先在心里默数到十。尽管如此,当他回答时,他差点咬碎了自己的牙。
            “毫无疑问,当Pomfrey检查完后,她会告诉你的。”
            “啥子?” 突然呛了一口烟的Hagrid说。当他擤完鼻涕、擦干眼泪后立马问到:“Harriet来了?”
            “在校医室里。” Severus说,目光没有移开Dumbledore,后者通过一团卷曲的烟斗烟雾回望着他。
            “Potter小姐今年学校来得有点早。” Dumbledore说,声音里现在带上了笑意。“Hagrid,如果你现在去打个招呼的话她一定很开心的。”
            “好嘞!” Hagrid从椅子上爬了起来,冲进小屋里“丁零当啷”了一顿,又冲了出来,袖子被拉了下来,扣子胡乱地扣上了,随后他疾驰而去。
            “你不坐下吗,Severus?” Dumbledore用一种他似乎真的很关心的语气问到。
            Severus只是看着他,感觉他的手指像Minerva一样蜷缩成爪子。
            “当然,你带走她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了。”Dumbledore说,从半月形的眼镜上方窥着他。
            Severus对此毋庸置疑。他也相当肯定虽然Dumbledore有被惊讶到,他对此并不毫无准备。
            “校长,你知道什么是猫洞吗?” Severus轻声问。
            Dumbledore没有眨眼,但是他浓密的白眉毛之间出现了一条轻微的皱纹。“恐怕我不清楚,亲爱的孩子。”
            “麻瓜把它们安装在门上,这样可以让他们的猫进入封闭的房间。它们很小。”
            “大到可以让猫通过?”
            “没错,”Severus说,声音更轻了。“波特小姐的卧室外安了一个,这样Penny就可以把食物推到里面,而不用打开门上的五个锁。”
            Dumbledore一开始没有动。然后他慢慢地放下烟斗。终于,最后,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冷,像是愤怒。
            但是他仅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我告诉过你。”Severus能感觉到他喉咙里的心跳,闻到房间的气味,听到酒从桌子上滴到柔软的地毯上的声音。“多年前,Dumbledore,我告诉过你——”
            “Severus,”邓布利多用一种既温和又坚决的声音说,同时暗示着如果Severus继续纠缠下去的话,他不会继续如此温和。“我记得,亲爱的孩子。而且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什么——”
            “那你就去看看她,” Severus嘶嘶地说,希望他有能力让Dumbledore瑟缩一下;但是没人有这样的能力,连黑魔王都没有。“去那该死的校医室看看她。”
            他转身离开,然后停下来,扭头咆哮,“还有问她一个叫Dobby的家养小精灵的事。也许她会告诉你的。”
            然后他离开去找点东西来砸。


            8楼2020-06-10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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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个月来,Severus第一次希望自己身边有些学生。以他目前的心情,他非常想吓哭一些学生然后再给几对偷偷谈恋爱的扣上几百分。
              但是缺了那些能让他发泄怒火的小巨怪们,他不得不找点别的法子。他破坏了一整片在暮色中开放的紫罗兰,吓坏了一家子无辜的田鼠,怼了Filch(但放过了他的猫,毕竟他还是需要霍格沃茨看门人的帮助),与皮皮鬼大战了三百回合,并且以惊吓完猫头鹰屋里所有的猫头鹰的行为结束了他幼稚的表现。
              女孩雪白色的猫头鹰还没到达霍格沃茨。不过它至少还有好几个小时的飞行,而且很有可能正在偷闲享受难得的自由,如果猫头鹰会这么做的话。
              把自己的愤怒发泄到无辜者身上后,他撤回了自己的住所去好好地生闷气。
              只有在一年中的这个时候,考虑到他大半个夏天都在这里度过,他地窖里的空气才没有平日里的陈腐。黑魔王五月份前来拜访后,Dumbledore让Severus留了下来以便随时向他询问信息。Severus得到的信息很少,但是他宁愿好几周的和过分神秘的Dumbledore呆在霍格沃茨,也不愿回到死气沉沉的蜘蛛尾巷,哪怕在蜘蛛尾巷他可以轻而易举的买到香烟。
              他踱到了壁炉前。几年前,Dumbledore给了他一盒照片让他转交给Minerva,因为Minerva一直在找过去凤凰社成员的照片。盒子里面,Severus找到了一张Lily的近照,包括Potter,Black,甚至还有她孩子的。当然,盒子里还有她和其他人的合照,但是他在把照片给Minerva之前悄悄拿走了Lily的单人照片。他把它装裱起来放在了壁炉上,虽然他施咒让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都看不见。
              “你的孩子是个没教养的小屁孩,”他告诉她。她双手叉腰,瞪了他一眼。
              “但是孩子都这样,”他说,“而且她的理由比别人多一点。”
              远比别人多的理由。。。
              记忆中Petunia的脸,当她看到他站在她的家中时,清晰地浮现在了眼前。从第一次见面起她就一直厌恶他,但是从未有那样的看着他过。看来Lily告诉了她多年前发生的事情。
              然后看着Severus魔杖的Petunia的眼睛,充满了痛苦。。。
              她和Lily之间从没有太多的相似,但是有一刻他好奇她们在自己孩子被威胁时感到的恐惧有多相似。然后他在楼上发现了被锁起来的女孩。不信任的、空洞的眼睛,就算没有摄神取念他也能猜到她的惊讶更多的来自于竟然会有人来救她这个念头而不是看到他这个事实。
              除非有人专门去施反咒,否则女孩的家庭会被他的统统石化一直石化到明天的某一时刻,像固定在琥珀里的蚊子。这会是一个不舒服并且可怕的体验。
              “他们应该庆幸自己还在呼吸,”他告诉Lily的照片。它给了他一个读不懂的表情然后移开了视线。好吧,这很正常。他是个冷酷的**。
              现在,他还蛮喜欢自己这一点的。
              壁炉上一个小玻璃球闪起了金光,这示意着Dumbledore正在他门外。“进来,”他喝。
              校长沙沙地走了进来,他的长袍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像冬天晴朗的夜晚的天空。
              “晚上好,我的男孩,”他说。“我听闻你玩的很开心。是你把那个老爷钟从三楼扔下来砸在皮皮鬼头上的吗?”
              Severus推开了有关Petunia和她儿子,Lily和她女儿的记忆,就像卷起一缕纱线放进一个柜子,关上了门。
              “他先扔的斧子,”他冷淡地说。
              “我相信那座钟超过三百岁了,” Dumbledore愉快地说。“Charles二世赠送给Hyde校长的礼物。”
              “反正这两位几个世纪以来都没有得知时间的必要。”然后,因为粗鲁对于Dumbledore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不管是消极的还是积极的,他干脆问,“你想要干什么?”
              Dumbledore不请自来的给自己在壁炉边变出了把椅子(Severus只有一把椅子是有理由的),然后坐了下来,眼睛该死地掠过壁炉上方。但是Severus很肯定他看不见照片。他只是猜测它的存在。
              “我想你可能想知道Harriet现在已经安全地抵达在陋居了。”
              Severus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他,目光呆板而漠不关心。
              “然后我想告诉你,”Dumbledore继续说,现在他正在检查Severus几年前在一家麻瓜旧货店发现的印刷画,上面是一个老人抚摸一头母鹿的林地场景,“你把她带走是正确的。”
              Severus讨厌他心脏因为感激跳到嗓子眼的样子。他讨厌让Dumbledore失望的程度和讨厌Dumbledore这个人的程度差不多。
              但是,他冷酷地说,“用不着你和我讲。”
              Dumbledore冲着老人与鹿的画笑了。“当然。你要知道Harriet跟我讲了什么吗?”
              要,***不要。“她提到了家养小精灵Dobby吗?”
              “提到了。”Dumbledore终于看向了他,目光期许着。
              “Dobby,”Severus品味着,“是Lucius Malfoy的家养小精灵。”
              Dumbledore眨了一次眼睛,然后坐得更直了一点。“他穿着脏兮兮的枕套,有着像网球一样大的绿色眼睛?”
              Severus点了点头。Dumbledore把指尖并在一起,顶着他的胡子。
              “Harriet说他来警告她霍格沃茨有着可怕的危险,”他说,盯着空中的一个地方。“危险如此之大,她必须留在她麻瓜家里。”
              Severus觉得自己好像是直接从一百英尺高的冰层中掉进了北极的水里。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壁炉,Lily的照片就在那里看着他们,她的眼睛和她女儿的一样明亮和好奇。
              “你确定吗?”他嘶哑地问道。
              “那要看情况了,”Dumbledore说,仍然盯着半空中的那个地方。“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但你认为Lucius Malfoy的家庭小精灵有没有可能不经允许就这么做呢?”
              “你的意思是,更可能是一个Malfoy在恶作剧,或者这家人卷入了在霍格沃茨的某种黑暗?”
              “不错。”
              Severus陷入了沉思。虽然他和Lucius都曾宣誓成为食死徒,但Lucius只是祝贺Severus“干净利落地逃走了”。Lucius以保住自己毫不犹豫地放弃了他所需要的一切忠诚,他也尊重其他人这么做的需要。但是Severus自然从来没有告诉Lucius他的立场真的改变了。Lucius总是想当然地认为他和Severus在黑魔王的问题上有相同的看法,但是Severus非常确信,如果黑魔王回来,Lucius将是第一个跑回他身边的人之一,在狂奔的途中为保护自己的利益践踏任何其他人。
              “你认为Tom有可能和Lucius联系过吗?”Dumbledore问,他的眼睛严肃而敏锐。
              “不可能,” Severus断然地说。“黑魔王不会屈尊去求那些抛弃他的仆人帮他做事。如果他回来了——一想到那个生物再一次的地球上行走,他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冰冷、燃烧着的仇恨的涌动——他只有在恢复了原来的力量后才会出现在抛弃他的人面前。那些逃脱惩罚的人,他会想要我们屈尊匍匐在他面前。我敢肯定Lucius认为黑魔王真的已经死了。”
              Dumbledore直视着他。“你能查出来吗?”
              “自然。”
              Dumbledore笑了。


              10楼2020-06-11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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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mmm没有人看吗 还是我翻译得太烂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0-06-14 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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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12楼2020-06-16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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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3 母与子
                    Petunia一直憎恶魔法。
                    憎恶它因为你没法拥有它—
                    它是错误的,它是不自然的,它是反常的,它扭曲了它所触及的一切。花朵凋零、死亡、从茎上脱落、再恢复生机。在空中飞翔的人类,她们的骨头就像蜂鸟的一样中空。事物改变了它们的形状,人们改变他们的心,改变他们自己,改变自己爱的人。。。
                    在她还是个小女孩时,Petunia无法决定自己是更讨厌魔法还是更讨厌Severus Snape。他们中的单独一个或许没法拐走她的妹妹的心,但是一起的话。。。就算Lily看清了Snape的真面目,意识到他是一个怪胎,无情的斩断一切和他的关系(Petunia学会了故意提起他的名字并享受Lily脸上出现的神情),她也从未回头。她们之间仍然有一道鸿沟,被Snape用魔法打破了。有些事情是无法修补的。
                    国王呀,齐兵马,
                    破镜重圆没办法
                    Petunia从他还是个十五或十六岁—还是十七?—瘦骨嶙峋的男孩的时候就没见过他了,自从她被她父母逼迫着最后一次去那个可怕的(美妙的、刺激的、令人难受的、可恶的)站台迎接Lily。Lily和Snape从那会儿就已经冷战了,矛盾或许是从那个夏天开始的。但是他们一直都会吵架,不停争执,然后Lily就会摔门宣布自己再也不会和他讲话了,结果第二天就高兴地从楼梯上跑下来,边喊着“我去见Sev啦不用担心”边冲出门。然后她会带着烟味回来,衣服脏兮兮的,满脸通红,牙尖嘴利,甩着头发,以为自己是科克沃斯女王。
                    但那个夏天过后,除了在杂货店街上的某个地方,或者他们家附近的公园边上,还是弯弯曲曲的河流岸边会偶然瞥见他以外,Petunia再也没见过他。Lily终于说了一次实话,他们没有和好。就算她再也不是Petunia印象中的乖妹妹,Petunia至少也打了个胜仗:Lily不再属于她,但是也不属于Snape。
                    Lily关于他警告过她的。他会成为一个食死徒的。这很难解释—别说话,听我的好吗,Tuney?食死徒,他们就像一个邪教,会施可怕的魔法—不是撒旦教,但是你可以那么理解—不,不他还不是,但他会变成一个的,好嘛!他们讨厌像妈妈爸爸和你一样的麻瓜和我这种麻瓜出身的女巫,所以如果你看见他的话。。。答应我小心一点。
                    然后他(所以)出现在(如果你看见)Petunia的餐厅(他的话)里。丑陋、肮脏、(答应我)令人毛骨悚然、面色苍白、呲着不整齐的牙(小心一点)
                    他的魔杖是由黑色的木材制成的。
                    她伸手去够Dudley,瞪着魔杖,直到它的样子烙印到她的视网膜里,知道她什么也做不了但是她至少得试试。
                    结果他仅仅把她们都定住了,就走开了。带走了那个女孩。女孩也乖乖跟他走了。
                    Petunia不知道Vernon和Dudley怎么想的,但她知道Snape想的话有能力把她们全杀了,然后她们无力反抗除了死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她恨魔法恨它恨它恨它
                    电视一直在播放。客厅的钟滴答作响。她打翻的酒在地毯上弄出了一块永久性污渍。她全身肌肉酸痛,持久而不自然。她几乎不能呼吸,甚至不能眨眼。她的眼睛刺痛得像蚂蚁在里面爬。Vernon脸颊上有汗水流过。她看不见Dudley。虽然她向他伸出了手,但是她的视线原本在看餐厅门口的Snape。
                    他带走了她。天知道他现在在对她做什么,那个病态恶心的可怜虫—Petunia半毛钱都不在乎,他们活该—但是一样令人作呕。。。
                    客厅的钟敲了十二下。过了多少个小时了(五个)?
                    当最后一声钟响在细微滴答作响的寂静中消失的时候,房子安静到她听到了前门打开的声音。
                    她的心脏开始狂跳。她全身充满了想移动的绝望,想保护她的宝宝,想求救,但是她不能移动半分—她被冻住的喉咙里挤满了声音,无法出声—
                    入侵者爬上了楼梯。楼梯发出了隐约的吱吱声,但是很柔和,彰显了脚步的平静。在惊慌失措中,Petunia不知所措。这个入侵者也是来找Lily的野种吗?他不会找到她的。
                    老天啊请别让他为找不到她而生气让他安静地离开吧
                    随着入侵者走下,楼梯再次吱吱作响。几分钟后,一个黑影映射在餐厅外门廊里的壁纸上。它向餐厅移动着。她无法眨眼,但是如果她可以的话她会吗?她会允许自己闭眼那么久吗?
                    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个子高高的,穿着可笑的巫师(怪胎)的衣服,紫色的衣服闪闪发光,一层层银色的胡子和头发一直垂到腰部。Petunia认识他,她记得他,在莉莉的葬礼上,他牵着她的手走到棺材前,直到她把他甩掉。
                    他的魔杖现在在他手里,令人憎恶的东西,使她不适。他在空中挥舞着它,就像一个孩子画着看不见的图画,清楚地说:“咒立停。”
                    她感到Snape的魔法被解除了,就像塑料薄膜从她的皮肤上剥落一样,肌肉像过电一样抽搐。她、Vernon和Dudley都喘不过气来,紧紧抱住脖子,努力不从椅子上滑到地板上。
                    Dudley发出了大声的抽泣声,像一把尖刀在Petunia心上扭动。她强迫她那僵硬疼痛的身体从椅子上站起来,让他靠在她身上。他紧紧抓住她,在她内心深处的恐惧、解脱和厌恶(对魔法、Albus Dumbledore、Snape、Lily和她的孩子)中,她的心怦怦直跳,因为她记不起她的孩子上一次除了默默忍受她的爱以外主动向她展现亲热是什么时候了。Dudley在成长,逐渐变成一个男人,而这虽然让她充满了骄傲,她依然怀恋那些他会扑向她的怀抱哭出真情或假意的眼泪的日子。那些日子撑起了她世界的中心。
                    但现在他痛苦、困惑、恐惧,因为这些巫师而紧紧抓住她。。。她感到一种正义感和羞耻感。
                    “你。”Vernon的喉咙发出了一阵咕噜。他勉强站了起来,但是他不得不倚着桌子。Petunia情不自禁地注意到老人比Vernon高出了一个头。。。但是无论是身型高挑的Dumbledore还是Vernon一拳就可以打飞的干瘦Snape,这都是没用的。因为魔杖的存在。拥有它的人和没有它的人永远无法公平竞争。
                    “你—出去!离开我的家!”Vernon嘶哑着说,“在我报警之前—我会让他们把你抓起来的—快点—”
                    Dumbledore双手合拢在他那宽大如钟的袖子里,带着礼貌的兴趣听着Vernon的话。在那一刻,Petunia对他的鄙视几乎胜过了对Snape的。
                    “我不认为这种尝试会减轻你今晚所遭受的一切,”Dumbledore几乎温柔地说,“而且想必你也看到了。。。除了尝试以外你做不了什么了。”
                    “你—” Vernon终于找回了他正常的声音,Petunia能看出来他只是因为极度愤怒和之前的遭遇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这个肮脏邋遢—”
                    “恶霸。”Petunia惊讶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充斥着锋利的毒液。Dumbledore认真地看着她。“胆小鬼。杀人犯。你进到我们家里威胁我们—”
                    “我无意威胁。”Dumbledore说,她厌恶老人语气的平静。“如果Snape教授做出了任何威胁的话,你现在可以认为它们被收回了。”
                    教授?Petunia的愤怒被她感到的困惑分散了,她在沉默中瞪着;Vernon同样,透过她胳膊形成的缝隙,旁边的Dudley的抽泣声也安静了下来。
                    “是的,”Dumbledore说到,仿佛听到了每一个没有说出口的问题,“Snape教授是Harriet,你们的侄女,”他的声音里的冷峻让Petunia听了想杀掉他,“的一个教授,受雇于我。当我收到了讯息说Harriet被拒绝了一些人与生俱来就拥有的权利时,我派他来视察她的状况。”


                    14楼2020-06-17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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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有个小朋友想帮忙校对(但是我没有读过这篇,英文也有点水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06-17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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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你翻的挺不错的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0-06-17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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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


                          IP属地:青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0-06-20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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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 一点麻烦
                            “这简直是一场噩梦,”Harriet郁闷地说,一边试着把她的箱子拖上斜坡,一边努力不让她的左脚踝承受太多的重量。
                            “在史上所有最倒霉的运气中,”Ron说,“我们偏偏得撞上一棵会还手的树。”
                            他们一整天的运气确实都不太好。首先,他们被关在了9 ¾站台之外,这似乎是可能发生的最糟糕的事情了;尤其是对Harriet来说,她曾经不止一次从噩梦中惊醒,以为自己回到了Dursley家,窗户上的铁栏杆,门上的锁。醒后她总是过好一会儿才能睡着,盯着Ginny那扇明亮的小窗户里闪烁的那一小块星光。
                            但这时,Ron机智地想起了他父母的车。他们坐着它飞出了伦敦,并一路跟随着火车到达了霍格沃茨,时间绰绰有余。但在他们即将抵达的时候,引擎突然失灵了,然后他们就撞上了一棵差点把他们打死的树。
                            “还有我那该死的魔杖。”Ron呻吟着,试图把紧张不安的Scabbers塞进口袋。“我的魔杖被天杀的弄断了,我还能做什么啊?”
                            “我确定他们可以把它修好的?”Harriet说。
                            “他们最好,”Ron阴沉地说。“不然在我妈妈会因为车的事把我皮剥下来,然后缝回去再剥下来第二次。”
                            “肯定有人能找到那辆车吧?”Harriet说,对描述出的令人作呕的可怕景象感到不适。“我的意思是,它能跑多远呢?”
                            “我不想知道。停一下—在我的腿断之前—我感觉我们已经走了一半了。”
                            他们把他们的行李扔在阶梯前。塔楼的窗户在头顶上闪耀着金色的光斑; 星星在丝滑的夜幕中闪耀。几朵低浮的云掠过最高的塔,月光在下面的湖水上滔滔生光。
                            Sinistra教授告诉他们,星星让人类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但对Harriet来说,它代表着霍格沃茨,一切正面的事物。人们很容易相信霍格沃茨会一直在那儿,将来也会一直在那儿。它会比每个人的寿命都长,但总会有新的人到来认它为家。
                            当她把手放在城堡的墙上时,她惊讶地感觉到它有点温暖,好像下午的太阳留存下来的记忆。她想起了大厅里摆满食物的桌子; 格莱芬多塔楼上被红色和金色包围的她的乱糟糟的小床; 她、Hermione和Ron发现的长满紫罗兰的走廊; Hagrid小屋里到处弥漫着的狗的气味和烟斗的烟味。
                            我回家了,她想。
                            有那么一秒,她以为城堡的石头带着生命的温暖在她手下活了过来。这当然是她的想象,但是她依然笑了。
                            但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动,她感觉自己的笑容和血液全从她脸上消失了。
                            “嘿!是分院!”Ron说,站在他的箱子上,朝靠近地面的一扇明亮的窗户里望去。“是Ginny! Harry,快来看……Harry?”
                            但是Harriet不能回答,也不能走到窗口去。她吓得僵在那里,因为从阴影中融化出来的是Snape教授,他那瘦削的脸白得像骨头,牙齿愤怒地呲着。


                            23楼2020-06-27 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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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知道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吗?”
                              前半句让Harriet(以一种惊恐的方式)暗自感叹Snape竟然能只用耳语的音量就让你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后半句她确实开始想找个地缝,因为他真的开始吼了。她以前从未听过Snape吼。
                              “说—说实话,教授,”Ron结结巴巴地说,“那棵树给我们造成的伤害远比我们—”
                              “安静,Weasley。”Snape啐了一口。Harriet踩了一下Ron的脚,因为Snape眼看就要在他的办公室里杀死他们了。“您还不了解形势的严重性,是不是?你犯的罪不仅仅是愚蠢的犯罪。”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毒,Ron吓了一跳。
                              “我们没法通过火车站的屏障,”Harriet脱口而出,“它变成了硬邦邦的砖头——”
                              “哦?” Snape嘶嘶地说,声音带着刺骨和灼热的愤怒。“你觉得偷了Wealsey家的东西,一声不吭地离开是合理的吗? 你难道没有想过,你这个愚蠢的女孩,经过了五月的事情之后,你的生命正处于危险之中吗?”
                              “我。。。”Harriet不知道该说什么。Snape冷笑的力度足以把墙上的油漆剥落。
                              “或者,” 他说,把报纸扔在他的桌子上,一个黑色和白色的小韦斯莱家的汽车正在头版照片上飞驰, “你认为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是世界上最会开车的司机,或者一辆施加了魔法的麻瓜汽车十分可靠?你知道你们可能会出车祸双双毙命吗?你有任何概念—
                              他停了下来,透过他那不平整的、泛黄的、像狗一样露在外面的牙齿,可以听到他的呼吸。
                              “你两,”他嘶哑着说,“在这儿等着。就在这里,就在这个位置。如果你移动哪怕一厘米,你会希望你从未出生。”
                              然后他快步走了出去,身后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尽管他走了,Harriet和Ron还是不敢对视。Harriet确信Snape会把她的头的转动算作移动。
                              “如果我们要死了的话,” Ron突然说道,听起来像是尽量不让嘴唇和牙齿动起来一样,“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你做哥们真好。”
                              “即使我是女孩?” Harriet问道。但她制止了她的微笑,生怕Snape也把那看做是移动。
                              “在有了五个哥哥后,我不介意女孩子。” Ron说。


                              24楼2020-06-30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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