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播瞬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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湄娘一指,我自然先看向西湖醋鱼。极深的近乎于黑的红覆在最上头,浓稠且色泽生亮,酸甜的味还未尝便钻进鼻中了,好招摇!
执箸极小心的划开,露出里头的雪白肉质,取了上头颇薄的一片,蘸一蘸汤汁,再入口。入了嘴中更是小心,谨慎的抿开,吃一回鱼肉,光景也慢了一段。
全咽下肚了,才如蒙大赦似的与她交谈。
“酸甜可口,只是我不擅长剥离鱼刺,每回吃鱼费好大劲。好在这一片没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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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缀好这星许不大妥当的趣味,去夹圆嘟嘟的狮子头。筷箸伸到一半,又改了心思,一手取了勺来,一手借双筷的力,滚进勺中。捞取收获,自然要放到自个的小碗中,又舀来几勺肉汤,浇在上头,这才心满意足的开吃。
在正中戳开肉圆,细细汪汪的油花便顺着筷箸冒出,流下一条细细的汤汁,夹断出小小一块,一见便足以令人食欲大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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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用起乳炊羊与鱼脍,一有羊肉细嫩来益气,一则薄如蝉翼配橙齑,温热与鲜嫩交织,好滋味!
如绰与湄娘都曾说道与我一道用饭仿佛菜肴也变香,意思便是——吃得香。其实我吃得并不快,甚至有几分慢条斯理的意味,可咀嚼时多有细品,羊肉汤与米饭要配得均衡,鱼脍则要将橙齑包裹一道送入,一饮一食之间,愈加满足,眉眼也添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