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幕】效野，归藏
返回厦门途中，秦风安排归藏前来护卫，效野、归藏审问头领，头领得知二人为清廷皇子、官员后破口大骂，反复高呼“反清复明”口号，受刑亦不肯招认半个字。二人只好审问喽啰，有经受不住刑罚者，招认自己与其中一部分人是从内陆逃荒到柔佛的的普通渔民，另有部分是当年为祸两广的海盗，还有一些是从台湾逃难至此的反清复明人士。因与当地人长相不同，大家初至柔佛都受尽冷眼，后在头领带领下才得以存活，被其洗脑将一切苦难归结于朝廷之错。他们认为在柔佛停靠的所有商船中，荷兰船只武器最为精良，故头领得知荷兰八年一贡之期将至，命人赶制一批清廷水师服饰，制造此次劫船事件，欲挑起荷兰与清廷的仇恨，借荷兰人的手打击清廷，不想被效野等人勘破。
归藏询问为何只有这么几个人，喽啰答首领看到荷兰商船被劫以后，曾派人乔装成商人先至琼州（海南），后改乘渔船登陆广东，沿途打探未见当地官府有任何动静，以为所劫货物不够的原因。故得知近期又有商船在南海附近活动，于昨夜再度派出精锐劫船，至今未归。留在岛上的除十名留守喽啰外，其余皆为前次劫船中负伤者，包括头领亦受伤，因而才被效野等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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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归藏
（瑞王归返厦门，自己受和郡王之命前来护卫。自己领命前来，一来部署安保，二来随瑞王一同审讯余孽。那头领不知晓是什么心思，得知我二人为清廷皇子、官员后，竟破口大骂，更反复高呼“反清复明”的口号。）
“污言秽语，大逆不道。”
（自己闻言，面露怒意，在瑞郡王开口之前，先一步呵斥。尚不用自己吩咐，便有人施刑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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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归藏
（这一位倒是个有骨气的，受得住严刑拷问，仍不肯招认半个字。自知便是将他当场打死，恐也不会开口说些有用的话。听他叫骂亦听得烦了，招手命人将其带下去，换他手下的那些小喽啰来，这其中自然有经受不住刑罚者会如实招供。）
“瑞王，有人招了。”
（属下来禀，自己听罢，转而叙给瑞郡王详情。有禁不住刑的喽啰招认，他与其中一部分人是从内陆逃荒到柔佛的的普通渔民，另有部分是当年为祸两广的海盗，还有一些是从台湾逃难至此的反清复明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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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归藏
“他们大多是受了那领头的洗脑，才将一切苦难归结于朝廷之错。此番制造劫船事件，是欲挑起荷兰与清廷的仇恨，借荷兰人的手打击朝廷。”
（这些小喽啰许多本是普通受难渔民，说到底也是受了贼人蛊惑，才犯下大错。心中虽有几分怜悯之意，却更知晓法不容情。心中唏嘘感慨，面上却十分沉着，仍冷面审问。）
“那为何只有你们这么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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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归藏
（此人所言，自己不会全信，当然也不会全然不信。他的证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仍得靠自己的人打探些消息，这也才稳妥。）
“臣觉得，他不似有诓骗的胆子。但即便是如此，也不能确切他所言便是真实情况。”
（自己见那小喽啰再说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便也不再磋磨于他，让他缓一口气，由人带走。）
“瑞王，此人所说，您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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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归藏
“瑞王所言在理，臣领命。”

2.
【柔佛一行前，有关海盗藏身地的猜测，完全出自于荷水手对于劫船当夜叙述，及地图标绘马六甲地区至南海范围海陆地形，加以判断。此行本无万分把握，直至搜寻海岸，撞见与海盗所乘相似的帆船，搜到荷兰制造怀表，才得以顺藤摸瓜，借购买洋物名义，将海盗悉数拿获。】
【这其中，当属应旭通洋文有谋略，以身犯险，功不可没。故返厦门途中，先安排其至舱内休息，审问的差事转由归藏协办。】
4.
【初闻商船被劫，于私下曾判断，劫船海盗应为番邦之人，未知拿获时，见一众逆犯，不论长相语调，皆与两广汉人无异。】
【令侍卫将逆犯头领押至舱内，四周舱牖紧闭，唯案前燃两柱火苗。我少涉刑部事，初对逆犯，尚有些拿捏不好分寸，因而示意归藏率先发问。不意那头领始终缄沉不答，直至看守侍卫看将不过，吐露我二人身份，其才猛的抬眼，高呼逆言，重刑之下，亦不改口。】
【无奈再命归藏领人去审其余喽啰。半晌，回复已到。】
哦，他们都招了什么？

6.
【归藏所答着实解了我心中疑惑，难怪初见这帮海盗之时，觉其等言行同汉人无差，原来这些人本就是自台//湾、两广等地出逃，因缘际会集聚于柔佛，经此头领蛊惑，才酿荷朝贡商船被劫之祸。】
【所思间，侍卫已将招认的喽啰押解进舱。听闻归藏发问，亦是我百思不解的地方。】
不错，单凭你们几个伤兵老弱，怎么可能掠劫的了荷兰商船。事情经过，你且仔细说一说。

8.
【那喽啰不过一名普通渔民，想必当年因生计之忧，不得不听从于头目，而今同样为性命所忧，不得不屈从于形势。】
【待侍卫将人押回舱底，侧身看向归藏。】
依我看，他所言不似有假，否则以那逆犯头目在柔佛经营多年的情况看，咱们也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端毁他们的老巢。我想大概是和王兄诱敌深入的计策奏效了，果真如此，希望他们那边儿一切顺利，将其余逆犯一网打尽。
10.
好，去吧！